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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血债水偿,薄少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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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微艰难地拉拽起闫玉。

不知闫玉是故意的,还是病的太重,双腿似乎无法站稳,沉重的身躯一个劲地往阮清微身上靠。

阮清微恼火的在心里骂骂咧咧,却又不得不将闫玉的胳膊架在肩膀上。

总不能救人救一半,再把他撂地上吧!

近距离的接触,女人身上的清香萦绕在闫玉鼻息间,他幽深的眸子暗了几分,整颗心脏都在轻颤。

久违的悸动。

闫玉不动声色地悄悄深嗅着阮清微身上的香味,贪婪,痴迷,俊逸的脸上露出瘾君子般的满足享受。

愈发的想要将她占为己有。 复仇婚姻:簿少拿命来 来自,更快阅读最新章节,,

“真是的,沉死了,你是吃秤砣铁块长大的么……”

浑然不知被亵渎的阮清微,喘着粗气愤愤咬牙嘟囔着。

感觉闫玉就是一座山,半边身子都快被压麻了。

闫玉半阖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将阮清微红唇里吐出的香甜气息,深吸进肺里。

这一刻,燥热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被绵密的春雨灌溉,救赎般的良药。

他嗓音低醇暗哑。“谢谢你阮小姐,改天请你吃饭……”

“那算了吧,你还是别谢我了!”阮清微冷然打断闫玉,不想和他接触的意思明了。

“就这么讨厌我?”

“对。”

阮清微的诚实直接让气氛尴尬,闫玉这次没恼,反倒好笑的扯了扯唇角。

“阮清微。”

他突然正经的唤了阮清微的全名,幽深灼热的眸子盯着女人冰冷的侧脸。“你不就喜欢我这种狂妄猖獗,死缠烂打的贱男人吗?”

阮清微脚步一顿,咬咬牙在心里默念了一句慈悲为怀。

不要和神经病计较!

看着阮清微绷着小脸,鸟都不鸟他,闫玉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勾唇自嘲道“我知道了,还差一点,我没他有钱有权,所以才讨厌我,对吧?”

“又犯病了是吧?”

阮清微学着闫玉不冷不淡的嘲讽口吻,转眸看向他。“请问,我们有仇吗?”

闫玉神色一凛,幽深的眸底暗流涌动,面上却淡定从容。

“从我们相遇,你就对我各种冷嘲热讽,把我定义为拜金女,请问,你是把我误认成你某一任为了钱劈腿离开你的前女友吗?”

阮清微疑惑的眯眼,探究地凝视着沉默的闫玉。

她老早就想拿这些话怼死臊死他了!

半晌过后,闫玉略略扬眉,没有被戳到痛处的恼羞成怒,更没有阮清微想象中的识趣闭嘴。

“对,阮小姐真是冰雪聪明,连绿帽子的尺寸都分析的大小刚好。”

阮清微“……”

这货,绝逼是她见过最不要脸的人!

“我看你嘴叭叭叭的挺有劲得,自己滚回去吧!”

忍无可忍的阮清微猛然推开闫玉。

心想这贱嘴贱舌的男人,死在走廊上也不值得可怜!

毫无防备的闫玉一个趔趄,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墙壁上。

高挺的鼻梁承受了最强的撞击力。

咚的一声巨响,阮清微心里猛一咯噔,随即听到了水滴落地的声音。

她眼眸低垂,顺声望去,只看见闫玉脚下的地板上血迹斑斑。

短短十几秒钟,就迅速聚集了一小滩殷红刺眼的鲜血。

阮清微吞咽了下口水,瞬间手足无措起来,这么多血,鼻梁骨不会撞断了吧?

以闫玉的不要脸,他要是拿这个讹上她……

阮清微想想都棘手,赶紧从包里掏出纸巾,上前递给闫玉。“快,用纸巾塞住鼻孔,你仰头啊,别低头……”

闫玉捂着鼻子满手鲜血,侧头躲避着阮清微急切关心的目光。

这太丢人太狼狈了,他不想让阮清微看到。

“……没事,你扶我去洗手间。”

阮清微哪里懂闫玉的死要面子,只觉得闫玉不用纸巾止血,是想加重伤势,趁机讹死她。

虽然她很想薅起闫玉低着的头,强行把纸巾塞进闫玉的鼻孔,可血一直汹涌的往外流,也不好再动他,只能搀扶着他回休息室。

闫玉反锁上了洗手间的门,为了转移阮清微集中在他鼻子上的注意力,他让阮清微找抽屉里的感冒退烧药。

演员的休息室布置都差不多,除了简易的懒人沙发,就是很多放小物品的抽屉柜子,防止演员等戏休息的时候把道具乱丢。

阮清微半蹲下身,习惯性先从中间的抽屉翻找。

拉开抽屉的一瞬间,她惊愣住了。

惊愕的眸子看着满抽屉的各类药品,有些无从下手。

有一种仿佛打开了医生抽屉的恍惚感。

“止痛药,止痛药,还是止痛药……”反应过来的阮清微,随机抓着药盒功效看,嘴巴里不禁跟着喃喃念出声来。

连续抓了七八盒止痛药,阮清微的疑惑越来越大。

闫玉,痛经吗?

