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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心之歌》的结尾,但几天过去了,一点眉目都没有。上午去工地去巡查,碰到了找石云签名的那个农民工兄弟。他果然有技术,好像还是装饰装修的骨干,还管几个人。我不由得想,假以时日,说不定他可以找几个人,自己承揽或分包一些装饰装修的项目。从装饰装修单项工程的小包工头、小老板先做起来,只要不懈的努力,再遇到好的机遇,说不定能闯出一番他自己的天地。
他对我特别的热情,我问他签过字的小本给他女儿寄过去没有?他说寄的快递,女儿已经收到了。说他的女儿特别高兴,一定争取来工地一次,亲眼看看大作家。
我嘱咐他女儿来了,一定告诉我。我要清她到我家做客,我要请她吃大餐。
这时候有人找这位农民工兄弟有事,我们就结束了谈话。
想到这个农民工兄弟喜欢《心之歌》,对《心之歌》的结尾,我突然有了新想法。
晚上回到家,我对石云说:“《心之歌》的结尾我有个新想法。”
“什么新想法?快说!”石云急不可待
“可不可以考虑,让男主人公的老伴儿读《心之歌》?”我说。
“让她读《心之歌》?”石云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
“你想,很多人都喜欢《心之歌》,她能不喜欢吗?而喜欢《心之歌》肯定也会喜爱两个主要的人物。晓雪在《心之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徐莉在《心之歌》中看到了你、我的影子。让男主人公的老伴儿读《心之歌》,会看不到自己和家人的影子吗?”
听了我的话,石云的眼睛一亮。她说这真是一个思路,一个好思路。
“因为读《心之歌》,被男女主人公的爱所感动,想为男女主人公做点什么。不错,真的很不错。”石云高兴的赏给我几个香吻。
临走的前一天,石云对我说;“来的时候,我还担心过。一个月那么长的时间,我们待腻了怎么办?谁想这时间过得这样快?谁想一个月的时间的时间这样的短暂?”
“是呀!一个月的时间的时间真的很短暂。”一想到石云明天就要离开,我真想大哭一场。
“玉秀,那一次我问你:如果我们年轻时就走到一起,老了会怎么样?你说恐怕和很多老年夫妇一样,沦为凑乎过。如果我们年轻时就走到一起,老了就一定会沦为凑乎过吗?”
“我后来不是和你说过,我要收回我的话吗?”我说。
“但我更觉得你前一个说法,更像是你的心里话。因为,你在你的沦文《婚姻与xing爱》中,你说:海枯石烂、永结同心或许正陷入热恋中的年轻人会确信不疑。对于过来人,是能知道那样的话有几分真实性。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再相爱了,甚至像现在的有些老年夫妇一样,相互讨厌对方,那该怎么办?”石云问。
“顺其自然,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再相爱了,甚至像现在的一些老年夫妇一样,相互讨厌对方,我们分开就是了。”我说。
“对了,你的文章还说了,男人多情,男人容易移情别恋。我们在一起已经待了一个月,你没有厌烦吧?”
“说什么?您难道感觉不到,我是怎样的爱你,怎样的恋你吗?”我很不满。
“是呀!我当然能感觉到。可是,你在你的文章中说:由于生理的特性不一样,和男人不一样,女人对于爱要更专一,更持久,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而我还一如既往的爱着你,怎么办?”石云问。
石云到底是写书的,想象力还真丰富,“我们已经快七十岁了,我们还有多少将来?或许,对于年轻的人们,有时间有条件可以更多的想到未来。而对于我们,最重要的是把握当下,不是吗?我们现在遇到的情况不是在一起待腻了,而是分分秒秒都不想分开。我门要做的应该是千方百计的想办法到一起,是不是?”我说。
“是呀!玉秀你说得对,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呀?”
