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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苏曦儿分娩那日,所有人都如热锅上的蚂蚁那样焦急。
尤其是苏幻琛,在产房外坐立不安,不管苏九溪他们怎么劝,如何安慰,心里的焦急也没有减少半分。
屋内,南宫浅握着苏曦儿的手,安慰她道:“没事的,虽然会很疼,但很快就好了,想想瑾然,苏幻琛在外面等你呢。”
苏曦儿的唇色已经没有了血色,脸色也是苍白,她咬咬牙,对南宫浅点头。
南宫浅让清栀擦去苏曦儿额上的汗,欣喜道:“出来了!”
苏曦儿闻言,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小脸上的坚定明了几分。
分娩是极痛的,苏曦儿额上冒出汗来,清栀便拿帕子为她擦去。
湿漉漉的头发胡乱贴在她的额头上,眉毛拧作一团,急促的喘息着,嗓音早已沙哑,双手紧紧抓着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床单。
又过了十多分钟,孩子终于出来了。
待胎盘出来后,南宫浅已经把小瑾然身上的血污洗去。
苏曦儿却累倒了,南宫浅吩咐清栀替她换下血衣,让她好好睡一觉。
苏幻琛看着云苏谣,“都两个时辰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你媳妇的技术靠得住吗?”
“容不得你质疑。”云苏谣淡漠的眸子扫了他一眼。
苏幻琛都快急死了。
门开了,南宫浅跑出来,笑道:“苏幻琛你看你儿子多可爱!”
“……”苏幻琛看着南宫浅怀中的婴儿,半晌没有缓过神来,喃喃道:“他怎么不哭?”
“不知道,要不我抽他一下?”南宫浅说着便要扬起手抽苏瑾然,苏幻琛赶紧拦下。
“去去去,曦儿如何了?”苏幻琛开始无视苏瑾然。
南宫浅笑了,“没事,只是睡过去了,太累。”
苏幻琛终于放心了,他走进产房,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看着床上和地上的血,他就一阵揪心。
苏曦儿躺在床上,身上的衣裳已经换了,脸色依旧苍白。
苏幻琛陪着苏曦儿在皇宫内养了一个月,便带着妻儿一起回去,开始了清闲自在的日子。
……
一位少年坐在草地中画画,他转头看了一眼坐在他不远处的父母,翻了一个白眼。
“天天腻在一起,不会厌么……”苏瑾然撅起小嘴,每次娘亲和他说话的时候爹爹总会把她叫走!
苏幻琛看见了他这动作,喊道:“苏瑾然,夫子布置的作业写了么?吃饭前没写完我揍你啊。”
“爹爹偏心!”苏瑾然小脸上写满了委屈。
苏曦儿笑道:“快点写吧,一会要去浅姨那里吃饭。”
“要去浅姨那里?我不去,当歌每次都欺负我。”苏瑾然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他可是怕极了云当歌。
云当歌是云苏谣和南宫浅的孩子,虽说是个女孩,却没有女孩子家的文静,整天跟野小子一样到处跑。
还每次都喜欢欺负他,最主要的是,他苏瑾然打不过云当歌!
苏曦儿笑出声,“当歌这次不在。”
“真的?”苏瑾然欣喜地看着她,苏曦儿在他希望和激动的眼神下点了一个头。
然而,苏瑾然冷着脸瞪着苏曦儿,“娘亲,你不是说云当歌不在吗?”
他又又又挨打了!
苏曦儿捂着嘴笑道:“你浅姨是这么和我说的,我怎么知道她突然回来了。”
苏幻琛提着苏瑾然的衣领子,将他丢了出去。“吃饭时你再进来。”
苏瑾然只觉得头顶有乌鸦飞过。
“苏瑾然,又去我母后那里打小报告了是吧?”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苏瑾然的身子一僵。
他僵硬着转身,看见云当歌站在他身后,眸子里透着危险。
苏瑾然尴尬的笑笑,“好……好久不见……”
“别整这套了,刚才还见过呢。”云当歌笑着向他走近,苏瑾然一点都不觉得云当歌此时很开心,反正他知道,他要完了。
终于退到了墙壁,他慌了。
“当歌,我没有在浅姨面前说什么……”
云当歌握了握拳头,“是吗?”
“好了当歌,父皇叫我们去吃饭。”云陌涟走了过来,说道。
云陌涟与云当歌是龙凤胎,当歌的性子像南宫浅一些,而云陌涟则像云苏谣,小小年纪性子就如此淡漠。
苏瑾然看着他的表情就像在看救星一样。
云当歌嘟起嘴,“皇兄,我又没有欺负苏瑾然。”
苏瑾然枯了。
三人走到大殿外时,看见了唐柯带着白糖走了过来,白糖是唐柯与白亦尘的孩子,是乳名,大名叫白木槿。
“木槿!”当歌见了木槿,欣喜地跑上前去,瑾然郁闷地嘟起嘴,怎么当歌一看见他就是一顿揍呢?
云陌涟拍了拍他的肩,没有说话,走进大殿。
木槿对当歌打了招呼,又转头对瑾然笑笑,“瑾然。”
“木槿兄。”
木槿对他打完招呼便跟着唐柯走了,当歌看了他一眼,说道:“走呀,傻站着干什么?”
瑾然这才跟着她进去。
夕阳下,几个孩子已经吃饱了饭,又不想听大人们念叨。
男人们开始喝酒,女眷都坐在一起聊着八卦。
他们几个孩子便在宫闱里玩。
苏瑾然看着云陌涟,笑说:“再过几日陌涟兄就要当皇帝了。”
云陌涟对他笑了笑,当歌挽着陌涟的手臂,得意地说:“我哥哥可厉害了,他一定会是南沧最好的皇帝!”
白糖坐在一边,看着他们,只是笑笑。
白木槿,也就是白糖,性子也是比较淡漠,却没有陌涟那样冰冷。
四个孩子并排坐在宫墙上,看着远方的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