这满抽屉的止痛药,够几百个痛经女孩熬过那几天了。

“你干什么!”

从洗手间出来的闫玉,看到阮清微扒拉着中间的抽屉,瞬间神色大变。

阮清微呆呆地侧过身,还没看清闫玉,手里的药盒就被人夺走。

闫玉将药盒扔进抽屉里,抬脚重重踢上了抽屉,肃然的脸上是被人侵犯隐私的阴鸷和狠戾,看得阮清微脊背发凉。

莫名其妙!

不是他让找药的吗!?

“咳……”阮清微尴尬的缓缓站起身,看了眼闫玉完好无损的鼻子,松了一口气。

“那个,血止住了,我走了。”

她对闫玉一大抽屉的止痛药没兴趣,管他是吃,还是特殊的收藏癖好。

“别急着走啊,帮我烧壶开水。”

闫玉又恢复了虚弱状态,蔫了吧唧的靠在抽屉柜上。“流了太多血,手没力气,麻烦阮小姐了。”

阮清微瞥了眼闫玉衬衫上触目惊心的血迹,视线上移,就看到男人仗着血衣讹人的嘴脸。

忍着心中的唾弃,她皮笑肉不笑的道“既然你也说麻烦了,那就别麻烦了,我这个人最烦别人麻烦我。”

话落,她转身抬脚就走,不愿和闫玉多待一秒钟。

闫玉也不拦阮清微,凝视着她纤细的背影,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阮小姐,总有一天你会后悔,浪费了这个血债,可以用水来偿还的机会。”

阮清微头也没回,早就习惯了闫玉这种阴阳怪气的腔调。

“我现在已经后悔了,后悔没一ipad拍死你!”

她咬牙切齿的回呛,重重摔上了休息室的门。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枉她还真以为闫玉洗心革面了。

“夫人你去哪了?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你,吓死我了。”

阿江喘着粗气朝阮清微跑过来,坚毅的脸上满是慌张和后怕。

阮清微没好气地瞪了眼阿江。“我还想问你呢,你倒先发制人了。”

“我……”阿江面露窘迫,挠了挠头发。“我吃坏东西了,肚子不太舒服……”

人有三急,阮清微可以理解,她也没想追究阿江,只是想逗逗他。

“告诉时靳了吗?”

“没有。”

“那就好。”

大半夜的,阮清微可不想让薄时靳着急担心,将ipad塞给阿江,扭了扭酸疼的脖子。“走吧,回酒店,我累死了。”

阿江恭敬地跟在阮清微身后。

阮清微又突然想起什么,脚步骤然间停顿,蹙眉扭头看向阿江。“不对啊,你没看到地板上的血吗?”

“……”

她和闫玉前后纠缠了半个多小时,闫玉是在她休息室门口晕的,鼻血就像落下的记号一样,一路延伸到闫玉的休息室。

这么醒目刺眼的血迹,细心谨慎的阿江看不到?

“……什,什么血,哪有血,夫人,你受伤了吗?”

沉默了半晌的阿江,像是才听到阮清微的话般,东张西望的扫视着地面。

阮清微觉得阿江有点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想到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心中的小疑惑也就释怀了。

“你以后别乱吃东西了,你不在,都没安全感。”

阿江垂在身侧的大手紧紧捂住裤兜,诚惶诚恐,又受宠若惊地回答。“是,夫人。”

……

结束两天一夜的拍摄,回到景园的那晚,阮清微意外地没有见到饿虎扑食的薄时靳。

第二晚,第三晚,第四晚……一个星期,薄时靳都清心寡欲,没有解开过她的睡衣扣子。

一个星期!

在没来大姨妈的情况下,简直不可思议!

精神饱满的阮清微,不禁陷入了胡思乱想和自我怀疑的怪圈里。

是薄时靳累了?

还是她没有魅力了?

又或是他们的婚姻进入了怠倦期?

除了拍戏,阮清微满脑子都是这三个问题来回循环。

整个人就像是不被呵护宠爱的玫瑰,渐渐枯萎凋零。

“咳……夫人,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吗?”

阿江从后视镜里看着愁眉苦脸的阮清微,小心翼翼的询问。

“……”阮清微摇了下头,闭口不言。

这种事情无人能诉说,难以启齿啊!

阿江不死心的追问猜测道“夫人,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阮清微再次摇了摇头,垂眸深深叹了口气。

是没被欺负她才愁啊!

“夫人,你……”

“我问你个问题。”阮清微抬眸看向后视镜,和阿江关心的视线相对。

阿江快速点了点头,很乐意为阮清微排忧解难。

阮清微委婉假设的问。“你特别喜欢,特别爱吃,天天都要吃的一道菜,一个星期都不吃了,为什么?”

阿江秒答。“因为吃腻了呗。”

阮清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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