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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借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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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书端上来半块被遗漏在院子角落的糕饼,另外带进来了一个后院的丫头。

那丫头瑟瑟发抖的道:“往常姑娘爱吃莲花糕,所以厨房每次都做。但是偏今天,姑娘午后的糕点没有吃,奴婢本来想着就这样浪费了可惜,就想要自己吃了。但是看着这几天流浪在咱们院子里的那三只白猫已经瘦的脱了相,就把糕点都喂给了那三只猫......谁知道他们却吃了还没到一个时辰,就这么死了!奴婢奴婢不敢想,若是没有喂猫,那现在,死的就是我!甚至,甚至,如果姑娘吃了这糕点,也会,也会......”

慕容逸似乎很是激动,他猛的一拍桌子,“住嘴!她才不能像那猫一样!”

雨书接着道:“主子,已经查出来了,这糕点上面的黄色粉末,是悲离草。毒性缓慢,容易让人在不知情的状态下猛然死去。这种草,和姑娘中的毒极为吻合。之前只是轻微的药量,而现在却是十成十的足量!人只要吃了一块,便回天乏术,神仙难救!”

月然伸手握着慕容逸的手,一脸的恨意和不解:“王爷,我打算息事宁人,可那个人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如今却变本加厉,甚至想要让我立时暴亡!那个人根本没考虑过,倘若我觉得这个糕点好吃,便和你一起吃了呢?下毒的那个人,他根本没有考虑过您的安危!”

慕容逸敛了眸色中的杀气,淡淡的开口:“把其他五卫叫过来。”他强压着起伏的胸口,对月然道:“你放心,这一次,不会再那样轻易放过!”

月然点头,却似乎很是犹豫,最后还是开口道:“可是王爷,我知道他对你来说很重要......”

慕容逸捏了捏她的手,道:“不管怎样,我也不会允许别人再伤害你!”

月然见此次加深了他的决心,不由得有一些紧张。这样的伎俩太过于简单,稍稍仔细一想就会被拆穿。

月然见他态度如此坚决,不由得一阵紧张。她心里清楚,这样的小伎俩实在太简单,究其原因都在于慕容逸是相信自己的,否则不会有这样坚决的态度。但她却不知究竟慕容逸到底会为她做到哪一步,她也不知道事情接下来到底该如何发展。

雨书出去传话没过半炷香的功夫,四卫都已经在正院里肃立,雨书派去的人效率很高,仅仅两柱香的时间,就从一个人的房间里搜出了剩余的悲离草粉末。微黄色,没有味道,却有着致命的毒性。

偏偏这种药的毒性不能让人立时死去,只要药性达到,就会潜藏在体内突然爆发,令人猝不及防,痛苦无比。

一个包裹着毒药包和暗器盒子的布包就放在正堂的桌子上,慕容逸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东西,眸色几欲杀人。四卫更是大气都没出一下,不知眼前的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

终于,只听慕容逸森冷无比的声音:“夜烛怎么没来?”

雨书回答道:“属下已经派人去请,却没有等到夜烛,反而在他房间的暗格处找到了这包毒药。正是属下说过的悲离草。”

四卫皆是暗暗吃了一惊。屏风后面的月然却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初一办事效率极高,她本来想再度中毒引起怀疑,却不想阴差阳错,雨书以为她今日不会再吃这个莲花糕,却让几只猫白白送了性命。

幸亏变数不大。若是伤及无辜,她便更加悔恨无比。

初一只是把一包毒药放进了夜烛放暗器的布包里,这样简单的嫁祸,有时候却是最为直接的刀刃。直逼敌人咽喉。

夜烛不再,其余四人没有一人为之辩解,唯一与他比较能说话的星易也不会再回来。他们只知道星易在一次的任务中不幸失败身亡,却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四人都暗暗猜测,或许是星易想要刺杀那个女人的计划暴露,所以被自家主子灭口,但却无一人敢多嘴问上那么一句话。

真正知情的人,只有月然,慕容逸,雨书这三个人罢了。

终于,逸王冷冷的开口道:“星易,妄图背叛本王,前日已被本王所赐死。此事只有雨书知道,如今本王告知你们,是要通知你们,星易临死前曾经交代,幕后是夜烛暗暗挑拨。本王想要将其叫来询问,不想他做贼心虚,竟狗急跳墙,在本王与清溪的膳食里下毒!如今赃物已经缴获,你们四人,可还有疑问?”

一番话,条理清楚,保全了月然,也维护了他自己。这样的罪名,即使是劳苦功高,怕也难逃一死了。

从前夜烛可能只是一个擅杀爱妾的罪名,如今这样一个妄图弑主和背叛的帽子一扣,夜烛十死无生。

她在想明白这些时,本能地对逸王感到了一种寒意。这种寒意是发自心底的。

夜烛确实是劳苦功高,但近几年却频频私下与下属的人员往来,小到贩夫走卒,大到朝廷官员,慕容逸曾经指派他去和那些追随他的人往来,却没想到豢养了一条渐渐不听话的狼。

慕容逸甚至会想到,会不会这只狼,从来的目的就是取代他,所以才渗透进他的每一个党羽,每一条人脉。

与其说为心爱的女人讨个公道,反而不如说是为他自己买一个平安,为以后的路除掉风险。

这样的一个人除掉了,对他有益无害。逸府八卫虽不可分,但却也不是不可以重组。

所以,月然明白,什么替她讨个公道都是借口,而“借刀杀人”却是他的主要目的。

她就是那把刀,那把冠冕堂皇的刀。

那站着的四个人当然能分辨出屏风后面还站着一个人,一旁一直近身服侍的雨书面色不改就已经说明了一切。所以虽然怀疑,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出声询问或者深究。他们都清楚后面站着的人是谁,但是在这样的关头,能站在后面旁听,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

逸王冷冷的声音传来,却如同烙印一样,深深烙进了屋子里五人的内心。令他们感到了彻骨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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