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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玉拿着郁金香花束站在货架那端,花束朝下,满眼的愤懑,全身上下充斥着暴戾的气息。
阮清微被闫玉的狠戾震慑到,呆愣了两三秒钟,下意识转身就跑。
她从闫玉的眼睛里看到了凛冽翻涌的杀气。
闫玉迈开大长腿,轻而易举的就追上了阮清微,大手一把攥住她纤细的胳膊,手劲大的让阮清微疼得蹙眉。
“为什么不收我的郁金香!?为什么要把我的郁金香送给别人!?”
他咬牙低吼,脸色铁青的质问挣扎惊恐的阮清微。
阮清微奋力挣脱着闫玉,可她无论怎么甩手,胳膊上的大手都纹丝不动。
她强装镇定地看向发狂的闫玉,此时他情绪激动,不能和他硬碰硬。
“你把花送给我了,就是我的了,我有权决定怎么处置它,我家的郁金香花园够我欣赏的了,这花小助理喜欢,她会比我更珍惜欣赏这花……”
“那你怎么不把薄时靳送你的郁金香送给别人!?”
听完阮清微敷衍的解释,闫玉更加怒不可遏,强拽着阮清微就往角落里去。
阮清微见状,慌忙大声呼救。“救命啊,阿江……唔……”
闫玉丢掉郁金香花束,一只手从背后勒住了阮清微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快速将阮清微勒拖进了仓库。
“唔唔唔……唔唔……”阮清微抓掐着闫玉的手背,白嫩的小脸迅速涨红,被勒得快要窒息昏厥。
昏暗的仓库里,闫玉重重将阮清微甩在墙壁上。
阮清微扶着墙壁弓着腰剧烈咳嗽着,喉管的位置冒着火辣辣的疼,还没喘息过来,闫玉骇人的杀气就压了过来。
他目眦欲裂,双手撑在墙壁上,将不停咳嗽的阮清微圈围住。
“为什么你这么爱他!?他杀死了你的未婚夫!这三年你和他浓情蜜意,在床上缠绵缱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九泉之下死不瞑目的未婚夫!?”
“阮清微!你可真是黑心黑肺拜金的彻底!是,他有钱,他能给你所有想要的,他能为你栽种郁金香花园,所以你现在看不上这几朵郁金香了!
当初那个为了给你买这破花,省吃俭用,饿到没力气背你的男人,是不是也在你的记忆里消失的一干二净!?”
阮清微的耳朵被吼的轰鸣,从一开始的气愤,变成了瞠目结舌的震惊。
清澈的眼底氤氲起一片水雾,她对视上闫玉燃烧着火苗充满恨意的双眼。
“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她哑声质问,努力不让眼泪滚落下来,突然之间就没了恐惧,只剩下满腹的疑惑和探究。
闫玉看着泪眼婆娑的阮清微,如此近的距离,他能感受到阮清微的隐忍,感受到她粗重的呼吸,甚至还有丝缕的悲伤。
他咬牙,撑在墙壁上的大手紧握成拳,愤怒倾泄过后,冷静了许多。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对得起林清逸吗?”
“……”\0
阮清微哑然,泪珠摇摇欲坠在睫毛上颤动,就像她此时的心脏不得安宁。
“微微……”闫玉或是被阮清微的泪水打动,眼神倏然温和了下来。
他伸出手,想要为阮清微拭去脸颊上的泪珠,手还差咫尺就能触摸到她的肌肤时,阮清微猛然一侧头,厌恶得避了过去。
这一动作再次激怒了闫玉,积压了许久阮清微抗拒他的不甘愤然感,在这一瞬间全部袭卷而来。
闫玉凶狠地攥住阮清微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
此时挑好了虾的阿江,快速推着购物车,在一排排货架间找寻阮清微的身影。
越往后他的心里就越不安,不禁加快了脚步。
在倒数第二排的货架旁,看到地上桃子味的汽水,和被丢弃的郁金香花束,阿江心里猛一咯噔,糟了!
“该死!”
阿江咬着后槽牙,惊慌失色的环顾四周,确定可见范围内的人群中没有阮清微,疾风般奔跑着向老板调监控。
心中万分懊恼和阮清微分开!
仓库里,闫玉痛苦得倒在地上,夹紧双腿间最脆弱的某个部位,疼得冷汗狂流。
阮清微攥紧被撕烂的衣领,看着地上痛苦打滚的闫玉,颤抖的身子贴着冰凉的墙壁,踉踉跄跄的仓皇出逃。
结账柜台前,已经报了警,正在调监控的阿江,看到衣衫不整冲出来的阮清微,心脏顿时像被铁锤砸了个大窟窿。
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
“夫人!”