“石云,我真的离不开你,一天都不想分开。一分一秒都都不想分开。求你了 石云,你一定要和晓雪说我们的事,一定要争取晓雪的支持。我真的希望,你回到锦州就马上返回。”我趁机再次做石云的工作。
“玉秀,我一定会努力的。是的,我们快七十了,真的没有多少时间等待了。是应该努力,我自己的幸福而努力拼搏。”石云像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石云,我对自己有信心,是决不会移情别恋的。再说了,快七十岁的人了,上哪儿去找可移情别恋的人?我们不是这个名人,也不是那个大侠,会得到很多人的关注。我们是普通人,我写那篇文章的时候,我们还没有相爱。有些事我还不懂,有些事我还没有体验,那时我正处于爱的荒原。如果是现在,或许我对一些问题会重新考虑。
“我知道我的宝贝是怎样的人,我对我的宝贝有信心,有十足的信心。”石云的手不老实了,我的手也自然没闲着,我们又开始燃烧。我抱起了是石云,把她放在床上。
或许,这暑假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晚上,我们都不想在睡梦中度过。
我们一次次的做。在两次的间隔时间,我们则漫无边际的讨论社会问题、讨论人生。
我们谈着谈着,不知怎么回事,竟讨论到了宗教,讨论起了和宗教相关的一些问题。
“虽然我对宗教研究的不是很深,仅限于一般的了解。但至少我知道,从基督教到佛教甚至到我们中国的孔孟思想,虽然他们之间有很多的认识分歧,有很多的不同主张,但他们最基本的思想是大体是一致的。”我说。
“为什么这么说?”石云问。
“因为从根本上说,他们都曾经是为封建统治,为维护封建统治秩序服务的。比如,佛教的基本思想是禁欲,基督教的基本思想是摩西九戒,而中国的孔孟思想则是克己。所表达的,是一个思想。”
“这些思想是一致的吗?”石云问。
“是一致的,因为他们都是努力让人们忘却自己,忘掉现实的苦难。心安理得的去忍受社会加在人们身上的所有不公,所谓‘忘我’。
“一般说来,用我们现代人的观点看,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肯定是个很不合理,很不公平的社会。一个人是高贵还是低贱、富贵还是贫穷,是生来就注定的。如果没有特殊的机遇,也基本上是无法改变的。而要维护封建统治秩序,就必须让人们接受这些个不合理、不公平,使人们确信些个不合理、不公平是天经地义的,是必须的,是不可或缺的。而基督教、佛教、中国的孔孟思想敲满足了统治者的需要。所以,在封建社会里,在很多的国家,类似这样的宗教被奉为国教就不奇怪了。所以恩格斯说:宗教是人精神的鸦片。我在峨眉山的一个庙里,看到了极乐图,我仔细看了看,那里边等级森严。虽然作者极力想为人们描绘极乐世界的美景,但终不过是理想化了的封建社会。”
“有道理。”石云表示赞同。
“可是,人们总要追求美好生活的,所以这些为维护封建统治秩序服务的宗教,就把人们的这种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从此岸世界引向彼岸世界,从现实社会引向来世。讲因果报应,你现在所以受苦受难?受压迫、受剥削?是因我你前世没做好事,是前世的孽结的果。是上天、是主宰这个世界的神灵对你的惩处。你只有安心忍受这所有的苦难,才能为前世赎罪,才能在来世有美好的生活。如果大家知道这个世界没有来世,这一套还有人信吗?”
“说的好。”石云点着头。
“当然,基督教、佛教、中国的孔孟思想在历史上都曾经起到过非常了不起的革命作用,就是在推翻奴隶制度的革命中。奴隶制度是不拿奴隶当人的,把奴隶看成会说话的牲畜。记不得是维护奴隶制度的罗马法,还是什么法,明文规定:杀害一个奴隶赔偿几个什么样的牲畜,把奴隶看成会说话的牲畜写进了法律条文。
“这些反奴隶制度的宗教,对奴隶制度高举讨伐的大旗,针锋相对的提出众生平等、普度众生的思想。”
“但在等级森严封建社会里,众生并不平等呀?”石云问。
“那是后来,那是人家与时俱进了。”我开玩笑的说。
“你还是接着讲吧,我听着很新鲜。”石云说。
“其实,这个世界那有什么神灵呀?只是因为无法解释这个世界,无法解释这个世界上的种种现象,包括自然现象。就把自己的思想神秘化,就把皮球踢给上帝、踢给神灵。很多的宗教人物其实都是活生生的人,比如释迦摩尼,就是古印度奴隶制度下的一个王子,因为不满奴隶制度,创立了佛教。正应了恩格斯的那句话:最先的抗议是从统治阶级内部发出的。还有十八罗汉、五百罗汉,……”
“十八罗汉、五百罗汉也真有其人吗?”石云问。
“一点不错。因为那时侯佛教的传播主要不是文字而是口口相传,传着传着就走样了,就有分歧了。这个说佛祖是这样说的,那个说佛祖是那样说的。大家争论的很厉害,分成了很多流派,佛教不是要分裂吗?怎么办?就像我们现在一样,开个会统一思想。佛祖究竟是怎么说的?就找来了亲耳聆听过释迦摩尼讲经的十八个人,坐到一起统一思想,这十八个人也就成了十八罗汉。”
“那五百罗汉呢?”石云又问。
“又过了若干年,传着传着又走样了,又有分歧了。这时候已经找不到亲耳聆听过释迦摩尼讲经的人,就找了五百个得道高僧。坐到一起统一思想,也就有了五百罗汉。其实,就连我们中国人很喜欢的南海观世音也是真有其人,因为在宋朝之前,南海观世音还是个男的。”
“原来如此呀!那我问你个问题,既然,这些宗教都主要是封建思想,都已经是落后的东西。为什么现代会有那么多人信奉呢?其中还不乏一些高知识、高学历的人。”我的石云是个喜欢思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