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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万万没想到会看见如此不堪入目的场景,一个个都惊呆了。.二姨娘急忙上前去把安若雨的衣裳整理好,见她面色潮红,媚眼如丝,嘴里仍旧低喘,只觉得奇怪,再一细想就明白过来,她必定是中了迷药,不然不会是这个样子。心中是又急又气,她看看四周,拿起桌上茶壶就把茶水泼到了安若雨的脸上。
安若雨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看看众人,视线落在张杨身上,猛然明白过来,抱着头就尖叫起来。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三姨娘却夸张地说道:“哎呀呀,这大白天的二小姐居然与人私会,若是传扬出去,我们安府的脸面就丢尽了!”
“你给我住口!”二姨娘狠狠地瞪了三姨娘一眼,又问安若雨,“若雨,怎么是你跑来了?是谁要你来的?”
安少卿也问张杨,“你怎么会跟我二妹在一起?”
安若雨只是抱头痛哭,哪里说得出话来,而张杨则茫然地看看安若雨又看看安少卿,道:“不是你让我过来见她的吗?你说。。。。。。”
“你放屁,我不过是请你来做客,谁要你来欺负我二妹了?”安少卿又一巴掌打过去,打断张扬的话。
“二哥,你为何口口声声说这位公子欺负二妹呢?刚才我们都瞧见他们两情相愿,我看是他们在这里私会吧!”安若雪心中冷笑,面上却装作痛心地说道:“想不到二妹会做出这种事来,真是羞死人了!”
“是啊,我们都看见了,刚才二姐明明是心甘情愿的。”安若云想到刚才安若雨那陶醉的样子就觉得脸红,她万万没想到安若雨会那么大胆,把男人带回府来私会,还选在这种地方。
“够了,你们都给我住嘴!”老太太终于开口了,脸色阴沉,“今日之事谁都不准说出去,若是走漏半点风声,决不轻饶。”
顿了顿,她看向二姨娘,“你把若雨带回去好好管教,等会到我院子来,我有话问你。至于这个人,把他先关进柴房,等正邦回来发落,若是谁敢把他放走,我就打断谁的腿。”说到最后这句,她看了安少卿一眼,然后转身就走了出去。
二姨娘和一名丫鬟一起搀着安若雨离去,张杨也被人绑了下去,众人见没有戏看了,也纷纷离去。.安若雪慢慢往卿雪阁走去,身后传来安少卿的声音。
“安若雪,你给我站住!”
安若雪回过头来,“二哥,有何事?”
“你。。。。。。一定是你搞的鬼!”安少卿指着安若雪,神色狰狞。
安若雪微笑看着他,“二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用装了,我知道是你,你为何要这么做?”安少卿贴近安若雪,伸手就想抓她的衣领,秋香上前挡在安若雪面前,怒视着他。
“秋香,你让开,他不敢动我。”安若雪淡定看着安少卿,“二哥,既然你猜到了,我不妨告诉你,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既然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安排这出好戏,若是唱不起来岂不是可惜,我不想让大家失望,只能帮你一把了。”
“你。。。。。。你。。。。。。”安少卿气得说不出话来。
安若雪得意笑道:“二哥,我劝你还是赶紧想办法向父亲交代吧,那张杨可是你带回来的,父亲若是知道你帮二妹与张杨私会,你就有得罪受了!”
