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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敦原又是长长呼吸了一声,这才挥手,“先都休息吧,我让军医给你们看一看。还好,幸亏不是大伤。不过,我们必须要在三天里,把这个城夺下来。才能让熙朝对我们害怕得!”
“主帅放心,末将定能做到!”
苏玄歌在看到众人吃饱喝足后,突然又是一笑,“收营,往前走,到前边那个营帐再落脚!”
看到她这么比划,苏弘才的翻译,众人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顿时喜上加喜,各个欢喜去收拾了。
当帐篷里只剩下苏弘才和苏玄歌时,苏弘才问道,“姐,你是为了奸细?”
“对。就因为现在没有奸细,所以,咱们才能胜利。不过,明天一见,会有一场对骂得,所以,不要过于紧张。”苏玄歌点点头,并用手语比划着。
“对骂?”苏弘才在重复了一句之后,不由愕然回过头望向苏玄歌。
苏玄歌一笑,再次比划起来,“你似乎忘记了,咱们不是把他们的军粮给烧了吗?不骂一骂我这个女孩子,你觉得他们心里会舒服吗?不过,就算骂我也有心里准备得,那就是我本来就不是君子啊。”
苏弘才听到这时,忍不住大笑起来,总算明白自家这个义姐还真是脑瓜聪明绝顶得,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姐,木歌军还好说,可是王大哥和黄大哥他们可是实打实得男子汉,让他们承认不是君子,那可是……”
“还有一句话,不知你可知晓?那就是‘兵不厌诈’。世上有很多种兵法,随意使出一种就行了。”
“你也别太在意这些,难道敌军会合理对我们吗?还有,别忘记了,他们是我们的敌人。还有,咱们的父亲,也是他们和奸细所伤。”比划到这时,苏玄歌眼睛里闪现出来伤感,她真得为苏义晨的腿受伤而流泪得。
“我明白了,姐。”苏弘才虽然年龄小,但是一提到自己的父亲,立马就知道这是自家义姐为得是让人,这才一笑,说完话,就去收拾东西,开始准备趁晚上回到前边的阵营。
在黄清和王勇他们的劝说下,将士们都一一同意了,自然,他们也想要见识一下曾经苏将军所建的那个军营。
当南宫离听闻消息后,先是一怔,随即大笑,这个丫头片子还真是花样百出得,看样子还真是够精明得,果然不亏是他看中的悬狸,对,就是一个狡猾的狐狸,不过,再狡猾的狐狸也挣脱不了他这个猎人的手。
想到这时,他悠悠说道,“一切随她玩吧,还有,如果真是有危险,就让青风护好她,如果她有一丝伤,那么,青风就要重伤三百军棍。”暗卫身子一颤,立马应了一声“是”随即风一般跑掉了……
而高旭俊听闻苏玄歌竟然把敌军的军粮烧了三分之二,顿时目瞪口呆,他曾经派得几百将士都没有胜利,反而苏玄歌刚刚出战就胜利了,可是歌承信所说得奸细怎么没有通知呢?不是说她已经扎营了吗?
