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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但后续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首先,就是那些虚假照片。花克油大魔王许诺过要将照片全部交给说了名字的学生,但因为喊名字的人太多,所以我们可以将照片在全校发放。当然,发照片的方法是个问题。
其次,就是弥牟昆儿。
很奇怪,弥牟昆儿自称是加入了学生会,甚至还拍了对我不利的照片交给了学生会会长。但今晚她为什么没出现?
第三,就是文青易。
文青易是个聪明人。她为了压住影响,肯定不会去报警,问题就是她会采取什么手段来平息这场闹剧带来的影响。另外,她的手中有一张对我不利的照片,按理说,我为了保住名誉,应该不会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而我们今晚却展示出了一张伪造的她的裙底照片,这样做不知会不会把她惹恼。但我不能主动为这件事联系她,不然就等于不打自招。
还有一件事,关于小树林里的马勃,那些是米奇部长昨天晚上埋在草地里的。他在那里埋大量马勃,不只是为了防止学生会的成员翻墙拦截住当时假扮成外卖员的我,关于这些马勃,我们还要演一场戏。
马勃俗称药包子、马粪泡,是一种中药材。绰号天然催泪弹。这些催泪弹可让学生会的人吃了不少苦。
很快,铩羽而归的邓双安就在文青易的指示下,带着学习部、生活部和体育部全员赶往妄言部活动室。在这里,以高智远为首的纪检部成员已经将刚刚推着推车回来的米奇围了起来。
“看啊!有无人机的零件!”一个学生会成员咋咋呼呼地说道,“果然刚才的事情是你们搞出来的!”
“很遗憾,你们猜错了。”米奇部长波澜不惊地说道,“明年四月份,我、陈天灯、苏浩天等人将代表这所学校参加省级的机器人对抗大赛。这些是我们组建机器人要用的东西。你可不要乱动哦,说不定这里面哪块机械就会帮九中获得RAC大赛的冠军呢。”
“刚刚的演讲活动期间,你在哪里?又在做什么?”高智远咄咄逼人地问道。
“都说了,我要为RAC大赛做准备。”米奇部长的镜片反着光,很平静地回答:“比赛场地的地形是很复杂的。我刚才带着零件在校园内四处走走,在各种不同的地形上到处试验一下。嘛,感觉还是将履带和轱辘结合在一起比较保险呢。”
邓双安皱着眉头走了过来,“关于树林里的那些马勃,你都知道些什么吗?”
“哦,那些马勃啊。”米奇部长轻轻笑了笑,“那些是陈天灯埋下去的。”
实际上是米奇埋的。但是我需要接这个锅,我要演一出戏。
“他埋的?”邓双安原以为米奇部长会百般推诿,让妄言部跟这起闹剧撇清关系。可米奇现在的回答反倒是让邓双安楞了一下,“他为什么要在树林里放那么多马勃?”
“你们何不直接去问陈天灯本人呢?”米奇部长将推车停在地下仓库门口,掏出钥匙准备开门,“我这边还有几个实验要做,都走开,不要再打扰我了。”
与此同时,我、天王寺、武访枫、赵大力、苏浩天正坐在来来轩饭馆的二楼包间,愉快地办起庆功宴。
在我的授意下,天王寺假称小白有点低烧,以此为由,带着柯尔白和武访枫离开校园。赵大力和苏浩天早就趁乱翻墙逃出校门外了。
“啊哈哈哈!你们是没看到我苏浩天大爷遥控的走位啊!老牛逼了!”苏浩天只喝了杯啤酒就醉上头了,像个傻狍子一样站在座位上发出沙雕的笑声。
“别乱喊乱叫。”我吃了口肉冻。
天王寺一边给柯尔白喂着肉汤,一边问:“主人,妄言部一直都在做这样的事情吗?”
“是啊。”我点点头,“简单点说,就是跟学生会和教务处对着干!”
“为什么呢?”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现在的学校只注重学生的成绩,不注重培养学生的人格;他们只看学生表面上的好坏与喜怒哀乐,却从不关心学生的心理——被学校忽视的这些,却远远比学习成绩更重要。因而,学校不会去做的事情,我们来做。”我喝了口啤酒,不疾不徐地说道:“妄言部的宗旨是Mein Lied ert?nt der unbekannten Menge,我的歌声为陌生人群奏响。帮学生们树立合理且正确的观念,并为学生们带来激情和快乐,保证他们的心理健康,这就是我们妄言部要做的。”
“主公,我有一事不明……”武访枫举手提问:“裙底照片……也是在树立正确的人格观念吗?”
