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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看到张晴晴那张假笑到僵硬的脸时,她心情莫名的好。
直到坐进车里,蓝草的笑容还一直收不住。
车里除了司机,就她和夜殇两个,所以她不想也没必要收敛自己的好心情。
虽然她打心底里鄙视自己就因为某人一个公主抱就笑成这样,太得意忘形了
“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夜殇捏了捏她的脸蛋。
蓝草抓住他不安份的手,调皮的笑,“你猜?”
夜殇挑了挑眉,“莫不是见到老情人的缘故?”
“老情人?什么老情人?”蓝草起初一脸纳闷,可随后想到了夜殇指的是欧哲航,她顿时怒了,“喂,你说谁是我的老情人?不用这么含沙射影的,你直接说是谁就好。”
夜殇嗤笑,“原来你的老情人多到自己都记不清谁是谁了。”
‘你……’蓝草深呼吸,尽量不让自己被这个人给气炸。
可她还是耐不住心头的不爽,呛声道,“就准你有新欢,我就不能有老情人吗?”
“新欢?”夜殇眯起眼,“是哪个幸运的女人被你定义成是我的新欢了?”
蓝草冷笑,“张晴晴,你的秘书兼情人。”
夜殇没有说话,只是含笑看着她。
过了一会,他伸手揉了揉她盘起头发的脑袋,笑,“不错,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
蓝草炸毛,“谁吃醋了?你才吃醋好吗?不然你无端给我安个老情人做什么?”
“那是事实,你曾经跟欧哲航交往过,不是吗?”
“那又怎样?你不也跟张晴晴眉来眼去,有着不可告人的勾当吗?”
夜殇轻笑,“啧啧,瞧瞧你还说自己没有吃醋呢?干嘛连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张晴晴,你都吃醋得这么重?”
蓝草抿了抿嘴,抬头看着他坚毅的下巴,问,“你不是已经辞退张晴晴了吗?她为什么又回来上班了?”
“你终于要跟我谈张晴晴了。”夜殇笑着把她拥入怀中,徐徐的说,“她现在是我母亲的秘书,就好比关颖现在是你的秘书,你都拒绝不了外公给你安排的秘书,你说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拒绝我母亲给我安排的秘书呢?哪怕我知道张晴晴是奉我母亲的命在监视我?”
原来,他也知道范冰晶和张晴晴的事啊。
蓝草不得不再次佩服这厮的说话艺术。
这番话怎么听,怎么理解,都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那就是他为她的遭遇鸣不平的同时,也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受害者。
“夜殇,关颖是外公派给我的助理是没错,但我并没有你想的那样讨厌她,反而我现在已经能理解我外公之所以把关颖派给我的初衷,而关颖多年前突然离开蓝星集团的原因我也觉得事出有因,所以我在反思我们是不是都错怪关颖了。”
“所以,你就用你对关颖的心路历程来套在我和张晴晴身上,觉得我跟张晴晴相处久了,会有不一样的感情?”
蓝草撇撇嘴,“那是你自己理解,我可没有说。”
“我说了你又不信,呵呵,真是个小醋桶。”
“你才醋桶,你们全家都是醋桶……”
“嘘。”夜殇摁住她胡乱挥舞的小爪子,安抚道,“别耍孝子脾气了,你若不喜欢张晴晴做我的秘书,我把她调走就是了,若调走她你还不满意,我就把她开除。”
“开除?”蓝草讥笑,‘你敢动她吗?她可是你母亲指定给你的秘书。’
“只要我想,没有任何人能阻止。”夜殇霸气十足。
对此,蓝草只是撇撇嘴,并不相信他会忤逆范冰晶的安排把张晴晴开除。
冷静下来,她也觉得自己可笑,有些无理取闹了。
不就一个张晴晴吗?她干嘛那么计较?她和夜殇又不是真正的夫妻。
何况更厉害的还在后头呢,等范冰晶认可的那个儿媳出现后,她还有资格计较吗?
越想,蓝草就越懊悔。
要是时间再倒退回去半小时就好了,她肯定不会跟夜殇说起张晴晴这个人。
这下倒好,她在某人眼里已经成了小醋桶,妒妇了。
“张晴晴都跟你说了什么?”夜殇忽然问道。
“没什么,只是告诉我她是范冰晶派到你身边的人,她的工作对范冰晶负责而不是对你负责,当时我看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就很不爽,所以干脆才问了你那么多关于她的事,夜殇,你可不要想歪了,我根本就没有怀疑你和张晴晴的关系,更不相信你跟她有一腿。”
“原来是这样啊。”夜殇沉吟了一下,然后把她拥入怀中,深情的说,“好,我相信你,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很难得,就不要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争吵了,好吗?”
‘嗯。’蓝草在他温暖的怀中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
也许是困了的缘故,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
以至于她是怎么回的蓝家老宅,又是怎么被夜殇抱回卧室的,她都没有印象。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蓝草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大床上,而夜殇不知道去了哪里。
想到自己还没有跟外公说股东会议的事呢,要是夜殇和关颖跟外公乱汇报,那岂不是……
蓝草赶紧爬起来,进浴室草草的洗漱了一番,然后就出去找外公了。
刚出门,蓝草就撞见了福婶和那个梁医生。
福婶捧着托盘,上头摆放着香气四溢的食物,还冒着热气呢。
看到吃的,蓝草肚子很不争气的响起了咕噜声。
福婶听见了,嘴都笑得合不拢了,“呵呵,蓝小姐,你醒了啊,肚子饿了吧?我刚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你看,还热着呢。”
蓝草捂住肚子,尴尬的说,“福婶,你不用给我端到房间里,我肚子饿了就会到餐厅吃饭的。”
“可这是夜总吩咐的,他说你这个时候应该醒了,再不给你吃饭,你会饿肚子的。”福婶呵呵笑道,“呵呵,未来的姑爷就是细心,连你什么时候饿了他都知道。”
“这也算细心?”蓝草撇撇嘴,“那好,福婶,麻烦你端到我的房间,我等下再吃。”
然后,她看向福婶身边那个面无表情的医生,问,‘梁医生,你怎么还在我家,我不是让你回医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