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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宁远本就一肚子的火,一把拉开门,抬脚就往这不识趣的手下身上猛一踹,“没眼识家伙,没看见我在招待客人!”
罗祥重重地倒在地上,还不能有半句怨言,赔笑道:“刚才您不是让我们盯着老宅那边吗,现在有动静了。”
他歪头细细打量里边的女人,禁不住眼前一亮,她肤白胜雪,五官精致,特别是那张小小的樱唇,就好像早晨还带着露珠娇艳的花朵,好像在等待他人来采撷。
她衣衫不整,膝盖微微弯曲随意地搭在床上,姿势份外撩-人。
她可是大名鼎鼎的袁泥,全国男人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想入非非了,不知道他家左少和她独处一室,那小身子骨,受不受得了。
发现罗祥正在看袁泥,左宁远闪身挡在他面前,面色一沉,冷声道:“你想死?继续说!”
“是是,老爷派了三个人出来,说务必要捉袁小姐回去。”
“还有?”
“没了。”
“就只有三个?”
“对,不过那三个人的打扮有点奇怪,就像是二十年前的人一样,LOW爆了!”罗祥说罢,爆笑出声。
袁泥闻言,终于明白了,和卡巴斯串通起来的竟然是左宁远的爸爸,左建国!
但左建国为什么要捉住她?
之前要她与蓝天娱乐解约,到现在要捉住她,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可是,她现在再怎么着急也是无用,只能静观其变。
袁泥微微向前倾,想要听得更清楚,却没想到,左宁远竟然看出了她的想法,直言道:“不用这么躲躲藏藏,想知道就过来啊。”他语气中颇有挑衅的意味。
袁泥愣了愣,白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过去!”
他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传来,“那就安份点待在床上。”
末了,他转向罗祥道:“不要小看那三个人,你去把约翰找来,让他带一个加强排!”
罗祥眼珠子在眼眶里骨碌一转,又瞟了一眼屋里,拖长了嗓音道:“这……不太好吧……”
“现在你是想让我知道,你才是这里的主人!?”左宁远大吼一声,额角青筋暴起。
罗祥连滚带爬,一溜烟跑远了。
左宁远将门一摔,转身来到袁泥面前,说道:“听见了吧,你现在自身难保,以为你还能管得了谁?想活命,就乖乖的听我的话!”
袁泥冷嘲:“是你爸爸要害我,你觉得你和我说这些有意思吗?”
“他是他,我是我。”他一字一顿地说着,又一把将她捞起来,扔下了床,“你现在赶紧去换身衣服,我们马上动身。”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袁泥挣脱他的钳制,厉声道。
要害她的是他父亲,她怎么可能跟着他走!
左宁远咬了咬唇,唇齿泛白,也浑然不觉。
袁泥,可从来没有像这样违抗过他!到底是什么让她变得跟一只小野猫一样,动不动就向他亮出利爪,还是说……她只是对他这样,对赵潇却是百般的迁就顺从?
左宁远越想越窝火,猛的冲上前,双手紧紧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陌生的气息入侵,袁泥感到了彷徨不安,大脑里一片混乱,他的吻像是荼了毒药,让她迷失了心智。
下意识触到她绑在腿上硬冷的枪,她脑海中猛然浮现出赵潇之前深情的叮嘱,她下意识一咬,嘴里瞬间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左宁远似不怕疼,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面如死灰。
也不知道是不是袁泥的错觉,她只觉他浑身的颜色仿佛在顺便被抽走,那刺目的灰发,好像变得更白了……
如果不是用情至深,他也不至于这样吧……
未免他再对自己动手动脚,袁泥冷声道:“你要我说多少遍,我已经不是以前的袁泥了,我现在的未婚夫是赵潇,如果你再碰我,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袁泥瞬间掏出别在大腿上的小手枪,抵着他的额头,沉声道:“带我离开这里!”
他怆然一笑:“我现在又改变主意了,既然我得不到你,那不如我们一起死在这里吧!”
他那笑,异常凄凉。
袁泥一直都觉得自己只是个看客,可心脏的位置,却隐隐作痛。
“我不会和你一起死的!”袁泥说罢,准备用枪把子敲晕他,却被他死死扣住了手腕,他力气大得惊人,硬生生将她的手腕折到她面前。
他只是笑,不断重复着:“你竟然这样对我,竟然这样,你竟然这样……”
话到最后,他突然将她手中的枪打掉,大喝一声:“袁泥!你真够无情的!”
