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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九章 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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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桢边走边说,走到一面镜子前,望着镜子里的石生,迟疑片刻,道:“怎么不说话?”

“林公主的话似乎有隐情,能否告诉石生?”看见林若桢的样子,石生脑海里不断闪过与林若桢相处的每一个记忆。

“都这么多年了,我本来努力把事儿忘记,可是不能。看来天注定不能忘记。”

石生道:“林公主能否把事儿说清楚?石生有些糊涂了!”

林若桢慢慢转过身来。她用千般妩媚的眼神看着石生,道:“这些年你还好吗?”

“很好。”

“这就好。”她慢慢渡着步,身影万般婀娜,一点都没有时间的沧桑。

“在你看来,我林若桢早就死了对吧?如今我还活着,是不是奇怪了?”林若桢回头问石生。

石生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在他看来,林若桢确实死了。当年,因为她放弃了最后一丝希望,石生不得不成全了她。

不过后来她是如何活过来,又为何到了这里,恐怕只有她自己才能知道。

从林若桢的脸上,倒是看出来一点不凡岁月的痕迹。她最后活过来,又来到这个怜桢峰,生下这么多冷尾狐儿子,看来她的经历不简单。

“林公主,这几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你能否说说?”石生道。

“我会说的,但不是现在。当年你做过一些日子我的帐侍,同眠共枕,对你来说,我还有什么秘密?”

石生觉得林若桢已非当年的林若桢,只是林若桢为何变得如此消沉和对自己为何如此冷寞,倒是他意想不到的。当年的妖王家的千金小姐,妖王的掌上明珠,而且修为甚高,拥有妖门至尊贵的地位,怎么几年不见,居然像变了个人似的。石生望着林若桢的背影,一股上去抚慰的冲动突然袭击心头,如果不是真符阡在场,他真想上去一把捉住她的双肩,像当年做她的帐侍一样,爱抚她,关心她,慰籍她似乎受伤了的心灵。

不过石生并没有这样做,不旦是真符阡在场,更重要的是,两人仙妖不同道,即使曾经同眠共枕,也未必同是一路人。

“当年你为何不亲手杀死我?”林若桢突然转过身来,她满眼泪水,悲愤的盯住他道。

话音刚刚起来,石生一听,心头顿时就咯噔一下。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当年漂亮又不失温柔的妖王公主,如今居然有无比的怨恨。她到底怎么了?

正当是林若桢怨愤的头上,石生不敢贸然做出什么举动。他看了一眼真符阡,然后问真符阡道:“妈妈心情不好,咱们还是出去吧!”

林若桢倒是没有挽留他,只是看着他和真符阡默默走出去的身影,两串眼泪陡然流了下来。

“妈妈怎么了?真符阡,你能不能告诉我?让我叫妈妈不哭,怎么样?”石生微笑着,他努力让真符阡相信他。

真符阡点点头,道:“妈妈身上……”

“真符阡。”没等真符阡把话说完,林若桢即打断了他。

看见林若桢紧张而又愤懑的样子,石生心里一阵难过。他不知道林若桢为何变得这样。他觉得她有难以启齿的事儿。不然,她怎么忍心打断儿子真符阡的话。

真符阡被妈妈打断话之后,愣愣的站在那儿。他似乎对妈妈的反应非常陌生,陌生得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是有些惊恐。

石生走到真符阡一边,用手轻轻搂着他的头,道:“没事的,妈妈恐是心情不好,我们改天再见妈妈。”

真符阡也许受到了安慰,居然靠在石生身上哭了起来。他哭得很伤心,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要是没有亲眼看见,石生真的相信真符阡受了很大委屈,以至于如此伤心落泪。

愣了好一会儿之后,石生知道,此时再多的话,也不能够叫林若桢平静下来。特别是真符阡,他怎么知道妈妈到底为什么。他瞥了林若桢一眼,搂了下真符阡,然后向门外走去。

石生哄着真符阡来到铭膳堂,要了一些糕点,还有水果。真符阡见了这些,立刻就忘记了刚才的委屈,开心地吃了起来。

“真符阡,你吃吧,石生哥哥有事儿,要出去好些时间。”石生摸摸他的头,道:“真符阡很懂事的,吃完就找伙伴玩去。怎么样?”

真符阡早已把委屈忘记了!他吃得津津有味,甚是开心。他听见石生的话,也不多想,只管点了点头,答应了。

石生笑笑,道:“真符阡真懂事儿,石生哥哥改天再倍你玩,你看如何?”

