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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铁柱从深山处的雪堆中醒来,本能的驱使让铁柱爬出了雪堆,眼前广阔无际的皑皑白雪就如同铁柱的记忆一样,白净的可怕,铁柱不知道自己是谁,从何而来,为什么会在这里!
铁柱在冰冷的雪地中茫然地坐着,想从脑海中寻找出一丝的回忆来确定自己的身份,可当雪花将铁柱塑筑成一座人型像时铁柱也没有在空洞的脑海里捞出丝毫东西,铁柱就像是凭空出现在了这里!
苦思无果,铁柱决定到四周去寻找线索,能够出现在这里说明铁柱以前也应该在这附近生活,这里应当有认识铁柱的人。
铁柱站立起身,身上堆积的白雪大块的掉落下来,铁柱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浑身**着,光滑圆润,肌肉线条鲜明,没有任何的瑕疵,这让铁柱感觉有些不舒服,并不是因为**着的羞耻感,而是对这具完美身体的厌烦,说不出缘由,只是看在眼里就有想要把他抓破摧残的潜在想法。
“难道铁柱是到这里自杀未遂,把自己冻失忆了?”,
铁柱猜测着自己身份的种种的有可能,在这片被雪花覆盖的深山里一深一浅的行走着,呼啸的冷风吹过,带起的雪花与冰粒像是无数把小刀从铁柱的身体划过,冰冷绝望,铁柱不知道自己还能走多久,如果铁柱的以前真的是来此地自杀的话,那么现在这个愿望很快就会实现了!
当铁柱在死亡的边缘盘旋的时候,铁柱听到有犬吠声顺风而来,铁柱抬起僵硬的脖子看去,在风雪隐约中,有一架雪车正在向铁柱这个方向奔来,看不清楚车上坐着的人,但很明显这人是向铁柱而来的。
在雪车奔到铁柱身前的时候,铁柱硬挺的身子摔倒在地,呼啸的寒风、刺骨的冰冷统统离铁柱而去,铁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而这无尽的黑暗却让铁柱感到无比的亲切与熟悉,好像铁柱本就是出自于这里!
当铁柱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一座木质的房子里,房子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动物的皮毛,还有些硕大的动物头骨及一些奇怪的骨制装饰品,地上的碳火烧的很旺,整个屋子里很是暖和,铁柱环视四周,却没有发现有其他人。
铁柱起身而坐,一种慵散感让铁柱提不起力气,铁柱慢慢的活动着身体,尝试着去控制身体。
“铁柱这是躺了有多久?”,
铁柱下床走动,软弱的双腿竟然有一种虚脱感。扶着墙壁,铁柱在屋内走动了几圈,逐渐的恢复到了正常。
外面的风雪依旧呼啸着,铁柱在屋内寻找到些肉干,坐在火盆边上开始大口的咀嚼起来,铁柱太饿了,好似在铁柱的生命中就没有吃过东西,一阵的狼吞虎咽后,打了个舒服饱嗝,铁柱重新躺在了床上,再一次尝试着去回想铁柱的身份与过往,可是仍是一无所获,当铁柱昏昏沉沉的快要睡着的时候,熟悉的犬吠声隐约的从外面传来,铁柱一下子来了精神,快速的起身倾听,渐渐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铁柱确定这是奔着这里而来,铁柱急忙下床向门口奔去。
门打开,外面的风雪蜂拥而进,一个衣着厚重沾满雪花的男子快速的蹿了进来,
“快关门,快关门,这天气,冻死个人啊!!”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你很厉害啊,光着身子竟然没被冻死,啧啧……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
铁柱安静的看着这个一进门就没有住口的人,铁柱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许多人影,记忆模模糊糊的,始终想不出一个清晰的相貌来!
“喂?你怎么了?难道是个哑巴?”,
在铁柱失神的时候,这人已经快速的脱掉了厚厚的外衣,一个面相粗狂胡须浓密的老汉站在了铁柱的面前,
“哦,没有,铁柱只是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却又记不起到底是什么!!”,
“啊??你的意思是说你失忆了?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铁柱无奈的摇了摇头,
“唉,又是个可怜的世家子弟啊!!”
