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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该用早膳了。”然而白江袅却并没有起身,她看着脸上的红疹若有所思道:“小锦,你知道我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吗?”她必须得找到病源才行。
小锦摇了摇头,蹙眉道:“小姐是吃了柳惜烟送来的糕点才会这样的,可是女婢并不知道她那东西里都加了什么。”
白江袅有些失望,她站了起来,不再看自己的脸,她必须得想办法把这张脸给治好了,不然出去实在引人注目而且影响市容。
吃过早饭之后,白江袅询问小锦自己平时都会吃什么,然后让小锦把她平时里吃的东西都拿了一些过来,开始测试自己到底是吃了什么才中毒的,而且还这么严重,然而忙活了一天却一无所获。
直到晚上,白江袅在吃了晚膳之后发现自己脸上的红疹更加严重了,她眼睛一亮,将晚上吃的东西排查了一遍,发现竟然是萝卜和木耳混在了一起,而且还加了其他的一些佐料,只是两样东西切的很是细碎根本不易发现。
记忆里白江袅以前似乎吃过这两样东西过敏过,之后就不再碰了,怕是柳惜烟无意中知晓了这件事,便故意在她吃的东西里加了这些东西,这样的话就是大夫来查,恐怕也什么都查不出来。
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办了,白江袅摸了摸自己的脸,若有所思,她让小锦拿来了笔墨纸砚,开始在桌子前写写画画,在现代用惯了各种化学药品,对古代中药的药性她都不太熟悉,而且她也不喜欢用中药治疗,因为药效太慢,不过眼下她别无选择。
不过她现在有些感谢痴迷于研究中药的易安了,如果不是跟着他耳濡目染,她现在恐怕要无从下手了,拟了两份药单,白江袅心满意足的停了笔,用不了多久,这张脸蛋就可以恢复,也不知道白江袅和她长得像不像,如果不像的话怕是她会不习惯的。
夜已经深了,她打了个哈欠,正准备叫小锦进来然而唤了两声却没听到小丫头的应声,她皱了皱眉头,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走到门口,开门,却看到了倒在门口的小锦,目光顿时变了,有人!她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却并没有发现什么风吹草动,白江袅蹲下身体查看了一下小锦,发现她只是昏迷了过去,松了一口气,刚想要将人抬进去,却猛然感觉到身后有人,她迅速起身回头,却看到了屋内多了一个黑衣人。
她防备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手扶着门边,随时打算出去喊人,这人潜入东宫,应该不是江玄瑾的人,只是不知道这人的目的是什么?杀她又或是……她这具身体还有什么别的身份,可是记忆并没有关于这个黑衣人的记忆。
“你是谁?!”发现男人并没有要动她的意思,白江袅冷声质问道。
男人似乎没有料到她会这么说,眼里出现了一丝诧异,随后扯掉了自己遮面的黑巾,“娘娘,是我。”
白江袅目光闪了闪,果然是认识的人吗?看来这具身体的原主不简单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拥有原主所有的记忆却唯独没有这一块儿的。
因为摸不准这人的身份,她只能不动声色的以不变应万变,“你来这里做什么?”她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
男人看着白江袅的模样感到有些奇怪,却还是回答道:“是主子听闻娘娘被太子殿下惩罚,有些担心娘娘,所以特地让属下过来探望,现下看到娘娘没事儿,属下就放心了。”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些大,白江袅挑眉,主子?特地过来探望她,竟然还知道她被江玄瑾罚了?这么关注原主,难道是原主的姘头,那江玄瑾头上的帽子可要绿了,她恶劣的想着。
“我知道了,你走吧。”由于不确定事情的原委,白江袅怕露出破绽,不敢与男人有过多接触。
“娘娘,主子让我告诉您……”
白江袅听到院中传来细微的动静,猛然想起身边可能还有江玄瑾的人监视着自己。
男人话还未说完,就被白江袅给打断了。
只见她突然将一旁的花瓶打碎,一边捡起一块碎片,往手臂上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一边高声呼喊着“来人啊,有刺客”。
白江袅的动作实在是太快,男人根本来不及阻止。
男人不解的看了一眼白江袅,迅速的从窗户翻了出去。
就在男人翻出去的不久,戍一从门外闪现在她面前。
“娘娘,刺客在何处?”戍一低头看向捂住手臂瘫坐在地上的白江袅。
“刺客从窗户那逃走了,我好疼,快给我点止血药!”白江袅心里暗骂那个黑衣人背后的主子,如果不是怕江玄瑾起疑,她也不至于用这般苦肉计。
戍一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白江袅。
白江袅打开瓶塞,习惯性的先闻一闻。
她闻出了其中有三七、仙鹤草、小蓟、蒲黄等成分,确是上好的止血药。
戍一就在一旁惊讶的看着白江袅给自己上药,然后手口并用地拿手帕包扎好,每一步都行如流水。
“咳,麻烦你把这收拾一下吧。”白江袅抬头正好对上戍一审视的眼神,赶忙转移他注意力。
戍一吩咐了两个手下打扫,转身去了太子的书房。
“你是说白江袅将人赶走了?”江玄瑾放下了手中的书,神色复杂的看着戍一。
“是的,而且,太子妃娘娘应是通药理的,包扎手法之熟练,像是常做这件事。”
江玄瑾起身背手站在窗前,看向沁竹院的方向陷入深思。
“小姐!小姐!快醒醒!”第二天一大早,小锦就来卧室喊着困得睁不开眼的白江袅。
半梦半醒间,白江袅对小锦挥了挥手,示意别打扰她,然后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啊,该死,怎么忘了这只手。”白江袅看着手臂上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慢慢渗透白色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