说罢,他用力推着她一路来到床边,强势压倒,纤细修长,如艺术品一般的手指却做着最龌蹉的事,胡乱撕扯着她的衣衫。
‘撕拉——’衣服破裂的声音划破室内紧张的空气。
他看着她泛着粉色的胸口一块块青紫的爱-痕,琥珀色的瞳眸骤然紧缩,迸出阴骘之气。
他在心里想了一万遍如何撕碎她的各种法子,但最终,凝固的骨血,只能让他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就这么僵硬地将两手悬在半空,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身上布满裂纹的小丑泥塑,只要观众们笑出一丁点的声音来,他便碎尸万段!
他们竟然已经如此亲密了……她和赵潇……
那个他捧在手心里,宛若水晶一般纯洁的宝贝,竟然被他人染指了!
左宁远神经质地勾了勾唇,随即伏在她上方,竭斯底里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笑声,听起来又像是在哭……
一声一声,狠狠撞击着袁泥的心灵!
他的哀伤深入她心,她再也受不了了,撑起身子一把将他推开,喝道:“你的那个袁泥已经死了!她死了!”不要再因为她已经成为别人的女人而难过。
后面关心的话,她只能深埋心底,因为害怕给他希望,只怕他会永远失望。
可他温暖的身子却再次覆了上来,他紧紧地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
良久,他才带着浓浓的鼻音道:“没关系,没关系,死了就死了吧,我们重新开始……”
他悲伤的情绪感染着她,那些冷硬的拒绝的话,被梗在喉头,没办法干脆地说出来。
等他平静下来,她才清冷道:“你能不能面对现实,我现在根本就不喜欢你。”
“可是我们以前……”
“别提以前好吗,我既然选择忘记,就是觉得不重要。”也只能这样,才能断了他的念想吧。
因为她根本不是袁泥,也无法体会他们过去有多恩爱。
而她的话,对左宁远来说就是锋利的刀刃]狠地剜着他的心,一刀一刀,慢慢的折磨着他。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淡淡一笑,终于抽离。
他笔直地床前,沉闷道:“既然你不想死,就乖乖的听我的话,留着你的命去和你喜欢的人长相厮守。”
说完,他便去到衣柜那儿,找出一套运动服,仍在了她脸上。
袁泥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但现在她也别无他法,他调了一个加强排过来,她插翅也难逃。
反正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转去洗手间,迅速把衣服套上,没想到这衣服竟然异常的合身,粉嫩嫩的颜色,上面还有可爱的河马图样。
她脑海中猛然浮现出一个充满了粉红泡泡的画面,那是身体原主的记忆,她和左宁远在草坪上,玩水管玩得可开心了,人手一管子,互相往对方身上淋水。
左宁远说,要帮她身上的河马浇水,还要治牙。
做她的牙医鸟,永远爱护她,呵护着她。
好感人的誓言,但对哺乳动物有深刻了解的袁泥,觉得有点恶心人。
河马的牙齿里超级脏的说,如果来真的,他恐怕接受不了吧……
算了,反正他们现在也不在一个频道上,她也懒得去吐槽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她只希望,他真的能放过自己。
袁泥从洗手间出来,可以感觉到左宁远正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她刻意无视他的眼神,干巴巴道:“我们走吧。”
左宁远有些恼怒,也没回应她,打开门就走了。
袁泥急忙跟上,刚来到走廊处,就看见楼下一群穿着迷彩服的外国人,他们应该就是左宁远叫来的人。
但他们的着装好眼熟啊,她好像在哪儿见过!
袁泥慢慢下楼,越发靠近这群人,对他们似曾相识的感觉就越强烈!
终于看清楚了他们袖章上的图案,袁泥惊讶得合不拢嘴!
这些人袖章上的老鹰图案,和之前在酒店里拿着AK47扫射她的人,是一样的!
也就是说,他们是左宁远派来的!?
袁泥想罢,立即与左宁远保持了一定的距离,防贼似的打量着他。
可他这个大坏蛋竟然一点内疚感都没有,淡淡道:“他们是我叫去的,不过你不是也没死么,你放心,我今天不会让你出事的。”
袁泥没好气道:“我真是疯了,才跟要杀我的人一起逃走。”
顿了顿,她又随口一问:“对了,你爸爸的目标是我,你为什么要跟着我逃?”他丫的不是有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