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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璧低头看着阿阮抱着自己的大腿半张着嘴、睡如死猪的模样,额上青筋暴起,忍了又忍,最终还是看在她日后要细水长流地放血的份上,没再动脚,而是一袖子将阿阮抽得从床头滚到了床尾角落,算是赏了阿阮一小块睡觉的地方。
当然,腥风血雨的大魔头愿意把自己珍贵的卧榻之地分出一小丢给阿阮这事,阿阮本人是不知道的。
梦里的她正坐在江边的大花船上,四周漂亮姐姐人手一盘珍馐,而她正坐在桌前啃猪肘子啃得正欢,哪有空搭理梦外的沈寒璧干了些什么。
沈寒璧原以为阿阮这刚及自己胸口的小矮子占不了床铺多大地方,顶多就当床尾缩了只小猫。
哪知这一夜阿阮竟在床上打起了太极,甩头蹬腿的,硬生生从床尾挪到了床头。
如此折腾了半夜,最后当阿阮四仰八叉地一脚压在沈寒璧肚子上,眼看脸就要埋进沈寒璧的脖颈处时,沈寒璧终于怒从心起,“嚯”的猛然坐起来,再次将阿阮踢滚下了床。
阿阮抱着被子一角跌下床,奇迹般的未醒,脸贴在被子上舒服地蹭了蹭,又再次睡死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早,阿阮从地上醒来,纳闷自己是不是昨晚不慎跌下了床。
她神清气爽地爬起来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余光见沈寒璧已经早起坐在桌边,立即眉眼弯弯地笑开了:“大爷早呀。”
沈寒璧冷冷地转过脸来,两个硕大的青乌墨圈挂在眼下,面如寒霜地静静盯着阿阮。
阿阮伸懒腰的手顿时僵在了空中,她如小兽般的直觉敏锐地感受到了空气中真切的杀意!
“我、我先去帮你看看楼下有没有卖早点的!”
阿阮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她的直觉告诉他,自己应该马上离开此地!
于是脚底抹油麻利地滚出了客房。
阿阮下了楼,去了隔壁酒楼买了早点。
等伙计打包时,她仔细想了想今天起床时,为何沈大爷脸色那么难看。
看那样子,似乎沈大爷一夜未睡。
“难道……”
阿阮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眼中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
直到伙计将早点递给阿阮,阿阮提着往客栈走的路上,她还是不敢深想方才想到的那个原因。
阿阮的目光忍不住向客栈后面的花船瞥去。
“难道……昨晚沈大爷听着淫词艳曲,有些身不由己了?所以一夜没睡?”
很有可能啊!阿阮在心中震惊地想道。
等将早点送上客房后,阿阮看向沈寒璧的目光就有些不同了。
沈寒璧虽然感受到了阿阮目光带有一丝复杂的意味,不过他向来是懒得理会,依旧淡定地坐下来,拿起筷子开始吃早点。
阿阮在心中同情了一番正欲火难纾的沈寒璧,忍不住开口问:“大爷,您今年多大?”
沈寒璧夹小汤包的筷子在空中僵了一僵,随后继续吃小汤包,无视了阿阮这个问题。
阿阮心想,反正一定到了该找花儿姐的年纪了。
又问道:“那大爷,您娶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