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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两个满头银发的老者，一个嘴唇发紫七窍流血满脸青乌，一看就是中毒之态。
另一个混身血肉模糊，头上顶着爆炸卷，右边眼眶空洞洞，眼眶下一点带血的皮肉正吊着一颗血淋淋的眼珠子，像是经历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大爆炸。
“你们是人是鬼？”
凤无颜看着这两个怎么看都不像什么正常玩意的虚影。
“我们不是人，也不算鬼，我们是因为生前执念太深，死后成了念灵在这世间游荡。”
七窍游血的老者搂着滴血的胡子说道。
“我懂了，就是不人不鬼嘛！”
凤无颜一脸明白了的样子。
“呃，也可以这么说。”
两个老者脸上有些尴尬，但是他们现在的确是不人不鬼的情况。
“那他们是不是也跟你们一样是那什么念灵？”
凤无颜指着自己周围那些断胳膊断腿的人影说道。
“没错，他们也是念灵，但是他们很少还有神智，只有俩因为执念太深所以保留了神智。”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应该能在人前隐藏自己吧？干嘛要在我面前现身，还故意说出那种能让我听得到的话？你们想干嘛？”
凤无颜觉得这两个不人不鬼的老者好像对她心怀鬼胎，还是警惕一些好。
“小姑娘，我看你骨骼惊奇，不如拜我为师吧，定将毕生绝学教与你，让你横走世间，杀尽天下欺你之人，助你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
卷毛老者一脸笑眯眯的，一颗眼珠子吊在眼眶下一晃一晃的，幸亏只是虚影不然还不甩得血水到处都是，不过但算是虚影看着也怪寒碜的。
“你渴望力量吗？你想要站在世间最高的山峰与天并肩吗？想你世间唯你独尊吗？”
七窍流血老者一脸世间他最牛的样子，牙齿咯着乌紫的血，这大活说得一点都怕闪到舌头。
“我看你们是大天朝派来的传销团队吧，尽说些忽悠人的，也不看看你们现在这不人不鬼的样子。”
虽然这两人的话直激凤无颜的心底，但她又不是个傻子，听他们在这里鬼扯，明明比她被一屁股坐死还在死得惨，还有脸在这里教她什么与天并肩。
“小姑娘，你这是不相信我们啊，我告诉当年我们还活着的时候整个乾源大陆有哪个不敢敬我们三分。”
七窍流血老者老者一脸得意的说道，遥想当年他们在大陆上只要呼一声，无数强者尽为他们折腰。
“既然你们这么厉害，那又是怎么死了？”
凤无颜一句话狠狠怼了怼了过去，都死得这么惨，还在她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
“这个事说来挺丢人的，我俩本是好友，我是炼器师，他是炼药师，有一次我们相约一起闭关，结果那次我的材料出现了问题，发生了大爆炸，就把我炸死了，死了这么多年，我都想不明白材料为什么会出问题，也因为这样我就成为了念灵。”
一说起这个卷毛老者还一脸想不明白的样子。
“他死了以后，就只有我一个人，说实话没人打扰我炼药还挺高兴的，那一次我终于炼出了一枚世间罕有的灵药，可恨我那个徒弟竟然为了争夺灵药趁我不备对我下毒，这才害我落得如此境地。”
七窍流血的老者一脸恨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