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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九溪摸着那棵桃树,转头笑问:“楚殇……喜欢桃花?”
“不,他喜欢莲花,桃花,是他母亲喜欢的花。”南宫浅把之前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苏九溪听完后只是唏嘘。
“从此,嘉陵关外只落雪,桃林深处无少年……”
……
“酗子,出来透透气吧,别老是闷在屋子里,会生病的。”赵婉离轻轻敲着门,小辈们都散了,偌大的院子里就剩她一人。
屋内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人一样。
赵婉离看着紧闭的门,这孩子,看样子陷得很深啊。
……
唐柯买了一匹马,出关后发现白亦尘在外面等着她。
“你怎么在这?”
白亦尘靠着一棵树,笑道:“你又想撇下我吗?”
“我只是……只是……”
“你只是有点急,对吧,我理解的。”白亦尘牵住她的手,微微笑着说:“走吧,早去早回。”
唐柯颔首,跟着白亦尘走了。
“废物!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密室中,上官孤邬砸了桌上的东西,额上青筋暴起,凶神恶煞。
在他面前跪着一个侍卫,侍卫脸上没有过多表情,但眼里的恐惧还是出卖了他。
“谁来过这里?”上官孤邬发现沈朝夕不见了,也就是说,他女儿璃寒今天不能醒来了。
侍卫背后已经湿透了,他颤声道:“宫……宫主来过密室,但他走的时候沈朝夕还在里面。”
“云苏谣?他来过?”上官孤邬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变得有些狰狞,云苏谣,你非要跟我过不去吗?
侍卫慌忙点头:“是的,宫主来看过沈朝夕。”
“你说,你跟着我多久了?”上官孤邬没有继续谈那件事,目光阴鸷,盯着地上跪着的人。
侍卫的身子轻轻颤抖着,他不明白上官孤邬问这个问题的用意,但他还是如实回答了:“属下跟着主人十年了。”
“十年了……”上官孤邬仰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又看向他,“十年了,时候也长了,你该去死了。”
“主人……啊!”侍卫一声惨叫后倒在了地上,上官孤邬根本没有动过,他却倒在了地上,没了呼吸。
“清理干净。”冷冷的一句话从他的嘴唇中吐出,黑影闪过,地上的尸体消失不见。
上官孤邬站在密室里,眯起眼睛。
“云苏谣呢?”
“他回白荩学院了。”明明密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竟然传出了一道声音。
上官孤邬看着某个角落,吩咐道:“既然他把沈朝夕带走了,那,把南宫浅带过来吧。”
“是!”
云苏谣,既然你不让我杀沈朝夕,那别怪我动你挚爱的女人了。
上官孤邬嘴角带着嗜血的笑容,他绝不允许云苏谣浪费他的时间,上官璃寒只有一年的时间了,再不换血,她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他怎么能让他的宝贝女儿,死在云苏谣的手里?
云苏谣扶着沈朝夕,他不是很喜欢与女人接触,但一想到南宫浅见到她会开心,也只能扶着她了。
“还有多久?”
沈朝夕怔了一下,随后才明白他是在问孩子的产日,
“就这几日了。”沈朝夕微微笑着,她看着云苏谣:“我和你说的事,能不能不告诉她?我还没有确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