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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你不放弃就能找到我?我没兴趣跟你玩什么爱情游戏,你也别想逼迫我什么,最多这书我不读了,世界这样大总有你去不了的地方,呵呵……”赵天琴冷冷笑了一声,冷意在她身上漫开,毛骨悚然的感觉和冷意让附近的人忍不住避开。
“我确实不会放弃。但是你为什么要拒绝别人的好意,我没有恶意,更没有冒犯你什么。”黄泽仲不解道,一点都不理解这个小姑娘对他越来越深的防备,初见还好,越靠近越防备。
赵天琴没有说话,坐上八通线,做了两站后下车,走出出站口,身后的小尾巴依旧没有离开。
“怎么,你还想跟着我进女生宿舍?”赵天琴嘲讽道,眼里的厌恶之色浓重无比,重得黄泽仲一瞬间就感觉到。
“天琴,给我十分钟,我们去广场的大灯下面坐会,我有话同你说。那里虽然没人,但是这边人来人往,谁都能看到我们。你总不会以为我不知廉耻大庭广众下对你做什么吧。”他究竟怎么她?什么都没有,照顾她的这点也没有逾矩……
难道是因为地铁站里搂着她的肩膀回家吗?但是她这样的状态自己回去绝对晕路上。
赵天琴没有回答,只是转身朝黄泽仲所说的地方走去,坐下后冷冷道:“你又是哪家的孩子?你想同我说什么?也想说我是你家的孩子,还是你想娶我?可笑……”
“天琴,你这是什么意思?”黄泽仲忍不住皱眉,在远离赵天琴一米的石椅坐下来。
他心中想说的话说不出口,噎在心里很难受。
“装不知道?你知道湖省江州市吧?”赵天琴面无表情的说道,语气冷了几个度。
“自然知道湖省江州市,一个首府城市谁不知道,这跟你说的有什么关系?”黄泽仲彻底迷糊了。
“你无所不用极其地接近我,究竟什么目的,不说你以后怕是没机会说。”赵天琴冷声问道,眼神也变得寒凉一片。
皱了皱眉,黄泽仲一脸的疑惑不解,“无所不用极其?什么意思?我今天第一次见你,一见钟情,所以忍不住跟着你。你看起来这样小,担心你想今天这样遇到坏人,所以送你回来。我想认识你,等你长大追求你。我不否认自己的行为有些过了,抱歉,我不该威胁你,不该搂着你的肩膀回家。
我是燕京黄家直系唯一的长孙,我爷爷和我奶奶都是独生子,传到我这一代就这么一只独苗。你大约也猜到是哪一位上将,没错,就是那位退下来,现在只担任燕京军区司令的那位黄上将。
我确实想娶你,这是最终目地。但是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我没想强迫你什么,也不会利用长辈的身份地位威胁或胁迫你什么。
你今天的脸色不那么差劲,我不会这样做的。对你身体好的事情我绝对会强迫你,这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你不愿意照顾好自己,我却觉得自己有责任照顾好你。
有谁对你说你是他们家的孩子?谁说的?”
“林氏集团的独子林久泽你认识吧,不认识你可以自己去搜一搜,去年湖省高考状元是何许人也。你和他的相貌几乎一模一样。他的父母和林氏集团最大股东是世家你知道吧。他们四人都说我是他们的女儿,你说可笑不可笑。那个林久泽也说我是他们的孩子,但是他不承认是我的亲哥哥,还同我说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不能理解的话,你也是其中一员吗?”
赵天琴拿出钱包,把四张黑色银行卡取出来放在黄泽仲面前。
“你去就顺便帮我还给他们,同他们说我只看亲子鉴定结果。”
黄泽仲接过银行卡看了一下,忍不住皱紧眉头,看到赵天琴站起来要走,他迅速拉住她的小手,“等等”。
赵天琴的小手一晃,挣脱黄泽仲的大手,毫不犹豫朝着南门走去。
“等等……你还没听我把话说完。”黄泽仲站起来,迅速挡在赵天琴前面。
赵天琴后腿两步,冷漠道,“你还要说什么?你们一个个不断接近我,真以为我是傻子好骗吗?傻的是你们!”
“天琴……我没有别的目的,喜欢你追求你也不可以吗?”他这是躺枪了吗?长得像也不关他的事呀。
赵天琴抬手揪了几条头发,拉过黄泽仲的手放在他手心里,“喏,随便鉴定,别再来烦我,你和那个林久泽一样,让我讨厌。”
说完,赵天琴往学校方向走去,过了一会,黄泽仲突然捞过赵天琴的腰身,把她转到另一边,一辆无声无息的电车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
“有没有被撞到?哪里疼吗?”黄泽仲担忧问道,松开赵天琴打量着。
一脸怒意的赵天琴摸了摸有点疼的鼻子,转身朝南门走去,微眯着眼盯着刚才差点撞着她的电车。
下一秒电车一拐,连人带车摔进种着两三米高的大树丛里。赵天琴得意地扯了扯嘴角,接着朝南门走去。想撞她就卡树丛里去,以为她好欺负呀。
害她撞进黄泽仲的怀里,鼻子都撞疼了。
只是这黄泽仲怎么回事,她明明对他动用能力无数次,他怎么不倒霉了,太气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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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市,正喝汤水的林久泽突然被汤水呛到,他揉了揉眉心小声嘀咕,“一直针对我做什么?好倒霉呀……”
杨芦溪忍不住问道:“是不是囡囡生气,所以故意针对你,你这一天下来也太倒霉了,平均十分钟一次……太惨了。”
“囡囡能解气惨什么,自找的!”林正阳落井下石道,孩子找到了,却不是他们的骨血,真正的带着圣体的赵天琴究竟去了哪里,是不是沉睡?
“阿泽,你是不是觉得天琴离你很近很近,她是不是变成种子挂你身上沉睡了?囡囡小时候就是这样挂我们身上沉睡的。看不到却知道她在这儿。”
“可是种子在哪里,我身上哪里能藏种子?头发?”林久泽迅速挠头发,挠了半天也没收获。他在身上掂了掂,没觉得哪里有种子。
思考一会,林久泽迅速摸着耳朵,只是耳朵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