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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宫殿内。
淡金色的阳光穿破层层的云层,露出一条无延的金色丝带,亮了整间卧室。
嫦安趴在黎擎锦的怀里,准确来说,她是被肚子疼闹醒的,睁开惺忪的双眸,她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只感觉身体涌出一股热流。
原本惺忪的狐狸眼倏然清醒过来。
她来大姨妈了?
她正要挣扎着起来的时候,黎擎锦醒了,察觉到他蹙眉移动的手。
“别动!”
嫦安大声制止他,但已经来不及了。
黎擎锦掀开羽被一把将开,自己的大腿上,还有他的手上,都沾着她的血。
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大清早的,要不要这么刺激?
男人一张俊脸紧绷,皱起的眉头仿佛能夹死苍蝇般。
嫦安囧的不行,从他身上起开,恨不得钻个地洞迈着自己。
她从来就没有这么丢脸过。
捂着脸解释,“我刚醒来就这样子了。”
见她这么难为情,黎擎锦失笑,伸手干净的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老公不嫌弃你,不用难为情。”
接着他搂着她从床上下来,“我们一起去洗澡吧。”
要是昨晚的自己不折腾她,也不至于她没有一点感觉到来姨妈了。
嫦安来大姨妈,虽然不能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但两人还是浴室里磨磨蹭蹭了近一个钟才出来。
嫦安原本皙白如上好宣纸的脸色酡红,被黎擎锦半搂着出来。
本来嫦安想要洗头的,但黎擎锦说她老姨妈不准她洗。
两人就在饭厅里坐下吃午饭,吃完午饭,黎擎锦接了一通电话,说黎老爷子说请人挑好了日子,准备大办补婚宴酒席,先提前告诉他们两。
“那我妈和奶奶通知了吗?”嫦安随手将一个抱枕放在大腿上,略微思忖几秒问。
“早就说了,奶奶和妈说都可以,他们到时候会参加,不过按照奶奶的意思,她还想要在梅城走过过场宣布她的宝贝孙女结婚了。”黎擎锦坐在嫦安的身边,曲指刮了刮她的秀鼻。
“好,都可以,时间表排下来了?”
“老爷子说差不多,到时候会给我们寄过来,你只要准备毫陪我一起敬酒就好了。”温香软玉在侧,黎擎锦心痒难耐地将她抱坐在大腿上,“来姨妈是不是很难受?小脸这么白。”
嫦安抬眸凝视他的双眸,感动地摇了摇头,“还好,你给我揉揉肚子,有些抽痛。”
绵实干热的大掌贴在她如牛奶般丝滑的肚皮上,黎擎锦有些不放心,“是不是我昨晚戳得太用力?”
“……”
“这可不行,我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黎擎锦取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他可不敢将嫦安的生命安全开玩笑。
“我没事,这只是正常的生理表现,不用叫医生。”嫦安实话实说,制止男人,真怕这男人厚脸皮地将刚才那些话原封不动地告诉医生,她这个北林斯女王还要不要脸了?
黎擎锦半信半疑,嫦安搂着他的脖子耐着性子解释,好久才让他放下心。
“行,之前医生说你这段时间操劳过度,你得要注意休息,我们要开始进入备孕状态了。”
“……”
——
乘着黎擎锦忙公务的时间,嫦安给远在梅城的唐诗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嫦安和对方道喜,“恭喜你当准妈妈了。”
“谢谢,”对方传来唐诗兴奋的语调,“今天上午孔硕还陪我去医院孕检了,宝宝都很平安健康。”
“等你生宝宝了,我要做宝宝他干妈。”
“那是肯定的,你记得准备好见面礼就醒了,”唐诗不知道嘴里啃着什么,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含糊,“对了,你和黎擎锦结婚两年了,也不能这么无名无分的跟着他吧?”
作为闺蜜,她还是偏心嫦安的,生怕好姐妹受委屈。
在她看来,这男人不止得要在生活各处宠着自家女人,还不能让自家女人在外面落了人家的口舌。
“我们很快就要办酒席了,你不用担心。”嫦安笑了笑。
“啊?在哪里办?”
“现在奥国黎宅,然后北林斯,流箭孤岛,还要在梅城哪里也办。”
对面的唐诗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黎擎锦和嫦安两人的身份特殊,得要照顾好多地方的人的感受,这办个结婚酒席都跟走形式似的。
唐诗换了个话题,“那你肚子有没有动静了?”
“还没,”嫦安想到刚才黎擎锦的话,舔了舔有些干燥的粉唇,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们正处在备孕阶段。”
“那你们加油,我还指望我们结成亲家呢。”
嫦安差点被喉咙里的水给呛到,哦了一声,想的也太早了吧?
“对了,我过段时间去看你,我现在怀孕了,孔硕说会抽时间带我出来玩一玩,我就说要去北林斯,我都没有去过你们长安城的宫殿呢,更加别说住过。”
“好,等你来了,我亲自带着你来这宫殿里逛一逛,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
灵国,宫殿内。
“国王,自从安王回归之后,北林斯国内的GDP指数式地飙升,而且安王很有远见,她现在已经和国际上一些有过节的国家和地区开始友好往来了,如果按照这趋势发展下去,到时候北林斯强起来,那绝对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到时候,我们要向要在北林斯占便宜的话,那就更加的艰难了。”
一名臣子跪在大殿正中央,满脸忧愁。
坐在王座上的国王也一样,单手拧了拧发疼的太阳穴,“你有什么法子?”
灵国和北林斯向来不对头,五年前,因为有席嫦安在,他根本就不敢肖想北林斯这块大肥肉,但自从席莎掌权后,北林斯的国力弱下来,他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想要霸占北林斯,北林斯不论是国土资源,还是地理位置,那绝对是一块大肥肉。
但现在席嫦安回来,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没有野心的王,不是合格的王。
“国王,我们该怎么办?”大臣在征求他的意见。
“这块肥肉,还是要吃的,但一口吞下去,我们消化不了,”国王摩挲着长满胡子的下巴,笑得一脸奸佞,“那我们就切开,然后大家一起吃。”
“您的意思是?”
“之前席莎不是给了我们一份国密?”国王压低生意,霹雳啪啦说了一串话,最后两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