“嗯。”

见真符阡安静下来,石生便身影一动,一阵“无影风”便来到林若桢面前。

林若桢听见风声,手一指,一个蓝色光团猛的打了出来。石生早已有了思想准备,身还在“无影风”,便手指一弹,同样一个光团,划过一道亮丽的红色,迎头打在林若桢的光团上。

“你敢拦截我的天彤碧绿?”林若桢话音未落,又抬手一指。

三个蓝色光团接连射出,GGG,直击石生胸膛。但石生身影一动,只见他“天猴行空”,一眨眼之间便来到林若桢面前。

“放开我。”林若桢被石生抓住了双肩,她努力挣扎道:“我与你毫无关系了,你为何要纠缠我?”

石生微笑着,他异常的沉静,任由林若桢挣扎,却丝毫不肯放手。

他的手劲已练就得非常大,虽然林若桢修为也非一般,但在他的钳制下,显得十分弱型无助。

其实他只是轻轻的攥住她,并无往上使劲,可是见她林若桢丝毫动弹不得,方觉得自己与她之间,实际上已有天壤之别。

这简直是大人与孝之别。苍鹰与雄鸡之别。夔牛与水牛之别……

“快告诉我,为何你在这儿?为何生下这么多的冷尾狐?”石生终于忍不住把心底里的话说出来。

林若桢挣扎,试图从石生的钳制下挣脱开来。她不乐意别人这样对待自己。他曾经也是这样对待她,可是他不该像他那样对待自己。毕竟他们二人不同,一个曾是自己的帐侍,是自己喜欢的帐侍。而他,他是个粗俗的仙人,尽管他修为甚高,高至天彤之下无人可及。

“你管不着。”

“我必须得管。”

“凭什么管我?”

“就凭一夜帐侍,何况我不只是你的一夜帐侍。不是吗?看着我。不是吗?你说,不是吗?为何不说?说呀!”石生有些激动。在他看来,林若桢到了如此地步,除了一个人,没有别的人能叫她这样。

林若桢或许被石生点到了痛处,只见她刹那间变得愤怒起来。她一把将真符阡拉了过去,啪啪啪,连续抽了几个巴掌,道:“你怎么不听话,把一个妈妈不喜欢的人带回来……”

“林公主。”石生大喊一声。

打疯了的林若桢被这一吼倒是被吓住了。她还想抽下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之中。犹豫了片刻,道:“石生,我怎么不需要你管,还是回去火凤门吧,我不想看见你在我这儿死在拓跋焘手下,想活命的就赶紧走吧。”

石生一听,倒是听出了一点拓跋焘和林若桢的事儿来。他想:“莫非拓跋焘经常会到这儿来?”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离开?”

林若桢似乎急了!她似乎急得变成了恨,而且已经恨入了骨子里。

可是石生不以为然,只见他不慌不忙的在林若桢面前慢慢度起步,一副无所谓又不容随意马虎的样子。

“我弄明白了有些事儿,我更加坚定不会离开,我要与你同甘苦共患难。”

“呵呵C一个同生死共患难,到头来只怕各自纷飞。”

“怎么可能?”

“有何不可能。”

林若桢道:“当年要是你石生不迷恋无花岭那女人,我就不会自暴自弃,被父亲赶出家门就不会无家可归,拓跋焘就不会侮辱我,我也不会被逼待在这里。你说不可能吗?鬼才相信你。”

石生知道林若桢为什么呆在这儿了!知道林若桢为何生下如此之多的冷尾狐了!他知道,她的一切都与当年自己的决断有关。如果当年自己接受了林若桢,她就不至于落到如此窘迫的结局。

石生看着真符阡,这个拓跋焘的作孽种,如果再过几年,他们就是自己的对手,他们就会与他的父亲同道,共同作恶于天彤之下。

“后诲了吧?”林若桢道:“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是觉得真符阡他们长大了以后,拓跋焘的势力更大,对未来更加有一种恐惧,更加绝望是不是?我告诉你,拓跋焘不但在我这儿有他的儿子,其他地方,有许多妖人,甚至魔人与拓跋焘都有关系,他们不但现在有,今后还会有,他们一旦长大成人,天彤之下就是拓跋焘的了!你火凤门只能归顺他。否则,他必定先废掉你们,然后瓜分你们的门域,以免后患。”

石生听罢,一种忧愁突上心头。他知道,林若桢的话不无道理,既然她给拓跋焘生下这么多的冷尾狐,拓跋焘的阴谋她一定知道不少。如果真像她所说,冷尾狐都长大成人,修得一身不凡法力,到那时,火凤门真的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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