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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五 金鸡坪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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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可要小心!”

高铝称于达昆为四哥,是因为与田涛结拜后,五人重新排名,田涛和更常春同年,仅小半岁,被排为老二,23岁的于达昆于是排在了第四,高铝最小。

于达昆乃猎人出身,善使暗器,善布陷阱,而本身十八武艺样样精湛,却为人低调,不好出头,若不是高铝问来,他也未必主动请战。

“大将军放心。”

于达昆在温夷的熏陶下,不再和更常春一样称高铝为五弟,此刻并不多言,打马上前替下纪风,与习灼大战在一起。于达昆果然厉害,几个回合便杀得习灼只有招架一功没有还手之力,若不是口能喷火,早就身首异处。

兆安民在寨中见得,立刻下令鸣金收兵,习灼虚晃一枪奔回阵中,率军向寨内退去。高铝挥军攻上,却被对方弓箭营和火枪营挡住,只得撤兵回营。次日再出营叫阵,对方却死守不出。

土行哥道:“大将军,我已看仔细了,这里土质疏松,可以挖地道直通敌营。”

高铝大喜,一边继续在敌营前叫骂,一边命土行哥挖地道。

一天时间,一条宽丈余的大地道便被土行哥一人‘挖’了出来。高铝照常领军到敌营前叫阵,却分出赵棠一支人马从地道突袭敌营内部,然后里外一夹攻,敌军必破。

赵棠率领两千精兵进入地道,土行哥在前,施法猛然击破地面,赵棠便率先冲了出去,却见四周静悄悄的,不见任何人影。按说土行哥那破土之势,不说惊天动地,但至少会惊起整个敌营,可敌方非但不乱,甚至还是如此安静?

“不好,敌人有埋伏!”

赵棠突然大叫一声,紧随着他这一叫,四周便哗然一声涌出无数弓箭手和火枪手。

“全军撤退!”赵棠急急下令,“土行哥,快逃!我来断后!”

赵棠立刻遭到集火攻击,在身边的护卫倒下后,紧接着连中数弹身亡。

“赵大叔!”土行哥悲喊一声,欲冲去抢回赵棠尸首,却被赵棠手下一干将士拽进地道之内。

“小兄弟,我们不能死,否则赵将军定会死不瞑目!”

几位将士一边架着土行哥逃走,一边极力劝说。

土行哥忽然一阵虚脱,不停地说着:“是我害了赵大叔,是我害了赵大叔。”

上面高铝骤一听到敌营中杀声大起,心头一喜,正要下令猛攻,却立刻又觉不对劲,按说赵棠他们突袭,杀声应该在营中迅速扩展开来,而现在那杀声非但没有扩展,反而缩小,难道敌方早料到我们会从地道突袭?

“后军为前军,前军为后军,徐徐撤回!”

就在高铝一声令下,全军撤退之际,敌营突然大开寨门,习灼率先领兵狂奔而出。

高铝和更、温、于以及黄岗五兄弟勒马返身,一齐向习灼截去。习灼骇于其个个威猛,慌忙逃遁,大军因此给阻了一阻,再调集火枪手时,高铝等人已返回逃去。

但地道里上京军追杀过来,已攻陷营寨,高铝大军不敢停留,一边厮杀一边继续后撤。兆安民见状大爽,率一支火枪骑兵紧追不放。一直追出五十里,进入山地才返回。

高铝下令在山间伐木扎营,清点人数,死伤竟过万,特别是赵棠之死更是痛中之痛。营寨丢失,攻城器械及粮草尽失,叶平一边命人重新制造攻城器械,一边派人回鎏利、临金二城急运粮草过来。

于达昆率人在营寨四周布满陷阱。温夷和土行哥等人按高铝的意思在各要道山头挖战壕,埋伏弓箭手,高铝自己则整日训练火枪营。

几日后,兆安民和习灼果然率大军分两路来袭,没想对方早有防备,还未接近营寨便大败而归,之后,再不敢轻易出兵。而高铝这边也苦无良策,亦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双方僵持了半月之久。

高铝大军粮草渐不济,派人日夜于山中狩猎,兆安民和习灼得知大喜,认为对方没几日就要拔营撤退,于是加紧操练士兵,只待对方一退兵,便尾随追杀。

可就在这时,上京城突然告急,习中冷连破三城,日夜行军数百里,直逼上京。

兆安民可是将上京兵力全调到金鸡坪与高铝对峙,此时的上京可谓十分空虚,弹指可破。于是下令连夜拔营返回上京。

高铝得知情况,心中大喜,想必一定是当今的皇后娘娘习玫欲报羞辱之恨,若是那兆建业,现下一定不会与兆安民为敌。习中冷是习玫的人,故完全可以相信。

于是大军毫不迟疑地直扑上京城,正遇上习中冷的数千人马从另一面到来,各自安营扎寨,对上京城形成包围之势。

高铝亲自去拜访习中冷。

虽说他后来得知习中冷曾奉兆建业之命参与帮助兆安民围杀他,但现在他一点也不记恨,习中冷毕竟只是奉命行事,尤其是在得知他是习玫的堂弟后。

习中冷见到高铝时却是大吃一惊:“你是……晋王?”

