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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林昊见这家伙直冲书书,一把将她护在身后。
易修和清葵都没想到,这老妖怪一上岸竟然不是先打自己。传说中的主角光环呢?算了,友军有难,还是先上吧。
易修手持仙愚剑,嘴留西北风,一团旋风小陀螺的身子,成功的引起了老蜈蚣的注意。
‘小子,就是你坏了老夫的祭台,看打!’哇咋咋咋.....老妖怪见着一个大一个,可谓是见者有份儿啊。
书书和清葵默契的聚在一起,躲在树下,就差磕着瓜子拿片西瓜看戏了。
看就看吧,俩人还在那里讨论。
‘小修子那一招太帅了,深得本姑娘真传!’清葵先是开口,对易修大夸一通 。
书书听了,觉得自己的昊哥哥也不能输了阵势,于是也开口道:‘昊哥哥才是一招制敌,英雄气概!’
‘我觉得,小修子实属无敌,所向披靡。’
‘那我昊哥哥也是风流倜傥,一代枭雄。’
‘小修子好,小修子妙,小修子厉害的呱呱叫!’
‘昊哥哥......昊哥哥皇家气派,帝王风范!’
清葵和书书两个人,从一开始的单纯夸奖,到后来的攀比争锋,真是应了那句,不要让女人在坐在一起看男人,不然......会疯!
就譬如,现在正在打架的老妖怪,这条大蜈蚣应该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大条长虫了吧,结果也还不是快吐了。
‘两位姑奶奶,看戏就看戏,能不能不要插话!’
老妖怪这些年,遇到的奇葩也是不少,今日这生死一战,竟还能见到这样的羞辱,他终于可以死不瞑目了!
易修和方林昊见他分了神,互相交换眼神,仙愚剑和御龙剑,双剑合璧,所向无敌!
双剑合一,直冲内丹,刹那间,樯橹灰飞烟灭......哦不,老蜈蚣魂飞魄散。精魄散于天地,烨烨生辉。
‘好!’
树底下两位小美人儿齐声叫好,拍手鼓掌。
请问,人家老蜈蚣积攒了几百年的小亮片看着了吗,那都是泪啊,修炼了那么多年,这就给秒成渣渣了。
还说啥‘尸王’,算了吧,活不到明天的老可怜,给你个抱抱。
‘小修子,你比以前要帅多了!’清葵跑过去,一把挽住易修,骄傲的竖起大拇指。
‘没给你丢脸吧。’易修挑了挑眉,宠溺的看着小葵花,总觉得她变了些什么。
书书跟过来的时候,看到这种亲亲我我的场面,小嫉妒上来了,瞪了方林昊一眼。
昊哥哥也是不容易,立刻心领神会,上前搂住书书的***。
这时候,那些干尸也浮出水面,安详的漂浮在上面。
易修叹了口气,也是可怜人,遇到这些妖怪,实属不幸。
于是,和方林昊合起伙,把这些人给安葬了。
一行人回到王公子住处,看到搁在门口专门用来放粮的推车,一打开泛出人肉腐烂的恶臭。
四人默默感伤了一阵,便启程前行。
懒人村足不出户,原来不过是一场巨大的谎言。有时候,你看到一个人一动不动,或许他并不是不想动,而是他再也动不了了!
空旷的村子,近百年再也没有人来过。后来战乱纷纷,人们逃难至此,见这里立了模糊的牌坊,好像写着懒人村,于是延续下来。
王公子再也没出现过,王公子府也成为鬼屋,以为这里的大户人家惨遭灭门,散发尸臭,无人敢进。
至于那句,‘你还清了。’倒成了他放下的理由。
还记得,当年那株昙花,只为一人而开。她以为那人从未认识过她,
实际上,那日堕仙台,他坠落人间的前一刻,说了一句,‘永别了,白昙。’
传说,地狱的焰火是热的,用来惩罚那些作恶多端的凡人。而魔界的焰火是冷的,因为魔王的心是凉的。
高高的魔殿,危耸的大柱子,从不说话的男人,还有几盆可以要命的红色妖艳盆栽,再加上一个煽风点火的小丫鬟,这个地方,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魔殿!
‘渴了!’
‘诶,来了,主子您喝水。’
‘饿了!’
‘好好好,主子您的邪饼儿。’
‘累了!’
‘主子,小的立刻马上给您捶捶腿。’
‘渴了!’
‘好嘞.......’
‘饿了!’
‘哦......’
‘累了!’
‘啪!哥们儿你想干什么!’雪桢一开始高涨的热情,终于被消磨殆尽。
很好,今天又是上司被骂的一天。
‘不是,你渴了那么一大壶水不够你喝?’
‘你饿了,这么一大盘饼子,猪都能给你吃撑喽!’
