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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转醒发现自己处在一间幽暗密闭的房间之中,她记得自己入睡前明明在东府呀,这里又是哪里?
巡视了一圈才发现房门在哪里,不过也是这门有点忒大了,搞得像个装饰品一样,谁会以为这是个门。
刚要伸手推门,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夫人,您醒了?”
两个丫鬟见她醒来,语气中都带着异常的兴奋。
“你们是?”
东南有些摸不着头脑。
“夫人,你是要找宫主吗?宫主交代了等你醒了先用膳,宫主刚回来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等等!宫主是谁?”
对于东南的问题两个丫鬟面面相觑,表示不理解,宫主是谁?宫主就是宫主呀,暗宫的主人呀!
“夫人,奴婢还是先伺候您洗漱吧,用过膳之后宫主的事情应该处理完了!”
两个丫鬟选择避重就轻,毕竟在暗宫里面呆了这么多年,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她们还是知道的。
东南见两个丫鬟嘴这么严,也不再问,她心里隐隐约约已经有了答案,虽然她当初对于明炎的话不相信,但是心里一旦埋下了一颗种子,就难以平静了。
“这里是离国吗?”
东南边用膳边无意地问起。
“夫人,这里可不是离国,听岦堂主说离国在好远的地方呢!”
“岦堂主?”
丫鬟轻轻点了点头“对呀,就是和夫人你一起回来的岦恕堂主呀!”
“所以你们的宫主是不是叫岸弋?”
丫鬟一听这话,急忙将手里面的汤匙放下,两个一齐跪在地上“夫人饶命!”
“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夫人饶命,奴婢们不敢提宫主的名字,还望夫人恕罪!”
东南以为怎么了,竟然连名字都不许提,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呀?不过从丫鬟们的反应上来看,基本上可以确定了。
“行了,你们起来吧!我不提!”
一直到用完膳好久,东南也没见到一个认识的人,婢女还不告诉自己她们的宫主在哪里,出去走走她们两个丫鬟还要跟着。
走出殿门,她才发现,这里比自己刚才呆的地方恐怖多了,只有忽明忽暗的火微微照亮这漆黑的夜晚。
两边还站着守卫的人,见到她就和没有见到一样,一动也不动!
“夫人,别往前走了,还是回去吧?”
“为什么?”
丫鬟有些为难地开口“前面是宫主练功的地方,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东南向前走了几步,丫鬟亦步亦趋地跟上。
“这里为什么没有守卫的人?”
什么练功的地方吗?门口压根连一个人都没有。
“回夫人,除了宫主进去过这个地方的人,没有能活着出来的,自然也就不需要什么守卫的人!”
“是吗?”
趁着丫鬟不注意,东南的脚轻抬,刚要迈步,身后就传来一阵风的感觉,还为等她回身,整个人就被抱进了怀中。
等到整个人站稳不经意地抬头,就看见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不是初次见面温文尔雅陌上公子的岸弋,也不是登基为帝,万民景仰的岸弋,他一身黑紫色的金丝蟒袍,显得尊贵异常,但是却如此的冰冷不近人情。
“怎么穿的如此少?”
男人的话语中带着丝丝的责怪,但是动作却十分的诚实不急不慢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就要往东南的身上披。
东南看见男人的动作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男人的手就这样僵在了原地。
两个丫鬟以及岸弋身后的侍从吓得直接跪了下去,不敢抬头。
岸弋将手轻轻收回,东南以为男人不会强迫自己了,可是突然男人有力的大手直接将自己拽到了怀中,强迫地将衣服穿在女人的身上。
“我……”
东南刚想拒绝,男人阴冷的视线就对上了她的眼睛,下意识地闭上了嘴。
“暗宫不比离国,这里靠北,风雪更甚,你身子弱,出来多穿点,先回去!”
说完没有给女人拒绝的机会,直接半强迫地将女人搂在怀中,往回走去。
直到两人走出好远,身后的丫鬟以及侍卫才匆匆起身,个个睁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吗?”
幽暗的殿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东南忍不住地问出口。
岸弋并没有着急回答她的问题,起身走到一处角落,不知道触动了什么,一瞬间殿内灯火通明,与刚才的幽暗阴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无论我是什么身份,我都是你的夫君,这点你还用怀疑吗?”
“用!”
东南回答的十分坚决。
“我该怎么叫你呢?岸弋、皇上、或者是……宫主,还是你还有什么隐藏的身份,只是我的夫君只该是那个我初见的少年,不是你!”
岸弋的脸色微变,看着东南审视的神情,嘴角微动,过了好久才缓缓开口“我就是你的夫君!”
“我也说了你不是!”
她最初认识的那个少年,在她的记忆中永远都是温润如玉的,不会欺骗,不用利用,也许那只是活在她心中的那个少年,从来未曾存在过。
“阿南,不要任性!”
“哼!”她觉得很好笑,她认为如此重要的事情,他竟然觉得她在任性。
“好,既然你觉得你是我的夫君,那么你能告诉我,我到底还是什么利用价值?岸弋我想听实话!”
岸弋就这样直直地盯着面前的女人,有些事情他不想利用她,但是那些事情他不得不做,这是暗宫的使命。
看着男人沉默的样子,东南明白了什么。
“既然你不肯说,我来替你说!我身上有一样东西可以助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或者说你当初接近我的目的,全都是为了今天对不对,宫主!”
“明炎告诉你的!”
她的坦白似乎没有让岸弋有一丝丝的羞愧,在那一瞬间她很想笑,一切终究是她自作多情了。
本以为她的潇洒与无所谓可以让心痛少一些,可是原来无论表面上如何冷静,心里面的痛是不会因此减少一分一毫的。
岸弋一如既往的温柔,凑近东南的耳边说道:“早知明炎如此坏事,在他潜入皇宫的那一刻我就该将他就地格杀,不过这样也好,如今的他也不过是苟延残喘,曾经他爱戴的离国百姓如今都视他如蝼蚁。”
“你做了什么?明炎怎么样了?”
看着岸弋一副狡诈的嘴脸,东南就意识到出事了,起身就要往外跑,却见岸弋一抬手殿门就迅速关闭了,任凭东南如何拍打殿门都没有一丝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