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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喃入耳,声音低沉而饱尽无奈,引得徐幼清心底泛起阵阵酥麻。
顷刻,可疑的红晕蔓延至耳根,好似怎么也挥之不去。
下意识地,想要制止的手猛然顿住,徐幼清难得乖顺几分。
顾行砚全程礼貌手,迈着修长的腿将徐幼清抱回了房间,轻手轻脚地放下,生怕磕着碰着。
那情景,分明是对待一件极为爱惜的珍宝。
“好了,你先别乱动,等下我。”
话落,顾行砚三两步出了房门,片刻后又折返回来,只是手里多了个精致的医药箱。
“顾二爷,我没这么娇贵的,真没事!”
徐幼清怅然回神过来,暗骂自己犯蠢,居然会看那张脸看呆了去,简直是丢脸丢到姥姥家。
“没关系,你乖乖坐好就校”
顾行砚抬眼,刚好瞧见徐幼清拍脑袋的动作,顿时哑然失笑,直觉她可爱的紧。
倏而,他半蹲下身子,粗略看了下徐幼清的膝盖,冰凉的指腹无意地刮过。
嘶!那浸透心底的凉意,霎时惊得徐幼清倒吸口凉气,俨然是后觉的疼。
“看样子,没山骨头,我先把你清创,然后再包扎一下伤口。”
他半蹲着身子,一手拿棉签,一手拿酒精,还不忘和徐幼清解释两句。
时刻让她知晓,自己准备做什么。
火辣的酒精覆上伤口,擦破皮的地方似火燎般,阵阵的疼。
“疼吗?”
“不疼!”
顾行砚的力度很轻,时不时抬头问问徐幼清,悉数被徐幼清干脆否认。
毕竟,她曾经历的伤痛,远比这个严重千倍万倍。
简单冲洗了伤口,顾行砚耐心地替她上药打绷带,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畅意。
“顾二爷,你会医术?”
徐幼清垂眸打量着顾行砚,不自觉轻问出声,话落便意识到了自己犯蠢。
顾行砚的手顿了顿,轻轻颔首。
“略懂一二,平日里自己弄习惯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徐幼清的心灵颤了颤,眼底覆上一抹心疼。
想必,他经历的也不比自己少吧,能坐上少帅这个位置,可不是单凭点家世就能安稳的。
“好了,这段时间尽量少沾水。”
顾行砚在伤口处绑了个蝴蝶结,那老学究的模样,弄得徐幼清有些哭笑不得。
倏而,徐幼清好似想到了什么,哑然失笑起来。
“顾二爷,有没有人对你,你有时候特像教导主任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顾行砚时,那种没穿内衣时的紧张感,逐渐消散开,整个人无形中放松下来。
就好像,这个男人本能就能给予一种心安的感觉。
闻言,顾行砚拿她没辙,也跟着笑起来,半晌才无奈地出声。
“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和我话的。”
“那这么,我也很荣幸能成为这个‘第一’。”
娇唇轻启,徐幼清施施然地接茬,浑然没有了半分的不自在,俨然是回归了最自然的状态。
“嗯,你先歇会儿,我去放药箱。”
整理好药箱,顾行砚欣然走出房门,还不忘捎带合上门板。
当门砰然掩上时,那张面色不改的脸滕然窜起一抹可疑的红晕,丹凤双眸匿着无尽的囧意。
还好,他反应够稳,没让家伙尴尬,更没让自己尴尬。
刚才那手感,没猜错的话,真的是...
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