“怎么说?”
“来来,这边坐,这该死的天,来喝两杯!!”,
随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坛酒来,看他那两眼放光的神情,铁柱确定这是个酒鬼无疑!
没有什么美味,只有肉干以及从山里采到的一些果品,但这对一个酒鬼来说已经足够了!
“啊”,
在打了一个舒服的酒隔之后,这老汉满脸享受的躺在了靠椅之上,
“怎么,你不来点?”
“铁柱不了”
“铁柱跟你说啊,这酒啊,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咱还是说说你吧!你真的想不起自己是谁了?”
“嗯”
铁柱无奈的回应着,脑海空空如也,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可以算作记忆!
“这……,那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或者物件?”
“是你救了铁柱,你有什么发现?”,
铁柱突然想起这个第一个遇到铁柱的人,
“嗯?让铁柱想想……,好像……,当初铁柱远远的隐约看见有一点紫色的光芒在你左手臂膀之上,可当铁柱走近你时却什么都没有了!”
“左手臂?”,
铁柱疑惑的将自己的左手裸露出来仔细观察,
“什么也没有啊!”,
“快穿上吧,这屋里也不暖和!”
铁柱失望的收回手臂,突然想起还没有询问过对方的身份急忙开口问道,
“无论如何,都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不知您如何称呼?”
“叫铁柱周老头吧,镇子里的人都这么称呼铁柱!”
“这……,铁柱还是叫您周伯吧!”
“行,名字也只是一个符号而已,可有可无!”
“对了,周伯,您说的什么世家子弟,是怎么回事?”
“这事啊,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铁柱记得那年也是在一个暴雪肆虐的冬天,铁柱去陷阱里收取猎物,没想到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年躺卧在里面,这少年和你差不多年纪…………”
没有姓名与来历,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在周伯的劝说下铁柱在这里生活下来。
风雪呼啸着拍打在铁柱的脸上,铁柱提起宽厚的衣领遮挡住脸庞,透过飞舞着的雪花,铁柱紧盯着不远处正低头前行的死灵法师,
“这个方向是周伯离去的方向,周伯说要去见一个老朋友,让铁柱先到镇子上购置些酒食,算算时间,周伯也应该回来了,而突然出现的这个死灵法师是不是就是周伯所说的朋友呢,如果是那么周伯去哪了呢?”
“喂,你要带铁柱去哪里?”,
铁柱向着前面高喊着,不知道是这风雪的声音太大还是他不想回答铁柱,他依旧低头向前走着,
“应该是认识周伯的人,在这里没有认识铁柱的人,而知道铁柱所关心的事情的更是只有周伯一人而已。他到底想作什么呢?”,
风雪中,铁柱们两人一前一后的行走着,慢慢的来到了一处山洞口,
“周伯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铁柱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小心的戒备着,这个地方,确切的说在前方的那个山洞里竟有一种让铁柱心悸的恐惧感,
“怎么,害怕了?哈哈……,无畏不惧的死侍也有胆怯的时候,哦,铁柱忘了,你已经拥有了灵智,铁柱真的很好奇,你的灵魂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什么死侍?你在说什么,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快告诉铁柱!”
铁柱有些狂乱,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过去可能是段悲惨的存在,
“想知道就跟铁柱进来吧!”,
这死灵法师说着便大步向着洞口内走去,在靠进洞口的瞬间,一片蓝色的光幕亮起,法师径直的穿越过去消失不见。
铁柱犹豫不定,未知的恐惧让铁柱踌躇不前,前面可能有铁柱一直在寻找的答案,可当真相来临的时候铁柱却害怕起来,过去突然间成了一种包袱,铁柱不知道是放弃还是找回它!再三的思考过后,铁柱向着洞内走去,!
一阵光芒闪过,铁柱站在了一条昏暗的走廊里,借着廊壁上不断跳跃的火光,铁柱打量着这个走廊,这里应该是用利器硬开凿出来的,从墙壁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可以看出,一阵风吹来,空气中竟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铁柱小心翼翼向前走着,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墙壁和道路上也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骷髅头骨,看它们挣扎的样子可以断定,生前一定经受了莫大的痛苦!