安少卿脸色变得惨白,再瞪她一眼,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安若雪笑得更是灿烂,今日这一出戏实在精彩,不枉她下了功夫。
原来那日李尚武见安少卿一反常态,对无权无势的张杨那么亲热,只觉得奇怪,第二日又见原本要退学的张杨又来上学了,就更是吃惊,就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想到或许能从夫子那里探听到其中缘由,他就拎着鸡汤去讨好夫子,把事情弄清楚了。
原来安少卿去找了山长,帮张杨出了学资,又去求了夫子,要夫子把张杨调过去与他同桌,说是他可以辅导一下张杨读书,夫子见他这么热心,大感安慰,就答应了。
李尚武却觉得此事有蹊跷,安少卿的恶名他早有所闻,那样心术不正又不学无术之人,怎么可能会那么好心帮助他人,只怕是有什么目的。于是他开始悄悄留意他们的动静,一次尾随他们上茅房的时候,听见安少卿对张杨说起安若雪怎样貌美无花,才艺无双,还说安若雪最喜欢沉稳踏实之人,像张杨这样的条件正符合,看哪日方便就带张杨去安府一趟,让他们先认识一下,若是彼此喜欢,就可以让他父亲上门提亲。
那张杨听了心花怒放,不住感谢安少卿,恨不能马上就去见安若雪。安少卿却说等他安排好再说,还要他不可把这事告诉他人,免得传扬出去有损安若雪名声。
李尚武听了大吃一惊,马上断定是安少卿想害安若雪,就拉上李尚文一起去安家玩耍,找了个机会告知安若雪,要她小心提防。之所以瞒着李尚文,是怕他性子急躁,会忍不住去找安少卿算账,到时候安少卿矢口否认,就不能抓到他了。
安若雪没想到安少卿如此阴险,居然想到这个诡计来败坏她的名誉,就提前做好准备,借口说感染风寒,请贾大夫过来,求得他一副迷药以备用,静等安少卿把张杨带过来。
今日安少卿果然把张杨带来安府,把他安置在鱼池中的水榭上,要他在此等待安若雪。然后安少卿借口说买了新的锦鲤,让二姨娘屋里的迎春去叫安若雪去鱼池观赏,待到她带着丫鬟过来时,他再设法把丫鬟支开,让安若雪一人进去水榭与张杨在里面相见,他再叫齐众人一起过去捉奸。
当安若雪听到语儿说迎春过来传话请她务必要去观看锦鲤,心知有异,就吩咐杨嬷嬷过去鱼池那边打探一下。杨嬷嬷从另一条路过去鱼池,看见安少卿躲在岸边一处假山后盯着水榭方向,水榭里面又似乎有一个男人,就知道其中有诈,忙回去告诉安若雪。
安若雪计上心来,让杨嬷嬷去找旺财过去寻个借口把安少卿支开,然后她故意在听雨轩门口说去看锦鲤,引得安若雨前往。
安若雨进去瞧见张杨,见他斯文有礼,又听他说是安少卿的同窗好友,就以为他是安少卿请来一起观赏锦鲤的,也没想那么多,就坐下一起等其他人过来。
张杨并未见过安若雪,还以为安若雨就是安若雪,是过来跟自己幽会的,心里大为高兴,见她相貌娇美,更是喜欢,一见面就说了许多赞美的话语,安若雨听了心里美滋滋的,就娇羞地请张扬喝茶,自己也陪着喝了一杯。等了一会儿不见其他人来,安若雨觉得奇怪,就要春兰去安少卿院子瞧瞧,水榭里就只剩下她和张杨两人。
这时药性发作,张扬原本就一心想来幽会美人,如今烈火焚心,哪里还能控制,起身就一把抱住安若雨。安若雨心知不妙,身子却也是燥热难忍,挣扎了几下就倒在张扬怀里,任由他亲吻抚摸,两人一起倒在椅上。
这时老太君他们过来,敲看见了这不堪入目的场景。安少卿和二姨娘费尽心思想整治安若雪,却没想到被安若雪识破,还将计就计,把安若雨给弄了进来丢人现眼,污了名声。
安少卿和二姨娘都以为安若雪在水榭里面与张杨相会,没想到却变成了安若雨,当时瞧见那情景,二姨娘一时心急也没想那么多,就把一壶装了迷药的茶水都泼到了安若雨脸上,把证物也毁去了,之后再想要追查也不能够了。再则这事原本是安少卿的主意,又有张杨这个证人,他们哪里敢多说什么,只能设法把张杨的嘴堵上,把这事给蒙混过去就算了,安若雨只能吃哑巴亏了。
安正邦从宫中回来知道此事,气得把安少卿叫来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又到柴房去审讯了张杨,知道他是钦天监一名小小司晨之子,是安少卿在岳林书院的同窗,今日陪着安少卿去买了锦鲤回来,在鱼池水榭观赏时撞见安若雨进来,被她的美貌吸引,一时忍不住对她非礼,并未跟她有私情。
张扬这番供词是安少卿教他的,最初张杨不肯,安少卿就威逼利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让他答应下来。安少卿哪里敢让安正邦知道实情,那样他必定会受到家法处置,弄不好安正邦会把他废了,他可不敢冒险。
安正邦没有把张杨送去官府,而是叫人把他打了一顿,又要人把他父亲张达找来痛骂了一顿,才把他放走。之所以如此处理这件事,是因为老太君已经把整件事的经过说与安正邦听,他不是笨人,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用问,必定又是二姨娘和安少卿搞出来的事,只是没想到会让安若雪反过来整了安若雨。虽说他痛恨二姨娘母子用这种卑鄙手段害安若雪,但是为了保住安府的名声,他没有深究,只是把二姨娘和安少卿教训了一顿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