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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她知道平南王生性清冷,但是这样的男子若是动情才是最让女子难以抵抗的。平南王如今不喜欢她,她可以等,等到他注意到她,将她接入府中的那天。
“但是,”李云儿的双眼瞬间变的冷冽,五官因为嫉恨皱到一起,“因为你的出现,这一切全都改变了,是你的错,都是因为你的出现,将这一切都打破了,都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把他从我身边夺走了。”
李云儿大叫着掀翻了木桌,直直的向龙玉烟扑过来,长指死死捏住龙玉烟的脖颈,“去死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去死啊!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龙玉烟双目清冷,周身的冷气越来越沉,抬手将李云儿的手腕握在手里,用力一扯便将她扔在地上,手指死死捏住李云儿的腕骨,冷声说道:“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一用力你的手就会断哦,小姑娘,这王妃之位是皇帝亲自封的,你这么厉害,怎么不去皇宫大闹啊,嗯?”
抱着咯吱咯吱的声音,李云儿疼的大叫,泪水将精致的妆容瞬间冲花。
龙玉烟抽回手,李云儿抱着自己的手,蜷缩在地上,不住的哭着,她的手被废了,她再也不能弹琴了,但是。
她的余光望着那飞旋而下的玄色身影,迅速扑在龙玉烟的脚边,哭着说道:“郡主,云儿不过是来庆贺郡主将为妃,郡主何故要折了云儿的手,云儿再也不能弹琴了,郡主为何要如此对云儿。”
对于她的画风突变,龙玉烟眉毛挑了下,将眸光转向身后疾步而来的玄色身影,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萧天墨。”
萧天墨冷眸一扫便看到龙玉烟脖颈处的红痕,登时眉目皱起。李云儿却是一喜。
李云儿瞬间起身挡在龙玉烟身前,颤抖着声音说:“郡主,郡主不是刻意直呼王爷名号的,王爷莫要怪罪,王爷,啊!”
连萧天墨的衣角都未碰到,李云儿便被夜溯扯着衣领扔了出去。
龙玉烟不禁摇摇头,真凶残,“王爷又来此作甚。”
萧天墨冷着脸不说话,其实是不知道该说着什么,皇帝象征性的关了他三天,便将他放了出来,毕竟三万大军还在京城外待着呢。他回到王府安排好事宜后,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龙玉烟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今日她是真的有些累了,“王爷若没什么事,就请回吧,我累了。”
萧天墨想着说几句从夜溯那里学来的情话,还未出口先把自己恶心到了,不禁打了个寒颤。
龙玉烟抬眸无声询问,萧天墨耳际微红,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被莫名其妙摆了脸色的龙玉烟一脸懵逼的风中凌乱,只觉无fuck说,只摇摇头,回到屋中补眠。
日月流转,距离初五仅剩下三日,平南王府先行下了聘礼,礼单生生写了四页,几乎将整个镇北王府摆满,而这些聘礼,被全部堆到了龙玉烟的青竹苑,龙玉烟无处下脚,只能全部扔在空间站里,以后再行整理。来来回回跑了几趟,才终于将院子清了出来。
镇北王夫人为了筹备嫁妆,忙出了几缕白发,嫁妆不可过多,不然便是压了皇家的威仪,不可过少,会显得小家子气。
这些通通不在龙玉烟的考虑范围之内,但是她仍要每日学着礼节,教礼仪的婆子是宫中贵妃派来的,变着法的为难她,但是龙玉烟的礼节完美到无可挑剔,加上那压头的郡主身份,礼仪婆子气的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日落之时,萧天墨派人送来了嫁衣,精美的凤冠,大红色的嫁衣,金线刺绣,异常精美,触感温凉丝滑,绝非凡品。
龙玉烟将嫁衣放在一旁,策马而出。松雪阁内,松尘不住的饮酒,管家如何都劝不住。
“主子,你可来了。”见到龙玉烟的身影,管家连忙迎了上来,“公子酗酒,老奴劝不住啊。”
龙玉烟眉头一蹙,直接上前将松尘的酒杯夺下,一口饮下。
松尘见她赶来,心中一喜,笑容温润,迷迷糊糊的站起身,脚下却是突然一软,身子瞬间向着龙玉烟那边倒去。
龙玉烟一个闪身,管家连忙上前将松尘扶稳。松尘眸光一闪,半开玩笑的说道:“如今要嫁人了,连扶一下我都不愿了。”
“扶他去后山,醒醒酒。”这般说着,抬步先行离开。松尘一阵苦笑,屏了管家,跟在龙玉烟身后。
龙玉烟在心中暗暗叹气,松尘对她的心思她怎么可能半点都感受不到,但是,他们终究是不能有交集的,终有一日要渐行渐远。
后山下有一竹亭,是松尘命人修砌的,名字叫留雪亭,是想将她留住吗?龙玉烟苦笑。
两人坐在亭中,龙玉烟正要开口,突然一个颤抖,只觉头痛欲裂,捂住双耳跌坐在地上。
松尘瞬间慌了神,连忙将龙玉烟抱在怀里,一声声的唤着,看着龙玉烟面容惨白,只觉得心如刀绞。
龙玉烟疼的直抽气,浑身散着冷汗,五官皱到一起,紧紧抱住松尘,艰难的张口,“带我离开这,快。”
松尘连忙将龙玉烟抱回房间,将她安置在床上,握着她的双手,只觉惊魂未定。
“怎么突然头疼,是不是染了寒症。”
龙玉烟抚着仍在隐隐作痛的头,不禁皱起了眉,她的头痛不是因为疾病,而是脑中的芯片。
后山中肯定存在着哪种不知名的矿物,拥有强大的磁场,而这个磁场与她脑中芯片的磁场发生共鸣,引发头痛,看来可以挖掘一下。
次日清晨,李云儿狼狈不堪的在街上醒了过来,一众人对她指指点点,更有几个男子对着她色心大起。
礼部侍郎得了消息,连忙命人将她接回了府,不出意外的又遭到了一顿毒打。李云儿躺在床上,眼泪将枕巾打湿,捏紧双拳,眸中满是仇恨,容玉烟,今天的屈辱我要你百倍奉还,容玉烟,我要你死!