‘你累了,你累什么累啊,你一天天坐这儿啥也不干,你好意思说累!’
‘呼,气死我了!’雪桢那手当扇子,小脸儿通红,不住的给自己扇凉风。
外人路过要是不知道,瞧见这场面,扑通跪下的可能都是有的。
堂堂魔帝被骂了,不生气,不烦躁,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儿开心,这种场面,典型的谁见着谁死系列。
‘还想说什么?’
炎魄端起笔来,优雅的蘸蘸墨汁,然后又放下。这种无聊操作,其实......可以不做!
‘主子,下属吗您心里很爽么?’
雪桢也放弃了,这种主子,属于有脸无皮型,就适合骂。骂着骂着,你舒服了,他也舒服了。
‘你猜?’炎魄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要去卧室睡他的小破床了。
咱也不知道为啥,明明是一张被锯的惨不忍睹,悲壮不堪,血刺呼啦的大床,他自从在这儿睡了一觉之后,那是腰也不疼了,头也不昏了,吃嘛嘛香,看啥啥得劲儿,你说这邪乎不!
雪桢也觉得,自从上次大雾之后,她家小主就变了样,一天笑三次,早中晚各一次,就跟定点儿吃药似的。
每次,只要她早中晚来上班儿,就能看到他美丽的笑颜,看的雪桢差点儿以为进错店了。
啥,为什么她会有早中晚来上班,这谁能整明白呀,大雾之后,主子说这里也应该规范化制度,于是就开始所谓的‘三顾主子’模式。
难道主子是被大雾茬子给堵住了任督二脉,自此变傻缺了?
不能啊,这大红花的净化能力挺好的呀,还有一个能让人小命没有的魔石滋养着,主子应该不会有吸入不良气体的危险呐。
除非啊,除非主子是遭受啥玩意儿刺激了,否则不能这样!
好的,鉴定完毕。
呀,到巳时了,该走了,等未时再来干活儿。
雪桢拍拍屁股走人,紧跟着魔殿就进来一个黑衣人,对着魔龙座跪下,‘魔帝,属下在魔殿入口,发现了天界人的踪迹。’
‘查。’一个字铿锵有力,又带着几分慵懒,黑衣下属也听出来了些许。
‘是。’黑衣人答应了就走,不过这声音也太让人想入非非了吧,要知道魔帝什么时候这样放松过。
听说,今日魔帝和一个小丫鬟走得很近,难道是......
‘站住!’
大殿内冷声一喝,吓得黑衣人瑟瑟发抖,一动不敢动,该不是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了吧?
‘魔......魔帝吩咐。’黑衣人鼓起好大勇气,才憋出这四个屁。
‘心里怎么想的,就去外面怎么传,明白了吗?’
啊?这是怎么个意思啊?黑衣人一怔,隔了很长时间,才匆匆回了一个‘是’,然后跑了。
谁也没看见,魔殿内室的破烂床上,一个庞然大物谁在上面,脸上多了一抹坏笑。
魔殿空虚多年,也该布置布置内务了,就比如,多个魔后什么的。
炎魄笑得像个三百岁的孩子,嘿嘿,老子的春天来啦!
话说雪桢离开了魔殿,在黑糖葫芦店里大吃特吃,饱餐之后再出来,就是另一番世界了。
路上一行人,对她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她就听见一个妇人,挎着篮子,在一窝女人堆里说些什么,‘听说啊,这姑娘一天三次往魔殿里头跑,指不定和......’
‘哎,可别乱说,万一是真的有私情,咱可得罪不得里头那位。’一旁的另一个女人插嘴道。
里头那位?雪桢眉毛下沉,她家主子?
那他们说什么私情,难不成是......我勒个去,她怎么可能会和那种人有私情嘛。
不过,来魔界那么长时间,没听魔民们怕魔王多少,倒是对自己家主子又怕又敬。
因为他有钱?还是认识一些官儿?雪桢想大概是一半一半,民间有句话,叫‘天高皇帝远’。
她家主子离得那么近,有钱又有势,不怕他怕谁啊!
反正啊一路走到魔街尽头,人是越来越少,但雪桢听到的流言蜚语,那是越积越多。
甚至还有个说书人,把她给编成了故事讲。
说来也巧,这些魔民,说了甚多,却都不敢直呼此人是魔王,大概是为了避嫌。
到了魔殿,进门儿的时候,两位侍卫那是头一次帮她开门儿,恭恭敬敬的,还陪着好脸儿,雪桢......
‘来了?’头上那位真是头也不抬,低着头说了一句,然后继续干他的活儿。
‘来了!’
雪桢回的有气无力,说完还瞥了他一眼,然后找到自己的小床,倒头就睡。
上面那个也不理她,反正都习惯了,这丫头片子,吃完就睡,睡完就吃,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