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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墨将她下巴挑起,微微逼近,“还敢找别的男人,嗯?”
龙玉烟挑眉,“王爷都被阉了,还不许我找找乐子了。”
此时耿直的副将正端着军机文件准备进入营帐,突然听到王爷被阉了,这还了得,当即也顾不得尊卑,掀开帘子就跑了进去,“咋的,俺听说爷被阉了,咋整得呀,快让俺瞅瞅,还能安回去不。”
耿直的副将一心扑在萧天墨的安危上,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越来越黑的脸色,直嚷嚷着快让俺瞅瞅。
龙玉烟掩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默默的在心里为这个耿直的副将点上一根蜡烛。
“滚。”萧天墨咬牙。
副将一脸焦急的拍大腿,“这可不是小事,快让俺瞅瞅。”
“本王好的很,现在,给,本,王,滚!”萧天墨一字一顿,脸色黑的赛过墨汁。
“啊?”副将一脸茫然,愣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啊,爷没事,俺就放心了,俺这就滚,不行,俺还不能滚,俺还有东西给爷。”说着一脸正义凛然的将手中的文件放到萧天墨的书案上。
“现在俺可以滚了。”
此话一出,龙玉烟差点没绷住笑出来,天呐,这是什么耿直的小可爱,她已经清楚的听到萧天墨因为震怒而发出的抽气声了。
“滚。”萧天墨无奈捂脸。
“哎,俺这就滚。”
副将一走,龙玉烟瞬间就笑了出来,笑到站不住跌倒在萧天墨怀里,“是不是上天觉得王爷太过沉闷,所以在王爷身边留置一些有趣可爱的人。”
萧天墨:“……”
“时间不早了,”龙玉烟从他怀里起身,“我去看看他们吃的怎么样了。”
龙玉烟随口扯了个借口出来,毕竟军机文件都是绝密文件,绝对不允许泄露的,无论萧天墨有多相信她。这点自觉性她还是有的。
“不必。”萧天墨瞬间看穿她的想法,将她重新拉回到自己腿上,“这是探子发来的密报。”
“既然是密报,王爷还允许我留下,”龙玉烟微微挑眉,对上萧天墨沉静的双眼,“不怕我是敌军的奸细吗?”
“若是奸细,本王认栽。”
龙玉烟没有接话,而是将目光转到了文件上,她表面上平静无波,但是心里的悸动却早已暴露一切。
萧天墨从未向现代的少年一样说着腻人的情话来哄女孩子开心,连爱之一字说的都极少,基本上等同于无。但是却总能在不住不觉间轻易撩动她的心弦,令她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明明不止一次的说着要放弃他回到现代,但是却从不曾真正离开过。她像步入沼泽地的小鹿,在他的温柔中越陷越深,却不知道那下面的是泥浆还是天堂。
“平北的政权似乎很不稳啊,始终持续着明争暗斗。”龙玉烟的双眸在纸上飞快阅览着,很快便发现了问题所在,“或许可以从这个上面找找突破口。”
“政权?”
龙玉烟点头,“既然平北重视宗教信仰,就可以从这个方向入手。”
“如何得知他们重视宗教信仰。”萧天墨的眸光落在龙玉烟身上,那探究的眼神令她微微不适,似乎与他眼前毫无遮拦。
“我虽然不像王爷博览群书,但是也是做足了功课的,将大粤周围的所有国家都调查了一下,包括政史和野史。”
“哦?王妃竟还会看书。”
龙玉烟瘪嘴,萧三岁这是什么眼神啊,她像是大字不识一个的人吗,如果不是萧天墨手边放着佩剑,她就……
“那依照王妃之见,应当如何为好。”萧天墨抬眸望向龙玉烟,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怪不得一直这般引话题。他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眉眼含笑,将帅气一字发挥到了极致。
龙玉烟微微勾唇,绕了这么大圈子,总算问到了正地方,“不瞒王爷,我已经计划好了,将一个略懂玄学的人打造成一个颇有名气的大师,再以周游列国的名义送到平北,届时定然会受欢迎,毕竟平北皇室内部玄案不计其数,虽然大部分都是人为搞出来的。”
其实这个计划已经实施好久了,且她衙的人已经包装完毕送至平北边境。而且,不光是平北皇室,西宁毒尊身边得力的小头头也是她的人进行的伪装。
“王妃莫不是已经有了人选。”
龙玉烟挑眉,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没错,而且已经初步实施。”
萧天墨双眸望进龙玉烟的眼中,第一次觉得那里深不见底,她像一团淡淡的迷雾,每次的探索中都会发现不一样的东西,就在你以为自己将她看透时,殊不知是落入了更深的迷雾中。
“你究竟还有什么是本王不知道的。”
龙玉烟挑挑眉没有开口,笑容别有深意,她从不要求萧天墨与她开诚布公,更不会在事情没有绝对把握前将一切说出来,就算她再相信萧天墨,也是原则问题。毕竟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她谁都不信,人民币都有假的,更何况人心呢。
一天的时光很快过去,太阳似乎下落的飞快,自那之后的两日,西宁的人经常组织偷袭,但是都是小打小闹无伤大雅。而在偷袭的队伍中,并没有发现平北的人马,似乎是因为主帅突然死于非命正在加紧整改吧。
与此同时,盼了许久的援兵终于到了。萧天墨命人组织迎接,并亲自将拄拐的童老宗主迎接至营帐。
因为男子会事,龙玉烟待在一旁多有不便,所以便早早离开了营帐,并抽出时间回到实验室继续进行阿比亚脑虫的研究,她无法想象如果阿比亚脑虫在京城大面积爆发会是如何一般景象,她没有那么多的阻断药来进行大范围治疗。
另一边的京城内,童淑雅在屋中发着脾气,大骂着将大夫的医药箱扔到外面。
大夫铁青着脸拜别童夫人后就离开了童府。从医者虽然心性温软,但是仍有三分傲骨,怎会由着她大骂庸医之类的污言秽语。
“我的乖女儿,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