“禀报陛下,苏玄歌并没有在军营,而且是离军营五……五里之远扎营得。”报信的人急忙低下头,气不敢喘一声的说道,他本来是想回来禀报的,可是路上不知为什么竟然进入了迷幻阵法。
如果不是自己拼力而回,也不知自己在哪里会待到多久,当他回来后,苏玄歌烧军粮也已经成功了。
“原来如此。”高旭俊无奈摇摇头,“现在苏玄歌呢?”他实在没有想到苏玄歌的花样百出。
“据说是准备去军营,而且还在收拾行囊得。”那报信人再次说道,他被皇上的威压给吓住了,所以声音有些断续。
“怪不得没有内作的,不过,告诉那边,让他想办法偷听到消息,不准再有失败了。”高旭俊这才冷冷的说道。
他就不信这个邪,苏玄歌那个小丫头片子能羸过自己,到时候,他还是会让苏玄歌成为自己手下的败将,那么,将来苏家军的就归自己了。
“属下明白,属下告退。”说毕,那个报信的跃身而起,再次消失在夜色苍茫中。
南宫离听闻摇摇头,这个高旭俊,真是不知好坏,估计是上了高位就会对任何人怀疑的,恐怕就连他的儿子,他也有怀疑得,要不为什么,不过……
想到这时,他突然记起来高平善和高旭达,随即一笑,再次嘱咐道,“茗,告诉二王爷,他的话也许皇上会听得。”
身边的一个影子连声音都没有一个,转眼消失了,南宫离无奈摇摇头,这个叫茗的,是他七年前才捡到的,经过培养,也算是一个极有能力得人,不过,似乎很少说话,最多就是“嗯”字,他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捡到这么一个人。
当高旭达一看到茗的出现,不由一愣,正要问时,却见茗扔给他一卷纸,随即跃身而走,而留下他呆愣地半天。
随即这才打开那卷纸,上面赫然写得正是南宫离所说得话,尤其是“奸细”两个字,让他皱眉,他从未想到过自己这个兄长会如此做,甚至还要卖国,难道真得是上位就不行了,看来,他得要去看一看自己这个好兄长了。
而在边关的苏玄歌并不知道这边的一切,反而已经带着军队去了三里之远的军营里。而那里正好坐着一个男人,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他翻阅着上面的东西,可是根本没有找到任何一个有用得消息。
当听到“歌将军到”时,他一怔,随即身子一晃,然后消失了。
苏玄歌看了一眼报信的那个小兵子,只是略皱眉,并不说话,而是气愤进了曾经的主营,自然其他将士们也在建立新的帐篷,要成为真正的军营。
进入了主营之后,苏玄歌用警探的目光探测了一番,赫然看到那桌子上被人翻阅过的纸张,顿时明白过来,估计刚才那个小兵子是给里面的人报信,不过,这个人速度还真是快,看来,她得要想办法胜利了对方。
就在这时,小兵子再次进来,回禀道,“将军,外边有人在骂你,说你不是君子。”
苏玄歌淡淡地一笑,一比划,“你说我是男人还是女人?”看到她这么一笑,轻笑如岚,身姿娇俏无比,顿时让眼前的小兵流下了鼻血,怔了半晌,这才回过神,“女,女人。”
“自然是女人,又何必介意君子不君子的,反正君子是指男人啊。”就在这时苏弘才出现,带着男子汉的气场扬声而说,语气极为坚定,“替我姐转告对方一句,兵不厌诈。”
小兵子点点头,这才急忙擦了一下鼻子上的血,转身跑出军营,他从未见过这些的女孩子,而且那气势过于吓人得。
当消息传到敦原那边,可把敦原气得砸了军营里好多文房四宝。幸亏苏玄歌不知道,要是知道后,定会说他是一个浪费物品之人,一点也不珍惜,要不那些东西回到现代,会赚很多钱得!
而历俉却从未被伤得如此狠过,甚至觉得自己这次脸面真是丢尽了,立马就骑马而奔,来到苏玄歌的军营前,就是大肆漫骂。
“苏玄歌,你一个臭哑吧,竟然用娘们的诡计来陷害我?你要是军人,就光明正大的与我对战一番,何必用这诡计呢?你不过是一个胆小怕事之人,一个见不得亮光之人!”
听到这话时,小梅她们立马嘻嘻哈哈笑出声,就连将士们也是大笑起来,尤其是刚刚三岁的苏弘才也开口道,“哎哟,真是笑死我了,这么大的人竟然连我姐姐是男是女还不搞清楚啊。”
“就是,连我们将军性别都没有搞清楚,竟然还说我们将军在搞什么诡计。看起来,真是该回去好好找自己的娘问清男女的。”黄清也笑着附和道,这一场,真是让人开心,也算是报复了曾经那一场的失败吧,不过,这次真是大快人心啊!
“谁说我们不知道?不过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呢,滚回去,好好在娘亲的怀里吃奶吧。”历俉立马没羞没皮的说道。
这话反而让小梅她们更加愤怒了,倒是苏玄歌摇摇头,随即指了指苏弘才,意思是她们女孩子不要说话,让苏弘才这个三岁的孩子来说,毕竟,他是一个小男孩,再加上还有其他战士呢。
“你真是脸皮厚得很啊,知道我姐姐是一个女的,还在漫骂,是不是觉得没脸皮了?不对,你的脸皮厚得能刮下来三斤多重呢。还有啊,你又不是我爹娘,何必要赶我姐姐回去?”
