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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妈和楚爸呵呵笑着,薄时靳再好相处,也是楚修的顶头上司,他们还是从心底里尊敬忌惮,不敢表现出真正的自我。
连饭都吃的相当矜持。
“薄夫人,谢谢你们对楚修的照顾,我们夫妻俩嘴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感谢你和薄总,只能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楚妈端起茶杯,淳朴的脸上满是感激之情,看着漂亮耀眼的阮清微,笑容很是腼腆。
阮清微礼貌地端起茶杯,轻轻和楚妈碰了一下。“不用谢我们,是你们培养的好,楚修很优秀。”
听到阮清微的夸赞,楚爸和楚妈油然而生一种自豪感。
楚修从小到大都很听话,一直都是街坊邻居羡慕的懂事孩子,学习从来没让他们操过心,考上了重点大学,还年年都拿奖学金。
唯一让他们操碎心的,便是楚修的婚姻大事。
想到这里,楚爸楚妈原本骄傲的笑脸,瞬间垮了下去,转变成了深深的忧愁。
“唉,小修什么都好,就是感情……”楚妈欲言又止,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
再看楚爸,眼中已经有了火苗窜动。
阮清微见气氛不对,立刻转移话题。“叔叔阿姨,你们快吃啊,肉都快算涮老了。”
“嗯,薄夫人你也吃。”楚妈苦笑着往火锅里夹了一筷子肉,放进了碗里却没心情吃。
楚爸一直闷头喝茶,以茶当酒,灭火消愁。
阮清微怕再这样低压下去,楚爸楚妈会提前离场,便放下手中的筷子,硬着头皮没话找话。
“叔叔阿姨,你们来A市这么久了,有出去玩过吗?”
“没有,小修忙,我和你叔叔一到大城市就晕头转向,不敢乱逛,怕走丢了给小修惹麻烦,最熟的路就是从酒店去你们薄微集团。”
楚妈很是实在,惹得楚爸用胳膊肘捅了她一下。
让她说话注意点,别什么都往外说。
楚妈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好像暴露了什么,看到阮清微被逗笑了,窘迫的老脸一红。
“不好意思啊薄夫人,我们乡下人没见过什么世面,多担待。”
阮清微突然觉得楚妈还蛮可爱的,无意识暴露了他们老两口来A市,就是来监督的。
“没事阿姨,楚修没时间陪你们逛,我有时间,改天我带你们去着名景点玩。”
楚妈慌忙委婉的拒绝。“不用了薄夫人,我和你叔叔过几天就要回去了。”
“回去?怎么不在这多住一段时间?”阮清微压抑住喜悦,关心好奇地询问。
楚妈又叹了一口气,脸上喜忧参半。“楚修订了亲,却又不肯和人家女孩子联络感情,我和你叔叔得回去安抚人家,不能让这桩亲事黄了。”
“订亲?”阮清微抓住了重点,万分震惊。
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订亲的意思就是……
“对,楚修上次回去,就是回去相亲。他和隔壁村的一个小姑娘订了婚,那小姑娘长得白白胖胖的,个子还高,在我们镇上当小学老师,各方面条件都和楚修很般配,年底就准备让他们结婚。”
“年底结婚!?”阮清微吞咽了下口水,无法再伪装淡定了。
现在距离年底也就两三个月,这也太神速了吧!
“对呀,年底结婚,楚修都答应我们了,连日子都算好了。”
楚妈光说着心情就好了起来,沉浸在儿子年底结婚,明年抱大胖孙子的幻想里,整个人喜气洋洋,笑得合不拢嘴。
“到时候请你喝喜酒,薄夫人。”
阮清微皮笑肉不笑地嗯了一声,心里为楚修捏了一把汗。
看样子水墨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知道楚修背着他相亲,甚至订了婚,马上就要结婚的话,估计水墨得疯。
薄时靳端着两盘水果回来,一眼就发觉阮清微脸色不太对。
慌忙坐下询问。“怎么了?是累了吗?”
阮清微扯了下唇角,摇了摇头。“没有,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不是说一会吗?”
