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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行人匆匆回府,岦恕推着岸弋进了东南的房间,刚到门口,顾不得其他直接站起来推门进屋,岦恕见状环顾四周,好在没有人,直接将轮椅推进屋内。
东南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却被推门声惊醒,刚抬头就对上岸弋的着急的神情,东南下意思地说道:“她没事!”
岸弋没有理会东南,直接走到床边,看着睡相正香的少女,悬着的心才微微放下,转头看着东南“谢谢!”
回来的这一上黎兵已经派人将事情告诉他了,这声谢谢是发自肺腑的,谢谢她能在阿念最无助的时候无惧府里面的众人的嘲笑,毅然决然地维护这个对她来说陌生的少女,更要谢谢她能够不问缘由地保护他要保护的人,看着东南的眼光不自觉地更加温柔。
此时的东南却注意到岸弋眼光中不一样的温柔,她有好多的话想问,比如这几天去了哪里,可是这是皇家的事情,自己好像管的太宽了!
还有她曾经在宫中见过成念公主,和如今床上睡着的少女长得极为相像,而且黎兵叫她做‘阿念’,这是为何?
可是即使心中有很多的疑惑,却都没有问出口“身体还好吗?”脱口而出的竟然是这一句。
岸弋摇了摇头“没事,不用担心!咳咳!”
想是回来的太急,都没有顾及自己的身体,东南上前将岸弋轻轻扶到桌子上面坐着,手不经意地探上男人的脉搏,男人似乎有所察觉,直接反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没有办法她只好作罢!
“她怎么样了?”岸弋的眼神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女。
“就是今天人太多,刺激了她,所以她才会这样,睡一觉就好了!”
“嗯!”
“不过她以前脑部是不是受到重击?”以今天少女的情况来看,再加上自己为她把脉,她确定少女脑部一定受到伤害。
这件事情岸弋从来不愿意提起,脸色变得异常为难,东南见状也不想为难他“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她的脑部因为曾经受过创伤,所以才会导致她的记忆出现混乱,可是现在你让她住在偏院对于她的病情没有好处,反而会加重她的病情,如果可以的话,应该让她见见更多的人,这样才不会一有什么事情就对她造成伤害!”
男人思索了一会,抬起头来眼睛对上东南的双眼“你看到她的样子了?”
东南眼神闪烁,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熟悉吗?”
东南欲言又止道:“成念!”
岸弋扫了一眼东南,才缓缓说道:“如果让府里面的众人看见她的样子,你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可是她的病情真的是越来越严重了,不能这样关着她!”
在东南的眼里无论床上的少女是何人,她就只是一个病人,医者仁心,也许此时的东南并没有意识到,似乎她对床上的少女过于关注了,是不是爱屋及乌呢,现在的她不得而知。
“不行!”岸弋眼神坚定,不可以让阿念的身边存在任何一丝的危险。
东南知道男人的决心,也不再劝了,劝了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她的病情时有反复,我最近没有事情,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经常去偏殿看看她,顺便看看她的病情。”
“谢谢!”
此时她的心里是诧异的,他这是答应了?还和自己说声谢谢!
“王爷,偏院那些人怎么处置?”屏风外面突然传来了岦恕的声音,如愿地打破了气氛中残存的一点点尴尬。
闻此,岸弋的眼睛透露出阴狠“所有相关人员,全部赶出王府!”
“那李执事的女儿?”岦恕的声音带着丝丝的迟疑。
“按照王妃的意思办,之后再赶出府里!”
东南疑惑地看着岸弋,按她的意思办?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是不是今天那个和自己顶嘴的丫鬟呀!可是这样的处罚是不是过了,被王府赶出去的人以后谋生都成了问题。
“不然,处罚一下算了,也都是府里的老人,这样做不免让下人寒心!”东南试探性地问道。
“不行!今天这些人必须全部赶出府去!”
听着岸弋的话,东南也不再反驳了,这样也好这些个只会在背后说三道四的老人是该清理一下了!
“这样一来,也可以帮你树立一下威信,不然我不在府里面,你连个人都使唤不动了!”
这是帮自己在府里面树立威信呢,还是在挖苦自己呢,这话明明是好话,怎么听着就是不对味呢?
看着东南一脸蒙圈的可爱模样,岸弋的嘴角不禁轻轻上扬。
“那王爷,属下就去办了?”
东南瞬间泪目,这个岦恕怎么还在这里呀!
“去吧!”
“是!”
东南直接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为什么她有一种没脸见人的感觉,可是她明明没有做什么呀!
“走吧!”
“额,去哪!”
“去我哪里睡!”
“啊?”
东南继续蒙圈中“我在这里就可以!”
岸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你这里不能睡了!”
东南看着床上,是呀,不能睡了,可是自己也没说去他那里睡呀“那个,不用了,我对付一下就可以了!”
“怎么对付,堂堂的晋成王妃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东南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不过被岸弋领到他的房间以后,东南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因为男人刚进房间就直接吐了一口血,吓得直接将岸弋扶到了床上。
稍稍静下心来诊脉,过了好久,东南才缓缓吐了一口气,好在没有大碍。
“你这两天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无碍!”
听着岸弋这话,东南都要被吐血了“怎么会无碍,我早就和你说过噬心蛊毒已经被激发,你现在的身体很是危险,不可以再拿自己的身体任性了!”
东南说完这句话似是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下意识地闭上了嘴。
岸弋笑了笑“没事,谢谢!”
又是谢谢,能不能有别的话了!没好眼底瞪了躺在床上的男人一眼,东南拿出身上的银针,准备施针。
好久以后,直到房间里面的火烛轻轻熄灭,房间里再没有传来声响。
借着窗前的明月,看着睡熟的女子,岸弋嘴角的笑容始终未曾褪去,经此以后,他真的再也放不开她的手了!
看着女子甜美的睡颜,他轻轻阖上眼睛。而此时东南房间外面还在守夜的岦送黎兵睡意全无,尽心地守护着里面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