终于到了大婚之日,天还没亮,龙玉烟便被人从床上拖了起来,穿衣梳妆,喜婆在一旁念叨着婚礼的注意事项。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镇北王夫人为她理着长发,心中百感交集,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是她从心里喜欢这丫头。但是如果夫人知道是她把叶安柔拐跑偏的,会不会气的掉头发。
“吉时到了!新郎倌来接了!”一声粗喝,龙玉烟被盖上了红盖头,由叶文清将她背上喜轿。
龙玉烟坐在喜轿中,喜帕将她的视线隔绝,感受到喜轿缓缓前行,喧闹的乐声不绝于耳,路旁似乎是围满了人。萧天墨身着喜服,骑着汗血宝马,面容冷峻,却是唇角微勾,俊逸非凡,恍若天人。
京城一众女眷望着这一幕皆碎了心,多少女子曾在梦中见过这般场景,如今真真见到了,那轿中坐的却是别的女人。
几个孩童跟着喜轿笑着喊新娘子,夜枭和夜溯两个抱着两大桶铜板,遇人便撒,喜轿走了一路,他们便撒了一路。
踏云被马夫洗的雪白,带上了大红花,跟在喜轿后面,随着乐声跳脚。
龙玉烟倚在靠背上,胸口的钻戒烫的她心口微痛。十里红妆,凤冠霞帔,她要嫁给别人了。
街上,男子身着黑色披风,望着那缓缓前行的喜轿,心中酸涩难忍,身子微微颤抖。管家跟在一旁,苦口婆心,“公子,回去吧,此处风大。”
松尘充耳不闻,愣愣的盯着,直到再也瞧不见,才哑着嗓子说:“回去吧。”
“小姐,别再看了,”侍女在一旁劝说,“莫要哭坏了眼睛。”
“那里坐的应该是我,应该是我的。”泪水顺着唇角滑落,声音沙哑,李云儿望着那马上的俊美身影,满眼的迷恋,随即看到那喜轿,面容瞬间满是嫉恨,“她容玉烟凭什么,凭什么。”
“不过,她高兴不了几天,”李云儿笑的颤抖,眼泪涌出,“康太妃是最喜欢我的,那容玉烟过不了康太妃一关,嘎嘎嘎,我会进府的,王妃之位是我的,我的。”
李云儿的手在侍女的脸上划过,侍女吓得颤抖,眼泪止不住的流。平时的李云儿虽然极端了些,但是如今实在像个疯子。
“你哭什么,嗯?”李云儿笑的娇美,突然脸色便沉了下来,“我问你哭什么!你生的这么狐媚像,是不是想勾引王爷,说!”
“我没有,我没有。”侍女吓得无声落泪,连连向后躲,那染了豆蔻的长指没入皮肉,娇美的脸蛋瞬间血肉模糊。
“还敢狡辩,现在我看你拿什么勾引王爷。”
“平南王若是看到你这个样子,怕是喜欢不起来。”男子的声音徒然响起。
“谁!”李云儿瞬间绷紧神经。侍女趁乱连忙跑了出去,若是不尽快寻个医馆,她这张脸怕是真的要毁容了。
“你是谁!给本小姐滚出来!”李云儿言语狠辣。
男子缓步而出,血色红衣,头戴骷髅面具,遮去了整张脸,只留下一双眼。“本座是来拯救你的人。”
李云儿如今已经冷静了下来,整理了仪容,与方才那个疯女人判若两人。“拯救云儿?阁下当如何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