把她一个人丢下面对楚爸楚妈,太不仗义了。
薄时靳看出阮清微笑容里的牵强,瞥了眼又紧张起来的楚爸楚妈,夫妻二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看起来也不会欺负人,才收回冰冷锐利的视线。
“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桃子,这家破店,坚决不来第二次。”
听着薄时靳愤然嫌弃的语气,阮清微这下是真笑了。
她牵住薄时靳的手,柔软的掌心和他十指相扣。“我现在口味变了,对桃子也没多喜欢了,反而很喜欢吃橘子。”
“那我给你剥。”薄时靳秒恢复了兴致,贴心地给阮清微剥着柑橘。
剥完了皮,他先尝了一瓣橘子,确定多汁甘甜,才把剩余的橘子递到阮清微手里。
阮清微虽然怀孕了,但也不爱吃酸的,这几天他也看了孕期方面的书籍,知道过酸的食物对孕妇不太好,可能会引起宫缩。
这一顿烧烤火锅自助,愣是吃成了法式大餐的漫长过程。
整分整秒的两个小时后,薄时靳才徐徐站起身,宣告着用餐结束。
差点撑吐的楚爸楚妈,如获大赦般猛松了一口气。
“谢谢薄总的款待,我们正好顺着夜市逛逛,就先走了。”
尽管楚爸撑得肚子疼,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容。
薄时靳漠然开口。“我送你们回酒店吧。”
“不,不用了,我们晚上有散步的习惯,这离酒店近,我们刚好走着回去。”
楚爸本来就有点晕车,又吃的这么饱,生怕一颠簸,一个急刹,他就丢人现眼。
豪车玷污不起。
“那好吧,你们注意安全。”薄时靳也只是客气,没想真送他们。
已经很晚了,阮清微困了。
“叔叔阿姨再见,你们注意车子小心一点。”阮清微强撑着打架的眼皮,挥手和楚爸楚妈告别。
送走了楚爸楚妈,阮清微再也没了矜持,软软挂在薄时靳身上,一步都不想走。
薄时靳宠溺地吻了下阮清微的额头,横抱起她,往地下车库走。
“时靳。”
还有重要的事没和薄时靳说,阮清微半闭着眼睛,猫儿般困倦的轻唤。
“嗯?怎么还不睡?”薄时靳轻声问,声线温柔到了极致。
阮清微紧了紧搂住他脖子的手,发懒的身子往上拱了拱,红唇贴近薄时靳耳边。
“楚修快要结婚了,和女人。”
薄时靳惊诧的一侧头,阮清微就被动吻上了他的耳垂。
他喉结滚动了下,真是妖精。
“不可能,楚修都没说过这事。”
换成别人薄时靳不确定,但楚修是个藏不住事的人。
更何况楚修对他忠心耿耿到毫无隐瞒的地步,不可能瞒着他这么大的事。
“真的,楚妈亲口说的。”
阮清微也觉得不可置信,可楚妈说的有板有眼,连人家小姑娘的职业都说了出来,不可能骗她。
薄时靳眸光微深,眼底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情绪。
“你别操心他们了,睡觉吧,我等会问问楚修。”
阮清微又窝了回去,舒服地靠在薄时靳怀里,闷闷地叹了口气。“如果是真的,楚修和水墨该咋办啊?”\0
“没事,大不了分呗。”
阮清微蹙眉,伸手点了点薄时靳的下巴。“你忘了水墨和楚修对我们的帮助了?你好没良心啊。”
薄时靳低头去吻阮清微的手指,戏谑道“我的良心,坏心,所有的心都给你了,当然没良心了。”
阮清微忍住笑意,冷哼了一声。“那还怪我喽?”
薄时靳一本正经。“当然怪你了,怪你太美丽,太漂亮,把我迷得七荤八素,神魂颠倒,心里眼里就只有你。”
阮清微娇嗔了句讨厌,又不禁咂嘴感叹道“薄先生,你快出本情话大王书吧,帮助你们男同胞告别单身。”
薄时靳拒绝。“我的情话是薄太太的独家专属,不售卖,不传播,不助人。”
回到景园阮清微已经睡着了。
薄时靳无视水墨的感谢,炫耀,兴奋的短信轰炸,给半睡半醒的阮清微洗了澡,换了睡衣,又哄她睡沉,才拿起手机去了阳台。
夜已经深了,薄雾飘散在空气里,潮湿又寒冷。
薄时靳低垂下眼帘,粗略看了一遍水墨发来的成串信息,大概是他吃到了小绵羊,分享他的喜悦激动。
似是触到了什么久远的回忆,薄时靳紧绷的唇角勾起了柔软的弧度。
好像三年前,错睡阮清微的那一天,他也向水墨发过类似的信息。
又好像两年前,他和阮清微领证结婚的那一天,那时,虽然明知道阮清微嫁他的目的是什么,他还是很开心的向水墨炫耀。
薄时靳回忆了一会儿,打了一行字发给了水墨。
也许不想让水墨体验从云端摔入地狱的感觉,他没说楚修的事,约了水墨明天见面。
难过留在明天。
就让水墨开心一晚上吧。
……
楚修脖子上有两处很显眼的红痕,是水墨情难自禁,一不小心吻重了。
楚修并没有发觉,因为某个地方强烈的不适,占据了他所有的心神。
生怕进家门走路的姿势不自然,引起父母怀疑。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楚修刚推门而入,楚妈就眼尖的发现了楚修脖子上的吻痕。
“你脖子怎么了?过来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