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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不要在说了。”拾欢慌忙捂住自己的耳朵,蹭的站起身,匆忙中却撞到梳妆台的桌脚,哗啦一声连带着梳妆台上零碎的东西一起摔到在地上。
听到这一串哗然的喜婆和张梅慌忙夺门进入,瞧见这情景顿时吓了一跳。跑到拾欢身边将拾欢从地毯上扶起。喜婆还破煞说。“碎碎——平安,磕磕绊绊——相扶到老。”
“拾欢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张梅急切的询问着。
青儿这才伸手搭了一把拾欢,轻笑的说:“没事,嫁衣太沉绊着了,措不及防,所以我没扶着。”
眼看吉时就要来不及了,喜婆和张梅慌忙帮拾欢收拾。也没时间计较是怎么回事了。拾欢沉默的任由她们再次摆弄,低垂的眼睑再没抬起过,沉默的一句话都没说。
“呀!拾欢你肩膀怎么伤着了。”张梅瞧见拾欢细白的肩膀上竟然有一处殷红的伤口,不深却冒起了血珠子。
“见红?见红……”喜婆正寻思着怎么破煞,圆个吉利。张梅不耐烦的戳了一下喜婆。“好了!别说了,快点那药棉来洗洗,否则就要误了吉时了。”
喜婆这才住嘴,转身去寻药箱。等弄好这一切赶往宴会厅的时候还是误了吉时。站在宴会厅门前,正准备寻人去催他们的穆泽年,瞧见匆忙往这边赶的拾欢等人,才挥手示意侍军退下。
淡白的月光中瞧见紧随她们身后的青儿,那眼神冷冷的、直直的看向自己,毫不避讳,无喜无怒。而被张梅和喜婆以及一众丫鬟老妈子簇拥的拾欢脸色不太好,没有了先前轻松的笑意很是沉吟。得知青儿和穆泽云回来的时候,穆泽年先前的隐隐不安就越加浓郁了,这会子瞧见这样的拾欢,犀利的眼神狠狠对向青儿,无言的警告她。
“不是叮嘱了你们吉时吗?怎么还是晚了。”
喜婆自知罪过,深怕穆泽年开罪,连忙解释。“临出门前出了点小问题,所以耽误了会。”
“好了!别追问了,快些进去吧。”张梅催促着他们,已经误了时辰,一众的宾客怕是等急了。推搡着他们快些进去。
穆泽年伸手搂住拾欢,感觉到她微微颤抖的肩膀。来不及询问拾欢,就被推进宴会厅,一进宴会厅大批等着看新娘子的人,就簇拥而来,敬酒的敬酒,恭贺的恭贺。忙于应酬穆泽年也就无暇问及拾欢,只得默默的关注着拾欢的脸色,迎合人的时候她总是扬着唇角,却不是真心的笑意。就连他们跳第一支舞的时候,拾欢都心不在焉的踏错了舞步。最后穆泽年只能推脱拾欢衣服太重,阻碍了发挥,才将尴尬圆了过去。晚点就先让喜婆和张梅送拾欢回去休息了。
拾欢一走穆泽年就将眼神瞄向站在柱子后端着酒杯发怔的青儿。随手拿了只酒杯走向青儿。“这段日子和泽云在东北过的如何?”
穆泽年看似随意的问青儿,实则是在试探她。青儿椅着手中的酒杯,目光沉寂。“有劳督军挂心了,一些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