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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浅的脚步不急不缓走在路上,眼底划过一瞬间的诧异,刚进畅园,便从屋顶上飘下几个黑色身影。
“是我。”
几人一听到是北止尧的声音,齐齐行了个礼,刚刚他们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刺客来了!原来将军是来看主人的。在外殿伺候的几个侍女见是北止尧来了,一同过来行礼。
“陈姬身体如何?”
“主子身体很好,将军何不进去看看?”几个侍女面上的开心显而易见。今日是十五,将军每月十五必宿在倚梦园,今日怎么来畅园了?看来将军心里还是有主子的!只要将军心里有主子,那么她们这些下人也会有好日子的。
“不必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北止尧撇一眼大门处露出的一截白衣,转过身,慢悠悠的踱步走了。他一边走着,一边感受到身后人明显的喘气声。转到墙角处,他突然出手,一下子将来人堵在墙边。他两手支着墙,将那人圈到里面。四目相对,她眼中有着明显的恼意!
“有时候真的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北止尧眼神灼灼,慢慢染上一层朦朦胧胧的霜雾,似浓似淡,须臾,又渐渐添上些许无可奈何之色。
他闲适的圈着她,淡薄的唇喷出的火热气体洋溢在她耳边。她眸光在月色下,清澈的透出白玉般的质地,神情没有一丝哀怨,透着一股倔强。她当然知道,他刚刚的举动是为了救她,但是,她当然不会认为她能那么简单的杀了陈姬,她只是去探探胜算,原来,她连一点胜算都没有。
“你想如何?”她看他并没有打算收手的样子,整个人几乎都快靠在他身上了,她周围的氧气似乎越来越稀薄了。原来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壁咚”这个撩妹方法通用。
“我想如何,你便会让我如何吗?”这语气软软地,有一丝香甜的味道。
“我如何能知道你想如何。”玉天卿见他俊脸离的越来越近,只得别过脸去,大口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她的脸不出意外的又染上一层烟霞之色。
“你这么聪明,肯定能知道我想如何了。”
玉天卿皱一下眉,暗自给自己打一口气,就当被狗咬了,不对,就当咬狗了。
她猛地拽一下他腰带,北止尧似是没料到她还有这种操作,他身体不自觉的向前倾,四目相对,她的脸近在咫尺。玉天卿侧过头,快速的在他面颊印上一个吻。她线条分明的唇瓣似是香甜的水蜜桃,带着细雨般潮湿的气息,在他面颊下柔软地划过。
下一刻,她已经紧紧抱住他,她微凉的体温透过薄薄的春衣渡到他身上,他眼中浮现出一丝震惊,大手缓缓拥住她。玉天卿小手环住他腰,不动声色的在他腰间摸索。慢慢摸到一个硬硬的长方形东西,食指和中指夹住,藏到袖中。
“你解我腰带做什么?是不是想……..”他低沉的嗓音很是悦耳,后音绵绵地拖长了,在寂静的夜中,似是勾起一个魅惑的音符,留下无限遐想……
“谁解你腰带了?”玉天卿小脸一红,推开他,我就是拽了一下你的腰带!
“你真的不想……”他见她脸色又转为恼怒,只好说道:“那你帮我系好了。”
他张开双臂,身姿甚是俊秀飘逸,玉天卿见他绣着云纹的腰带真的有些松垮,想必是刚刚她太紧张,拽的太用力了,只好帮他系好。北止尧闻着她发香,淡淡说了句:“太小了。”
玉天卿见他眼神在她胸前扫来扫去,立刻捂住胸口,她虽然不矮,但与他均匀有力量的身形相比,她绝对称得上排骨了,她故意挺一下胸,低下头看一下自己,不禁有些泄气,好吧,她承认,她没有胸。
北止尧嘴角绽出一个笑容,眼前的人眉清目秀,眼波闪闪溜溜,细嫩的肌肤泛着玉石般的光泽,她鼻子上翘,似乎对他的说法极为不满。他又拥住她,她身上没有任何混浊的香薰之气,只有淡淡的属于少女的气息。
“我喜欢小的。”
玉天卿差点跳起来,一阵窘迫,这算什么安慰?北止尧大手将她按回到他胸口位置,她深深埋在他怀中,鼻中似乎嗅到一股属于女子的脂粉气,还有一种淡淡的药香味。毫无疑问,这香粉的味道不是她身上的。
“我很好奇,今日你同朗朗说了什么?”除非他本人的命令,否则,朗朗有自己的高傲,绝对不屑被女子骑。
“我说,如果它不让我骑,我便让它断子绝孙。”
北止尧挑挑眉头,这像是她说的话,而且也像是她的做法!
“刘辰钊,是什么样的人?”怀中的人闷闷的问出一句话。
“刘辰钊行事利落,胆识过人。如果不是他的腿,他也算得上是青年才俊。”
玉天卿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他是个跛子?”
北止尧点了下头:“阿依莉头脑简单、行事冲动,不适合待在你身边。童珑身手极好,你可以和她学武功。另外,她也能随时随地保护你。”
玉天卿听了这话,暗自冷冷一笑,人的价值不是靠聪慧与否来衡量!她再单纯,也是一个生命,既是生命就有存在的理由,更何况,她从来不当阿依莉是下人,阿依莉就像她的妹妹一般!今日她们欺她,辱她,虐她,他日,玉天卿定要找她们报仇!
月光点缀着浩渺暮色,玉天卿和北止尧缓步走回小竹轩。
“不管是浅云峰的刺杀,还是阿依莉的遭遇,你有没有想过,可能跟另一个人有关?”
她听风桀说了浅云峰山匪的事情,陈梁栋管辖的区域,也就是陈韵寒的父亲。但思前想后,这些事,不像是陈姬一人能策划的出来,主谋也许,另有其人。
北止尧嘴角含笑,似是不愿再谈这个话题:“进去吧。”
他黑衣沉浸在清冷的月色中,轻轻浅浅的脚步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