“咳咳。”我尴尬地轻咳两声,“食色性也,食色性也。”
吃完饭,我帮苏浩天打了辆出租车,让司机师傅把他带到他家。而我则拎着打包给缘芳陈九枝弥牟昆儿的饭菜,和天王寺、赵大力、武访枫慢悠悠地步行回去。
“对了,武访枫,你那匹马怎么样了?”我们边走路,边唠嗑,“它的前腿中了一枪,没事吧?”
“没关系。”武访枫点点头,“只要不是致命伤,伤口都可以自行修复。”
“可子弹头还在它身体里……”
“区区子弹头,靠热血就能融化掉的!”武访枫认真地答道。
“哦,这样啊。”我接受了这种说法。
天王寺露出了微妙的苦笑,“主人,您倒是吐槽一下啊。那种事情不科学吧?”
我听后,用一种很惊奇的眼神看了看天王寺,“你们这些成语具现化出来的人,居然还跟我谈什么科学?”
“话是这样说的没错,但……啊!”
天王寺话没说完,就被喧同里冲出来的人狠狠扑倒。
而天王寺怀里的柯尔白也重重地摔在水泥地上,磕破了皮肉。小白呆呆地摸了摸伤口处渗出的血水,鼻头一酸,哇哇大哭起来。
与此同时,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一脸病态的笑容,咧着大嘴,流着口水嚷嚷着,“女的……女的……”他一边嚷着,一边用下身不停地蹭天王寺的衣服。
地中海发型,金鱼眼,兔唇,龅牙……两颗门牙还是镶金的。
哎呦喂,小别致长得可真东西!
天王寺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声,赵大力和武访枫缓过神来,连忙将那个变态男人从天王寺身上踹开。赵大力又上前一步,用擒拿技将这个人死死地按在地上。武访枫将天王寺从地上扶了起来。
而我则将地上的柯尔白抱起,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不哭不哭”,一边检查着柯尔白的伤势。只是擦破了皮,以防万一,我还是要带着她去卫生所看一下。
“主人……主人……”天王寺站起来后,浑身发抖地躲到我的身后,攥着我的衣服,说话都带着哭腔。
“没事了没事了,天王寺,你别怕。”我腾出一只手,扭身搂住天王寺的肩膀,把她抱进怀里,轻声安慰。
就在这时,强人锁男的赵大力眉头一皱,“老爷,有点不对劲!”
“是啊,主公”武访枫也蹲下身,扒了扒男子的眼皮,“他的精神状态很奇怪……”
我听后,看了看那个男人呆讷的视线。他神志不清,嘴和舌头像是麻醉得没有知觉一样,控制不住地在流口水。
我的眉头也渐渐隆起,“嗑药了?”
仔细观察一下这个男人,虽然他的长相很别致,但他的衣着打扮却很正经,黑皮鞋,西装裤,白衬衫,红领带,看起来像是某个单位的小领导。
赵大力掰着男人的腕关节,将他翻了一圈,我们发现这个男人的裤腿上沾满了污渍。像是呕吐时将肚子里的东西吐在了自己身上。当然这些呕吐物都已经在他的裤子上风干了。
我们所在的位置离学校不是很远。但因为现在不在上放学时间,马路上的行人和来往车辆也没有多少。
我让赵大力和武访枫帮忙用身体挡一下行人的视线。
“癸字·聚星镣。癸字·聚星铐。”
话音刚落,这个男子的手腕和脚腕上就凭空出现了铐镣。
因为有赵大力和武访枫的身体做掩护,路人没有发现镣铐出现时的金光。
我见天王寺已经在我怀中渐渐冷静下来,便将还在啼哭的柯尔白交给天王寺来照看。而后我看了眼男人扑过来的那条黑黢黢的喧同,掏出手机,打算报警。
武访枫的神情遽然一变,“主公,胡同里还有人!”
武访枫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紧身皮衣,手拿皮鞭,戴着紫色半脸面具的女人一步步地从胡同深处走到近处。
她高昂着头,俯视着我,用沙哑的声音开口。
“小男孩,你刚才用了很有意思的魔法呢。”她的中文说得很怪,透过半脸面具,那对蓝色的眼睛中闪烁着诡异的光,声音骤然转冷,“你的魔法,是谁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