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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在伊兰苑中化为灰烬的只是生物拟体,而真正的二王爷早已经被龙玉烟安置在了松雪阁,并为他取名松尘。
松尘醒来后就在松雪阁,他对这里的一切一无所知,最后的记忆定格在伊兰苑中那个突然出现的女子身上。
会是她救了自己吗?松尘拿起桌上的宣纸,行云流水的字体映入眼帘,文章的开头是简单的问候,其后是对松雪阁简要的陈述,以及口服药物的用法用量。
从字里行间不难看出留笔之人的心思缜密。松尘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也知道了女子给他安排的身份,他们如今是名义上的兄妹。
展开桌上的纸包,里面是包好的药片,一包一次,总共是三天的用量。
“公子醒了。”管家端上药粥,将松尘扶起来坐下,“这药粥是调理身子用的,公子趁热吃。”
松尘道了句谢,接过了药粥。松雪阁的下人都是龙玉烟精挑细选出来的,每个都经过培训,面对松尘特别的样子并没有表现出异样。
“这里是?”
“啊,公子莫慌,这里是松雪阁,老奴是这里的管家,主子说了,让公子尽心在府中养身体,外面的一切主子会处理。公子若是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老奴。”
“多谢。”松尘轻咳了一声,管家立马递上热茶。
“公子言重了,松雪阁中藏书众多,公子可以自行查阅。后山有片花海,此时开的正艳,公子若想去看看,尽管知会老奴。”
打发管家离开后,松尘服了药,如今的身体还是很虚弱,但是较比从前好了很多。
“见过公子。”
松尘在府中转了转,大略了解松雪阁的布局后,便一头扎入书房内。书房内藏书数不胜数,各种类型均有涉猎。松尘心中不禁对这个蕙质兰心的女子有了些许向往。
此时的龙玉烟正在镇北王府中研究老式烤炉,泥水污渍溅了满身,诉春迎夏在一旁苦苦劝阻。
“玉姑娘,这种粗活交给下人去做便好了。”
龙玉烟将脸上的泥水擦了下去,摇头说道:“他们没见过,不会懂我的意思。”
“可是……”
“没关系,你们先下去吧,别弄脏了衣服。”
诉春还想再劝,却被迎夏拦住了,两人行礼后退了出去。
经历了一天的忙碌,一个简易的老式烤炉问世,龙玉烟迫不及待的将做好的面胎放进去试验一下。
经过焦灼的等待后,龙玉烟看着焦黑的面包,擦了擦被熏黑的脸,叹了口气,看来有待改良。
又是一番忙碌,龙玉烟扶着腰缓缓起身,修理后的烤炉显得略微美观了些。
“真是个不知所谓的蠢女人。”萧天墨站在房顶,看着龙玉烟忙碌的身影,蹙眉嫌弃的说道。
夜枭跟在身后,无语的瘪嘴,站在人家屋顶上看了一天,结果还吐槽人家,这样真的好吗?夜枭表示,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主子就是天。
龙玉烟洗了洗双手,将工作服褪下放到一旁,躺在特制的摇椅上,摇着蒲扇,说道:“屋顶上的二位,上面多累啊,下来坐坐吧。”
萧天墨的身体僵了下,夜枭无奈,吐槽人家被人发现了。当然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萧天墨一跃而下,落到院中。
龙玉烟睁开一只眼,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王爷大驾光临,失敬失敬。”
萧天墨面容清冷,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穷迫,“本王只是路过。”
夜枭吐血,明明就是现在房顶上看了人家一天,结果一句路过就揭过去了。对此,夜枭只想说,爷,下次您路过,就别带上属下了,路过路一天可是蛮累的。
“哦?”龙玉烟邪魅一笑,“原来只是路过啊,我还以为王爷在房顶上站了一天呢,这是当季新茶,王爷可要尝尝?后面那位俊俏的小哥,要不要坐下来喝口茶啊。”
“不了,本王还有事。”说着转身便要离开,却发现夜枭愣在原地,冷声道,“还不走,你要在这儿喝茶吗?”
