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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萧条了。最可怜的是德妃娘娘,那么好一个人,怎么早去了呢。”小莫子消沉,突然想起了什么,“听他们说德妃娘娘去世时脸色蜡黄,竟和小王子那时一样。”
“是吗?”经历过自身的事,木木对这些不奇怪,“没有请医生诊断为何吗?”
“那里的医生说了,是慢性血液病。”小莫子说,“当时怎么就怪倒您头上。”
“不是很值得怀疑吗?”木木淡然。
“王爷怎么办呢?总不能一直隐身吧!”小莫子试探木木的口气。
木木沉思,小莫子提到了问题的关键,当务之急是恢复他的身份。
“王爷不愿意回到过去,他对冀王的身份也不留恋,你还是想想别的法子吧。我猜想王爷的心思是只要留在你身边就好。”小莫子很像是说客,“你知道这个月他把府里收拾得多好。王爷真的是什么都能干。”
“这个月他一直在府里吗?”木木问,想起了以前的怀疑。
“你想王爷会去哪里啊!”小莫子责怪道,“西门俏去了大青山白云道长那里,削发真正出了家。王爷送叶统领他们一家回去后就哪儿也没去。”
“是吗?”看来怪错他了,可如今问题不是这个。
“可怜的王爷,如果当初德妃娘娘的孩子留下,如今也不至于这么孤单。”小莫子像是说给木木听的,“一无所有说的就是我家王爷,大风大浪过来后他发觉自己只爱一个女人,可那个女人却是娶之不得的。”
“小王子的夭折是因为德妃的血液病吗?”木木喃喃说,突然间变了脸色。
血液,现在没有比这个再敏感的词了。如果我有了孩子,我的血液会给我的孩子什么样的伤害呢。
不!不可能,只这么一次,不可能真的怀上孩子。可是,木木仿佛觉得遍身都是小虫子在爬,突然瘙痒的难受。
“陛下,您怎么了?”细心的小喜发觉了木木的异常。
“没什么!”是心理作用,木木明知道,还是不放心,如果他回去后突然发病,而身边又没有人,后果不堪设想。
“小莫子,朕命令你马上会冀王府伺候你家王爷,快!”木木语调急速。
“有什么事吗?”小莫子不解,“我家王爷不是好好的吗?”
“不要说那么多,快回去!”木木不容分说,“一定要时刻守在你家王爷身边。”
“遵命!”小莫子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木木的样子让他不免也紧张起来,他扭头就往外i跑,好像王爷真的有什么事正等着他一般。
“陛下,怎么回事呢!”小喜实在不解,“还有谁会伤害他吗?”
“小喜,有爷爷的下落吗?”木木没有回答小喜的问题,不管当时爷爷怎么想,现在这是个大问题。
“没有!”小喜说。
“父亲和哥哥也不知道他的下落吗?”
“不知道!”小喜很肯定地回答,“他们也是你入宫之后才联系上的。”
“是谁先联系的?”
“这个就不知道了。估计不是将军,您爷爷才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不找别人,别人要找他难。”
“可是他必须出现!”木木焦躁地走来走去。
“陛下,您有什么重要的事瞒着在下。”小喜追问。
“没有!”木木直接否定。
“您今天和王爷见面后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小喜不甘心,很少见陛下这样神不守舍,每次这样的时候都是和那个过时的王爷有关。
“还是告诉臣吧,臣也许能替你拿个主意。”木木不喜欢听身边人一口一个奴婢在下地说,所以让小喜改口和小兰他们一样在她跟前称臣,可小喜不习惯,只在有重要事情时才这么说。
怎么告诉你啊,难不成告诉你说你的陛下偷腥了,你的陛下沦丧了。你的陛下在明知自己身体状况的情况下牵连了别人吗?
“朕自己会拿主意的。”木木强硬着。
“那就好。”小喜怀疑地审视木木不寻常的表情,即使最危险最无助的时候她也没有如此沮丧和焦躁。
“陛下,小喜是陛下的贴心小棉袄,无论什么都愿意和您分担。”小喜只能表白心意。
“如果担心,就快点找爷爷来。”目前只有爷爷能解开这个压在心头的巨石。王爷身体里没有蛊,应该不会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可是,最重要的是,木木不免胆战心惊。
偷吃了禁果就是要承受放肆带来的后果。
怎么就那样随了他呢?没有丝毫的反抗,好像正渴望着,正迫不及待地要委身与他,真是乱了分寸。
他的体香就在唇边,他结实的身体健硕紧绷,是真正魅力的男子,如果不是有这一层担心,一切该是多么美好。
流浪的日子在那一刻结束,女人,哪怕贵为王,贵为皇,心还是需要归宿,需要有男人的归宿。
还有像他那样缠绵过后逃跑的男人吗?虽然怕见他,但他不应该呆在这里等自己归来,不该呆在这里给女人一个交代吗?
无来由迁怒与他,如果他在,说不定还能偷偷地商量,也许他有解决的办法,他不是一直都很有办法的吗?
小莫子回到王府,冀王正静静地俯在木院的小屋里看书,说是看书,其实是在遐想。木屋被他收拾得干净爽利,几乎回到了木木在时的模样。
他的眼睛流光溢彩脉脉含情,温柔的要流出水来。
“王爷,要我给您准备晚饭吗?”小莫子试探着问。
“小莫子,不是谁让你回来叫我的吗?”他陶醉地问。
“是木木要我回来照顾您的。”小莫子说,“王府里除了您没有第二个人,陛下是担心您没有饭吃吧。”小莫子自说自话。
“那就给我做好吃的吧。你的王爷真的饿了,很饿很饿。”他像在说着别的什么事。
“您以前不是说过只要呆在木木身边不吃饭也不饿吗?”小莫子毫不留情地说,“这刚回来就饿了。”
“小莫子,你懂什么啊。你什么也不懂!”他擅自说着,“人这种动物与不同类的唯一区别就是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