“哦,我明白了,是因为你们觉得丢脸了。可是那么厚的脸皮,你的脸在哪里呢,为什么我没有看到啊?还有啊,就是我姐姐是女的,可是她也能把你们的粮食给烧了,让你们没有吃得。嘻嘻,我看,应该是你们回去找你们的七斤重脸皮的主子,负荆请罪去吧,省得主子沉得压死你!”
苏弘才稚嫩的声音在军营里悠悠响了起来,而他的话音一落下,顿时传来女孩子们的善意笑声。
可是这笑声在历俉那边听来完全就是讥讽,似乎还带着种种恶心之话语,他越想越气愤,立马再次让他们那边的将士大喊,“不公,不公,竟然偷用计策,这场战争我们不服气,对我们来说,这是完全不公平得。”
对方这么一说,反而让王勇他们大为震怒,在请示了苏玄歌之后,王勇立刻骑上马,一身黑色的铠甲穿在身上,显得英姿飒爽。
随即,他骑马而至来到军营门口,大声喝道,“小小外族,竟敢谈不公?!那么,本人就要与你谈谈何为公何为不公?”
“不公者,乃是小小外族而已,你们乃是偷袭熙朝,竟然还说不公。这是一不公者。二不公者,与我朝内奸细作里外应合,害得我们苏将军受伤差点死亡,多亏老天怜悯,苏将军只是脚跛了而已。”
“三不公者,就是现今你们和我们战争,本就是敌对之阵,难道只允许你们用计策,就不允许我们?这样的外族,真是让人可耻笑的。”
“第四不公者,乃是你们当时漫骂成章,口出狂言,这是公吗?现在一发现自己粮食没有了,就骂我们。果然是野蛮之族,不懂人间苦情啊。实在是难以叙说。”
王勇这话还没有说完,黄清也加入进来,而且继续说道,“第五不公者,乃是我们将军是女的,你们那边却是五大三粗之壮汉,男女对战,还不是你们占了便宜啊。”
“第六不公者,是你们自己轻敌予我们,是你们自己忘记了这是战场,更加是把这战场当成了是你们的家,所以,就忘记了自己的士兵本职了吗?”
“第七不公者……”黄清还未说完林辉也骤然加入进来,“就是忘记了兵不厌诈。这战争就是战争,军机就是军机,莫不是真得以为是我们怏怏大朝害怕你们这些区区外族小将们啊。”
“不要以为与军营里的内作奸细在一起,就能赢得胜利,告诉你们,我们双全军,是不允许的,更不会当你们小国的奴隶的,要当,也是你们这些外族之人自己来当。”
“就是。”听到几个将领如此一说,军营里其它士兵们也纷纷附和道,“我们有自己的国要保护,你们一声不语就来袭击,自己军营里出了问题,不自责,反而来指责我们。”
“这看来一直就是你们金朝拥有的态度!想用阴谋诡计,就明目张胆的用,不要与内作奸细搞在一起。”“是啊,反正我们歌将军,就是这样,反正比起你们可要光明正大。再说了歌将军本来就是女子,何必什么不够君子作风啊?”
“就是嘛。哎呀,也不知是何人竟然勾结外人,与外人结合,结果害得咱们苏将军差点死去啊。就这些人,还要自称有君子作风,那是不是让人笑话呢?”
“笑话什么,笑话也少不了他们几两肉啊,反正在他们看来,那是公正的,因为他们能羸!”
敦原在军营的帐篷里听到这些话,也是气得极为恼火,不过,他没有办法出来,因为他知道出去自己更加会被打脸得,本来觉得那边会延息旗鼓的,可是没有没有根本没有,还各个越说越有理,似乎觉得他们极为正确而已。
可恶,这个歌绍海,不是说了有人会报信吗?不是说了这个女子什么都不会吗?怎么会如此?而且连那个内作都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到底他们是如何搞得!气死本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