夜枭:“……”
回到王府,萧天墨看着夜枭的脸越看越不顺眼,俊俏?哪里俊俏?他怎么没看出来。“下去领罚,换夜溯过来,若不是你气息太重,本王怎会暴露。”
夜枭:“……是。”夜枭小可怜在心中画圈圈,关我什么事,真是躺着也中枪,但是,他敢说吗,他不敢。
夜幕之下,龙玉烟坐在摇椅上,看着满天星光,从内兜取出钻戒,放在指尖轻轻抚摸着,像在抚摸情人的脸。
伤怀的时间只在片刻之下,龙玉烟穿戴整齐带着装备到了暗杀榜下。一张新进张贴的暗杀令吸引了她的注意。
“一万两?!落汶殇。”龙玉烟双眸微眯,冷笑了下,“这么大手笔,是重金买他的命,还是我的呀。”
龙玉烟循着暗杀令上地址的指引,找到了落汶殇所在的地点。启动热力感应,对着空旷的野寨一看,果不其然,漫山遍野几百号人。
“这是要瓮中捉鳖啊。想抓我?还是嫩了点。”龙玉烟冷笑一声,取出两个***一个***,对着人最多的地方就扔了过去。
看着一众人呛咳着从浓雾中跑了出来,眼泪横流。
“这是怎么了?”落汶殇听到声音连忙跑了出来,看到这般景象顿时有些懵,刚要上前,一枚短刃瞬间贴近皮肤。
“你?就是落汶殇?”龙玉烟将防护头套开启,露出红唇,贴着落汶殇的耳侧,呵气如兰,“有人出一万两买你的命。”
“哎?别动,”龙玉烟按住落汶殇的肩膀,轻笑着,“叫你的人退下去,不然,我这把匕首可是快的很,一个不小心可能会削掉你的脑袋。”
“没想到威震江湖的鬼杀,竟然是位姑娘。”落汶殇凤眸微挑,丝毫没有被抵醉咙的慌张和紧迫感。
“我可不怎么喜欢鬼杀这个名字,记住我叫X,你的命我暂且留着,下次再来取,再会。”龙玉烟看了眼四周埋伏的杀手,勾唇冷笑,***脱手而出。
借着浓雾的掩护,漆黑的身影瞬间与黑夜融为一体,眨眼间便从众人的视线里消失。
“不必追了,她既然知道有埋伏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来,定是有全身而退的本事,你们再追也是徒劳无功。”
云雨气的皱眉,将手中的短刃扔在地上,“难道就由着她这般戏耍,阿殇,要我说,就该杀了她永绝后患,现在到嘴的鱼没吃到,还搅的满口腥。”
落汶殇摇摇头,看着指尖那形状奇异的戒指,笑着说道:“她会再来的,猎物总是要征服才有趣。”
龙玉烟以最快的速度潜回镇北王府,卸下身上的装备,却猛然发现,皮衣的暗兜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张纸,而原本装在里面的钻戒却不见了。龙玉烟上下翻找也未曾寻到。
将信纸展开,若抛去内容,龙玉烟会暗暗咂舌,确实是是一手好字,苍劲有力,入木三分。
三日后,百里香天字号不见不散。
龙玉烟十分笃定,就是落汶殇那个泼皮拿了她的钻戒,若是钻戒丢了,那爱情的最后一丝羁绊也就随之消逝了。
随后的三日内,龙玉烟几乎整日闭门不出,每天都在院子里搭砌那简易版的烤炉。经过数次调整,龙玉烟终于做出了一个没有糊的,完整的蛋糕。
龙玉烟异常的兴奋,连忙多做了几个,并用洗净的水果和干花做点缀。从中挑了几个卖相好的,分在了府中。还另外差人送去了澈王府。
本想着送一块去平南王府,但是看着那几块卖相不怎么样的,想想还是算了,他的心性不似萧天澈那么顽劣,应该不会喜欢的,可能还瞧不上我这小蛋糕。所以还是不送了吧。
松雪阁内,松尘看着十分精致的蛋糕,问道:“管家,这是何物?”
“回公子的话,这是主子差人送来的,说是主子亲自做的,特意送来给公子尝尝鲜。”
松尘耳际微红,原来是特意送给我的吗?入口绵软,与其他那甜得发腻的糕点不同,它是一种很浓烈的鸡蛋的醇香。
“松雪,她何时会来?”
“这,老奴也不知道,公子且耐心等等,主子办完了琐事,定会来看望公子。”
松尘默默的点了点头,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银白的长发,眸色幽远。良久后,松尘再次拿起手边的书。管家则收了东西默默的退了出去,
叹了口气,松尘将书本放下,看了许久,只觉只字未进,脑中全是女子朦胧的身影。那夜,松尘做了个梦,梦中他躺在奇特干净的房间里,身上插满了不知名的管子,身旁,有一个女子温柔的看着自己。
梦境朦胧而真实,让他一度以为自己就躺在那样的房间里,睁开双眼时才发现是个梦。
“哎!当差的?我问你啊,你这礼物是单给本王一个人的吗?本王的三哥,呃,平南王有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