阿江慌忙冲出柜台,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给阮清微披上,挡住她惊恐沾满泪水的脸。“夫人别怕,没事了。”
人群的目光被吸引过来,开始三两成群的聚在一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纵使阿江此时想将那色胆包天的人碎尸万段,可也只能先将阮清微带回车上。
上了车,阮清微颤抖的身子才好了一点,她拢紧身上宽大的衣服,低下头,后怕的眼泪惊恐地落个不停。
她差一点,。
阿江面色森然,恼怒的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单手撑在车框上,俯身安慰着阮清微。
“夫人你别哭,车里很安全,我把车门锁上,这就去给你报仇!”
“别去……”阮清微阻止阿江,她并不想把事情闹大。
闹大了,就代表着薄时靳会知道。
以薄时靳对她的在乎,绝对会杀了闫玉。
她不会让薄时靳的手染上鲜血。
“夫人你……”阿江不解的蹙眉,看阮清微态度坚决,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带我去美容院,帮我买身衣服。”
阮清微蓄满泪水的通红眼睛凝视着阿江,带着丝央求嘱咐。“这件事情,绝对不可以让时靳知道。”
“不行夫人,这件事太大了,我真不能隐瞒总裁……”
“阿江,我求你了,答应我别说。”
求这个字震惊了阿江,无论是从他的职责,还是阮清微的安全考虑,他都必须要禀告薄时靳。
可眼前的阮清微楚楚可怜的央求着他,眼看他再不答应,她就会做出什么折煞他的事来。
阿江心中难受不已,终是动了恻隐之心,点头答应了阮清微。
撑在车框的大手,死死得紧握成拳。
他发誓,要是知道是谁,一定将他毁成残废!
阿江取消了报警,飙车去了美容院。
热气氤氲的浴缸里,阮清微红着眼睛一遍一遍揉搓着脖颈上的肌肤。
白皙娇嫩的肌肤很快就被她揉得泛红,她却无法停止,甚至破皮了都毫无察觉。
闫玉没有吻到她的唇,发狂的吻大多都落在她的脖子上。
只要脑海里闪过那些画面,阮清微胃里就涌起一阵恶心,想要呕吐。
如果可以,她想要剥掉被闫玉玷污过的皮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原本温凉的水又被自动恒温的浴缸加热,阮清微泡到皮肤起了褶皱,依然觉得自己很脏。
守在包间门外的阿江,等得忐忑不安,心焦不已。
生怕阮清微在里面出点什么事。
这都洗一个多小时了还没出来。
阿江的心理承受不住了,拽住一个美容师,让她帮忙去里面看看。
美容师被魁梧强壮面色沉重的阿江吓了一跳,刚想说阮小姐特意吩咐了不让人打扰,包厢的门就被人推开。
阮清微戴着墨镜,穿着高领毛衣,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音色嘶哑的对阿江说“走吧,回景园。”
阿江听得揪心,恭敬地点了下头。“夫人,总裁刚刚来电话,已经在景园等着你了。”
薄时靳在家里等着她。
这句话让阮清微心头一暖,又涩的发疼。“嗯,我们这就回去。”
外面已经夜色降临,漆黑笼罩,深秋的风吹的萧条,寒风席卷着枯黄的落叶,吹得大街小巷尽是枯黄。
今晚好像特别寒冷。
“阿江,我的眼睛还红吗?”
快要到达景园时,阮清微摘下墨镜,抿着唇让阿江看她。
泡澡的时候她几乎一直在哭,不是害怕,只是厌恶。
阿江看了眼,委婉的说“有一点点。”
“那你开慢一点,我冰一会眼睛。”
阮清微话落,仰头闭眼靠在椅背上,冰凉的掌心覆上酸涩的眼睛。
她要调整情绪,要开开心心的进家门。
否则薄时靳看出异样,关心的一询问,她的眼泪会出卖她。
薄时靳正穿着白衬衫在厨房忙碌,修长好看的手指按着三文鱼,炉火纯青的刀工将三文鱼切成薄片,然后再卷成花朵的形状。
赏心悦目,阮清微能多吃两块。
听到车子熄火的声音,薄时靳原本紧抿的薄唇有了弧度。
紧接着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雀跃欢快地朝他奔跑而来。
他放下刀,腰间一紧。
两条纤细的手臂缠上他的腰,坚硬脊背被柔软的身子紧贴着。
心口柔软滚烫。
“小厨娘,你回来晚了,又被我抢先了。”
薄时靳温柔握住腰间的小手,冰凉的触感让他眉心微蹙。
“手怎么这么凉?”
阮清微的脸颊磨蹭着薄时靳的背,软糯糯地说“那你给我暖暖。”
说着,她绵软灵巧的小手,就顺着薄时靳的衬衫下摆钻了进去。
抚触着紧绷结实的腹肌。
往那危险的边缘试探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