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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时拾欢似乎已经睡着了,卷缩在床上如同猫儿一样温顺。小小的只有一团,乌黑的发丝如缎带一般顺着枕头泄下。掀起被角钻进被窝里,伸手将拾欢紧紧的搂进怀里。怀中的人儿嘤咛一声,转了个身将脸窝进自己的怀里。
“拾欢!”穆泽年轻轻开口,声音温柔而细腻。听见拾欢模糊的“嗯”了一声。“如果有一天命运让你在我和青儿之间做一个选择,你会怎么选。”
窝在穆泽年怀里的拾欢缓缓睁开眼睛,那种心慌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沉默了许久,脑海里闪现了很多很多画面,关于他们的共同的记忆。无论是青儿还是穆泽年,都是她傅拾欢这一生难以割舍的感情。也许只有真的到了那一天她才知道她会怎么选吧!只求永远不要用那一天。
晌午拾欢醒来的时候穆泽年已经不在身边,半边床早已经冰凉。她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不敢去想也不愿意去想。连门都不敢出,什么人都不想见。晚上严宗明来了告诉她穆泽年今晚不会回来了,让她早点休息。
拾欢没有多问,也不想问。静静的吃饭,睡觉,醒来,再吃饭,再睡觉。一天、两天、三天、时间就这么悄然无息的过去了。穆泽年已经四天没有回来过了。她也足足在这座西角楼里守了四天。那份不安越加强烈,但是她却不想去探究究竟出了什么事。即使是发现福妈的小心翼翼,瞧见原先摆在客厅的话甲子悄悄的被搬走了。她也没说话,将一切埋在心底。
这日二姨奶奶来了西角楼,怕也是瞧拾欢太久不出门了,特意来给她找乐子的,说是很久没陪拾欢去舞龙台听戏了。虽然没有昆曲大家赵老板搭台,但是舞龙台新捧的花旦衅莺,音调也极好,昆曲唱的很不错。邀了拾欢一起去听听。梁夫人和张梅也一同去,凑个热闹。拾欢推脱不了,只得随着二姨奶奶搭车前去舞龙台。
金漆字的黄梨木雕花门匾,龙飞凤舞的写着舞龙台,拾欢怔怔的看着,想到上一次来舞龙台听戏的时候还是去年的,那时穆泽年深夜包场让赵老板为她唱了一曲。那场找老板唱的是什么戏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穆泽年搂着自己,手臂紧紧的,衣服上的扣子硌着手臂。他的手很温暖,握着自己的手十指相扣,像是一个宝盖,手心里的薄茧还挠着掌心。
再次想起去年原来她竟然记得的都是这些零碎的小细节。
梁夫人还张梅已经提前到了雅间,是二楼正对面的看台上,位置向着戏台视线十分好。沏茶师傅举着长长的尖嘴壶摆弄着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壶嘴中流出的仿佛不是茶,而是飞天舞中舞娘手中挥舞的绸带。在空中画出优美的弧度,注入小小的茶盏中一滴不落。
“各位夫人请用!”侍应生将茶盏一杯杯端到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