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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向荀牵着小松子的手,出现在了医院楼下。
“还记得叔叔刚才跟你说了什么吗?”在电梯内,向荀问小松子。
小松子连忙点头。“记得记得,进了病房之后不可以闹,不可以哭,要乖乖的,不然下次就来不了了。”
向荀满意地点点头。
很快,两人就按照穆兮越的提示,来到了病房内。
刚一走进去,小松子就看见了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妈妈。
他赶紧迈开小短腿跑了过去,站在林初夏身边。
看着妈妈全身都包着绷带,小松子也跟刚开始的穆兮越一样不知所措,楞楞地站在原地。
见小松子这样,穆兮越就知道了为什么,他淡淡地说。“手可以碰。”
小松子点点头,小手握住了林初夏的手,软软地小声说到。
“妈妈,你怎么了,你醒来看看小松子呀……”
穆兮越和向荀看着小松子这个样子,均是无奈地摇摇头。
随后,向荀转头对穆兮越说。
“能出来我们聊聊么。”
穆兮越皱了皱眉,但处于礼貌,还是点点头,跟着向荀走了出去。
在走廊里,向荀看着穆兮越,率先开了口。“能说说,初夏怎么样么。”
穆兮越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跟向荀说道。
“腿部神经断裂,颅内瘀血压迫神经。”
听到穆兮越这样说,向荀紧皱眉头。“颅内淤血?”
穆兮越应了一声,算是确认他的疑问。
“这儿的医生没办法是么。”向荀冷冷地说。
穆兮越点点头,不可置否。“嗯,腿部神经和颅内瘀血,医生说他们尽力了,但是医疗水平不足以治疗。”
“知道了,我去找医生了解情况。”说罢向荀转身就要离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又转过身来,对上穆兮越的眼神。
“如果你对初夏的伤没有办法的话,我会不顾一切的把她带走,我说到做到。”
穆兮越听到这句话,嘴角勾了勾。“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
说罢,穆兮越回了病房,而向荀去找医生了。
因为向荀自己也是脑科医生,所以对于颅内瘀血这件事,他认为自己或许会想到解决办法。
穆兮越回到房间,就看见小松子依然在那坐着,跟林初夏说着话。
穆兮越不准备打断,径自到沙发上坐下,看着这样母子情深的一幕。
“妈妈,你到底是怎么了啊,你跟小松子说说话啊……”
“妈妈,你为什么一直在睡觉啊,你醒醒好不好……”
“妈妈……”
……
昏迷中的林初夏,觉得一片漆黑之中,有一道光在指引自己方向。
她听见耳边有人在喊自己,但是她不知道是谁,只觉得,这声音异常熟悉。
她挣扎着想要睁开双眼,却觉得自己的眼皮异常沉重,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睁不开眼。
一整天,小松子都在林初夏的身边守着,不厌其烦地跟林初夏说着话,即使得不到回应。
夜幕降临,向荀来到病房。他对小松子说。“小松子,我们该回去了。”
小松子听到向荀催自己回去,又看了看还没醒的妈妈,他毫不犹豫地说。
“我不回去,我要在这儿照顾妈妈。”
向荀听到小松子这话,站在原地愣住了,随即又道。
“不可以噢,你穆叔叔照顾你妈妈已经很累了,不能再照顾你了,乖,跟我回去,我们明天再来。”
小松子听到被向荀拒绝,眼眶一下就红了。“不要嘛,我不回去。”
向荀准备上前来,强行带走,却被穆兮越打断了。“让他留下来吧,我会照顾好他。”
被打断的向荀愣在原地,随后皱了皱眉无奈地摇头。“真是胡闹。”
“就不用你多操心了,请回吧。”
眼见穆兮越已经下了逐客令,向荀也不再多说,只是嘱咐了小松子要乖乖听话,随后就转身离开了。
向荀离开后,穆兮越朝小松子招了招手。“过来。”
小松子听话地走了过去,在穆兮越身边坐了下来。
穆兮越伸手擦掉了小松子眼角的泪水,嘴里嫌弃地说道。“多大个人了,还整天哭哭啼啼的,不像个男子汉。”
小松子噘了噘嘴,软软地说。“小松子只是担心妈妈嘛……”
穆兮越挑了挑眉,语气中饱含质疑。“真的吗?”
小松子重重地点头。“真的!骗你是小狗!”
小松子说着还把手摊开举起来,像在发誓一样,他接着又说。
“那天小松子被一群坏人绑到一个很黑很黑的地方,小松子都没有哭,后来连牛宝叔叔都夸小松子呢!”
听到小松子提起那天的事,穆兮越在削苹果的手顿住了,他转头看向小松子。
“那天……让你受苦了。”穆兮越懊恼的说。
小松子却是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说。“小松子是男子汉,受点苦算什么。”
穆兮越轻笑。“好,知道你是男子汉。”说着把苹果递给了小松子。
“那男子汉,把这个苹果吃了就睡觉吧,明天还要你照顾妈妈呢。”
小松子点点头,郑重其事地说。“是!”
随后他看向穆兮越给他的那个苹果,不禁露出的嫌弃地表情。
“叔叔,你这个苹果也削得太丑了吧。”
本来在给林初夏擦脸的穆兮越听到这句话,嘴角抽了抽。“爱吃不吃。”
小松子虽然不愿意,但是还是怕被看起来就凶神恶煞的穆叔叔打,所以乖乖地吃了苹果就躺在沙发上睡了。
没多久,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穆兮越轻轻地给他盖上毯子。
次日一早,小松子洗漱完,就赶忙坐在了林初夏身边,继续很林初夏说话。
穆兮越见状也不准备打搅,就走出了病房,去拿早餐。
没多久,穆兮越就回来了,谁知刚一打开门,就被迎面冲上来的小松子撞到了,手里的早餐都差点撒了。
“干嘛呢,莽莽撞撞的。”穆兮越嫌弃地说。
“妈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