高铝淡淡地道:“不,晋王死了,我姓高名铝。”心中暗想对方好眼力。

“我明白了……”习中冷突然明白了高铝为什么要千里迢迢袭取上京,但是他却有一点不明,习玫能与他有什么关系?兆建业都不知道他就是兆铝光,习玫知不知道?

不过这些话他不便问出来,他只要听习玫的就好,既然习玫要他助高铝杀兆安民,他照做就是。只是有一点,要不要将兆铝光并没死高铝就是兆铝光的惊天大事告知皇上?还是回头先问过习玫再说。

“习将军既然是聪明人,那这些事就不要再说了,我不管你这次领兵来上京奉的是什么旨意,但眼下我们必须齐心攻破上京城。”

习中冷据实道:“小将就是奉命来助高大将军破上京,擒兆安民。”

高铝点点头,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因为他只带来数千人马,万无独自攻打上京的可能。

“那好,咱们就来沟通一下如何攻破这坚固的城池。”

习中冷道:“兆安民兵精粮足,上京城墙高大坚固,只怕在短时间内难以攻破。”

高铝点头:“若强行攻城,只怕得付出惨重代价啊!”

习中冷道:“高大将军若不想伤亡过重,那只能围困上京,待其粮绝自破。”

高铝道:“我正有这个意思,但必须得到习将军、大骁皇朝的支持。”

习中冷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担心时间一长,大骁会起变心,若兆建业再次倾向兆安民,那他反而会处于极危之境。

“高大将军不必过虑,高大将军曾有数次机会进攻大骁都没动兵,可见对大骁并无敌意,而顺王狼子野心路人皆知,高大将军将其剿灭,上承天意,下顺民心。当然,小将密奉娘娘之命务必助高大将军擒杀兆安民,所以,绝不会将高大将军貌似晋王的事说出去。”

高铝一听放下心来,以后的事变数很多,但高铝相信只要兆建业不知道他就是兆铝光,在这一两月之内,就不会改变主意。

“好,那习将军就负责西面,我负责其它三面,将上京城围困起来!”

最后高铝想问习玫的情况,却最终没有问出来。

大军开始围城,围城的日子十分艰苦,高铝以身作则,与最低层士卒同吃同睡,无半分优待。好在常州的田涛传来好消息,他率军攻取临淼的一个鱼米之乡,收获上万担粮食,正向上京运来。

高铝大军因此信心大增,但依然不放弃寻找破城良策,每日安排士兵在城前叫骂,想尽办法想诱对方出城,但兆安民居然在城墙上摆酒作乐,反将叫骂的士卒气得半死。于是高铝便下令每日攻城一次,看你还敢在城墙上吃喝玩乐么?

要是攀儿在就好了。可是她离去已达数月,一直毫无音讯,难道道魔之战也要持续数月之久?

粮草运到,高铝每日一次的攻城更猛,这让兆安民开始着急起来,箭支弹药的消耗、人员伤亡引发药材的消耗,这样下去,就算粮草充足,上京城也会迟早被攻破。更主要的是城中的富豪开始不安起来,他们可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后期的粮草可都得依靠他们提供。

兆安民苦苦思索,决定仍从习中冷身上下手。却没想派往习中冷营中的使者竟被他给杀了,还将头颅悬到了城前。兆安民勃然大怒,可此刻又不得不低头。习中冷为什么敢如此狂妄?难道兆建业真的也要置自己于死地?

他猛然一拍脑袋,心中豁然开朗,兆建业一定不知道高铝就是兆铝光,如果他知道高铝就是兆铝光,那么还会和他一起来对付自己吗?他立刻抄笔,将高铝就是兆铝光的证据详细写下,添油加醋,甚至无中生有,最后写成一封傻瓜看了都会相信高铝就是兆铝光的信,派一心腹,连夜摸出城去。

两日后,那心腹秘密将信递到兆建业手里。兆建业本来就不是真心要帮高铝,一见此信立马大惊失色!

——高铝就是兆铝光,这不亚于是一个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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