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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旧友徐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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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街上人来人往,一个扛着糖葫芦的人路过,孟聿修顺手买了一个拿给常离离,看着她笑眯眯接过的样子,孟聿修脸上也不觉带上了笑意。

“真像是没有长大的孝子。”

常离离含着一颗冰糖山楂,脸颊鼓鼓的,不满说:“谁像孝子了?”

“给点糖就开心起来,不是孝子么?”

“这是你给我的,我才开心,旁人给的我还不要呢。”常离离把冰糖咬得“咔呲”作响。

孟聿修看着她孩子气的样子微微摇头。

常离离还想说什么,就突然被人一撞,手里的冰糖葫芦差点掉在地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常离离一看匆忙道桥的是个孝,觉得有些眼熟。

“先生约您到二里桥一会。”那道桥的孝就是今晚在酒楼收钱的小童子,对着孟聿修说了这么一句,就笑嘻嘻地跑开。

常离离看看那孝,又看看孟聿修,嗯嗯?

孟聿修说:“走吧。”

常离离明白了他这次出来是要见什么人,没有多问,默不作声跟在他身后。

孟聿修闲闲问:“我也算经常路过这里,对这里的地形还算熟悉,这里的二里桥很有名,你猜是什么地方?”

常离离道:“不是一座桥吗?”

孟聿修摇头。

常离离有些好奇,跟着他一路走,不多时就到了一条河边,是端州的护城河,环绕整座城池,碧波浩荡,印着两岸的灯火,水面波光粼粼。

不过也是这么一条河上,宽阔的水面之前竟然没有一座桥,两岸来来往往的船只好像就是唯一的通行工具。

“这里原本是有桥的,只是蛮人入侵的时候,当地的百姓为了自保生生砸断了连接两岸的船只,在对面躲着勉强过了两日,敲撑到援军过来。”

这条护城河挖得威武,又宽又深,若是没桥和船,想要强行渡河到对面,一想便是十分不易。

常离离更感兴趣,问:“那河对面住的都是些什么人?”

“寻常百姓。大家家里都有一艘船,修桥的想法不是很多,端州便一直没有修桥,我们站的这里就是曾经二里桥的位置。”

“我们在这里干什么?”

话音刚落,一叶小舟就从黑色的水面上晃荡过来停在他们面前,撑船的正是酒楼说出的说书人,清瘦年轻,撑着长蒿带着斗笠,一双带笑的眼睛从斗笠下望过来,像是周围荡漾又深不可测的河水,清冷又温和。

常离离心中一顿,问:“他是?”

“我的一位朋友,你跟我来。”孟聿修先上船,随后朝常离离伸手。

常离离抓着他的手也踩上摇椅晃的小船。

小船小是小,但是船篷下摆着一张小桌,燃着一豆灯,还有一壶酒。

孟聿修让常离离坐在自己身边,自顾自端起酒壶倒上酒。

盈盈的酒液从细细的壶口倾泻下来,装到杯口堪堪停下,孟聿修缓缓倒酒的声音和外面河水哗哗的声响融合在一起,有一种超然的平静。

常离离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孟聿修,不拿刀不拿剑,也不需要指点江山,身上有一种少见的放松与自然。

“远道是我很早之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喝一口酒吗?他家酿的甜酒,挺好喝。”

常离离接过尝了一口,不似土家酒那么刺口,反而甘醇轻甜,喝下去后才有一股淡淡的酒香,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

“好喝。”

孟聿修淡淡一笑,给她倒上一杯,说:“一会帮你要两瓶带回去。”

常离离嘴馋地又喝了一口,说:“不好吧,我这才和你朋友见面,什么都没有准备,还拿点他的东西走。”

“没关系,我和他也不常见面。”

正说着,“远道”就把船停在了和中央,挽开帘子走了进来,对着两人一笑,颇有点风光霁月的味道。

常离离其实有点稀奇在端州这个地方,一个说书人,一个船夫,竟然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气韵,也对着对方微微一笑。

“他叫徐远道,这位是常离离,我妻子。”

听孟聿修这么大大方方的解释,常离离脸热耳红,对着徐远道腼腆一笑。

孟聿修把酒杯递给徐远道,问:“你母亲身体可还好?”

徐远道点头,与孟聿修碰了一下酒杯。

常离离坐在一边听两人一来二往地对话,才算是发现,这个徐远道大约是说书人坐累了,话很少,比孟聿修的话都还要少,小船里几乎的交谈声若有若无,但是又分外惬意。

“皇帝让我来调查三页门,你最近要谨慎些。”孟聿修说,“大约京中也会出什么乱子。”

徐远道说:“我知道。三页门我倒是有点消息,他们在这里也有踪迹。”

“你不好好说你的书,怎么知道这些?”

“平时和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想不知道都难。”

徐远道笑起来非常好看,一点都不像混迹市井的说书人,常离离在一旁看得越发好奇。

她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像这个人,萧凌守太阴郁,楚墨煜太邪,两人身上都不像徐远道这样自带一股闲适从容的样子。

而正在交谈的两人正在没有人的河中央,不紧不慢说着关于逆党“三页门”,要不是常离离事前知道这个三页门是逆党,光从这两人的口中,旁人还会以为他们才交谈那个戏班子又要登台唱戏了似的!

但是也许是这两人身上从容的样子影响了常离离,常离离坐在一边听着他们的话,心里如流淌过外面静默的河水,连思绪变得都很静。

等船靠岸的时候,坐在岸边捧着脸打盹的孝马上站起来,高兴说:“先生。”

孟聿修带着常离离一起下床,看着那孝,又看徐远道,道:“你什么时候捡了一个孝?”

“他叫蕤之,跟在我身边一年了。”

等徐远道和蕤之一起撑着船到了对面的,孟聿修朝两人挥了一下手,带着常离离往已经没有什么人的街上走。

常离离有些愕然道:“你竟然有这样的朋友。”

“我和远道是莫逆之交,十多年了,我还不是现在的孟聿修的时候就认识了他,他救了我,我也救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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