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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阮恍然大悟,沈大爷这是不想跟自己共骑一匹。
“可是……可是我不会骑马啊。”
说着,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沈寒璧的脸色:“或者,你可以把马栓在板车上,你骑马,我坐板车……”
“你让我当马夫?”沈寒璧的语气更冷。
“那……那怎么办?”阿阮虚心请教。
“再去买!”
阿阮立即窜出三丈外,消失在沈寒璧的视线中。
不多时,她又拖着两条小短腿,磨磨蹭蹭地回来了。
“那个,原来那个马贩是个脚夫,只是在这里歇脚的,我过去找的时候……已经不见人了……”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这匹枣红马,黑心马贩收了阿阮整整一两银子,阿阮付了银两,刚一转头,马贩子便赶着马脚底抹油地溜了。
沈寒璧冷眼看着低着头的阿阮,闭上眼调整了下呼吸,还是抑不住额上跳动的青筋,从嘴里冷冷挤出两个字:“蠢、货。”
怎么老骂人。
阿阮不满地撅起嘴,并掩饰的把头低得更低。
沈寒璧嫌恶地看着那匹光溜溜、连个马鞍都没有枣红马,抓起阿阮的后领一扬手,在阿阮的尖叫声中,将阿阮扔上了马背。
然后自己翻身上马,赶往最近的青州。
阿阮趴在马屁股后头被颠得生不如死,肚里翻江倒海,只觉人生如逆旅般艰辛,不禁流下两行苦楚的眼泪,飘散在沈寒璧快马奔驰的风中。
*
沈寒璧快马加鞭,终于赶在城门关闭前入了青州城内。
进了城门后,沈寒璧牵着马沿街而行,阿阮渐渐缓过神来。
入耳的是从未听过的人声鼎沸与喧嚣热闹,阿阮趴在马背上抬眼,便被这道路宽阔建筑俨然的繁华景象所惊呆。
阿阮翘着腿吃力仰头,呆呆地看着路旁鳞次栉比的商铺与各色过路行人。
沈寒璧冷冷的语调传来:“醒了就给我下来。”
阿阮头一次没听从,全身心都已沉浸在乡巴佬进城的景色中。
直到沈寒璧进了家客栈,要了间房,并吩咐小二连马带马背上趴着的人都牵去马厩时,阿阮才惊醒回过神来,忙不迭从马背上滑下来。
沈寒璧看也不看她,径直上楼。
阿阮万分自觉地跟了上去。
进了房内,沈寒璧环视了一圈,走向案前,取了笔墨与纸,便写了起来。
阿阮无事可做,也不敢坐下,只好睁大眼左看右看。
她这里摸摸窗前的盆栽,又踱向那边拿起柜上的白瓷摆设,结果一不小心手滑,将白瓷物件摔在地上磕了个角,吓得赶紧捡起来。
看了看沈寒璧,未往自己这边看,她又赶紧悄悄放回去,免得挨沈大爷骂。
拿着桌上的茶壶,给自己与沈寒璧倒了两杯茶,捧起来还未沾唇,便听到沈寒璧道:“拿去,照着方子去药房抓五副药。”
阿阮放下茶杯,窜到沈寒璧面前,接过药方子,扬起灿烂的笑脸拍着胸脯道:“跑腿是我的老本行!大爷您等着!”
说着蹦蹦跳跳往房外走。
沈寒璧抬眼见阿阮往门外蹦着走,结果门槛太高,她一脚磕在门槛上,结结实实地摔飞出了房门。
沈寒璧忍不住挑了挑嘴角,露了点极淡的“蠢货”的笑意,可惜本人跟阿阮都没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