幽暗的空间,浓郁的血腥气味,让人无比的压抑,就在铁柱忍不住想要大声呼喊那个死灵法师的时候,突然有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
“拉德斯,你觉得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呵呵……,有没有,打过了才知道!!”,
“拉德斯?原来这死灵法师叫作拉德斯,奇怪的是,这名字铁柱却好像在哪见过,一时竟想不起来了!”
就在铁柱沉思的时候,里面已经打起来,铁柱小心翼翼的向前移动,来到了走廊的尽头,在这里有两只高大的穿戴着盔甲的骷髅雕像,雕像手持巨剑,低垂着头颅作沉思状。
雕像的中间是一座敞开了的大门,铁柱躲在雕像的后面向着里面望去,只见宽阔的大殿中正有五人在激战,还有两人站在远处不停得做着各种手势,其中一个就是那死灵法师拉德斯,而另一个穿着红色的制式教袍,看样子应该是光明神教的人,而铁柱所感受到的心悸与恐惧正来源于此人!!
“竟然有这么多人,还以为只有两个,等等,有些不对,那打斗在一起的五人为什么没有生机?”
铁柱有些吃惊,仔细观察着那战斗中的五人,其中两个正是当初站在酒馆外面身着黑袍之人,这应该是死灵法师拉德斯的亡灵奴仆,而另外三个穿着相同的铠甲,带着同样面具的应该是光明神教的,
“亡灵奴仆是死物,受控于死灵法师,可为什么光明神教也会有亡灵的存在,控制死人这完全不符合光明神教的宗旨啊?”
铁柱疑惑不解,看来这场战斗的背后有着惊天的秘密!
“哈哈……,光明神教果真是人才辈出啊,刚死了个塔罗,又蹦出来一个送死的!”
“哼,铁柱可不是塔罗那种蠢货!”,
只见穿红色教袍的人突然向着拉德斯冲去,奔跑的途中一柄泛着黄色光芒的长剑出现在手中,
“魔武双修?”
拉德斯吃惊道,
“受死吧!”
这人的速度很快,带着浓烈杀意的剑气凌厉的向着拉德斯砍来,从惊讶中反应过来的拉德斯急忙的释放出护盾躲避,在护盾刚形成的那刻,剑气就攻到拉德斯面前,只听的咣当一声,拉德斯匆忙间聚起的护盾碎裂开来,剑气继续向前冲击斩在了拉德斯的左臂上,拉德斯的左臂应声而落,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你到底是谁?”,
拉德斯快速后退,流血的左臂也在慢慢的重新生长出来,
“审判者罗”
这个身穿红色教袍的人停下来,看着拉德斯正在慢慢恢复的左手臂好奇的说道,
“罗?”,
拉德斯怎么也想不起光明神教审判者中有这么个名字,
“不愧是必杀册上的人物,连光明神的叹息都可以轻松的化解掉,如果杀了你,大主教一定会很高兴的。”,
罗兴奋的舔了舔舌头,贪婪的望着拉德斯说道,
“哼,想杀铁柱,可没那么容易!”,
这一会说话的功夫,拉德斯的左手臂已经恢复如初,不知何时一只透着绿色荧光的奇怪骨笛握在了拉德斯手中,拉德斯将骨笛放在唇边,轻快而又短凑的旋律响起,在这个大殿里来回的盘旋,
罗并没有打断拉德斯的“演奏”,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好像是一位聆听者!远远的铁柱看见罗那上扬起的嘴角,带着自信与对敌人的嘲笑,
“拉德斯这次危险了!”,
铁柱心里竟不由得为他担心起来,或许是因为周伯的缘故,铁柱不知觉得站在了拉德斯这边!
优美的笛声在这座封闭的大殿里旋转,就连打斗在一起难解难分的五个亡灵也停顿下来,铁柱静静地听着,竟有些沉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