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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难道不知道本王是谁?”唐宣厉声道。
“我们只效命于自己的主子!兄弟们,上!”为首的蒙面人说完,就挥着利刃杀了过来,带着凌厉的风。
凤二娘跟着唐宣学过一些防身的拳脚,一时倒也吃不了亏。唐宣见状很安心,便英勇杀敌。只是敌人实在太多,所谓寡不敌众啊。唐宣的体力消耗实在太大,一天之内经历两次火灾,一般人可没这“待遇”。
这次还有那么多敌人,渐渐的唐宣只有招架之力,再无还手之力。
凤二娘是女流之辈,年纪也大了,功夫也不是很好,眼看着就要吃亏。唐宣奋力一搏,用胳膊挡住了向她砍过来的刀,顿时鲜血如注!
“王爷!”凤二娘见状,大惊失色。
“二娘,快走!”唐宣说罢,奋力杀出一条血路,拉着凤二娘向楼上冲去。
这时候,火势越来越大,整个大厅都烧成了一片火海,为求自保,蒙面人各自散开,寻找出路,都向门口跑去,再无人追杀他们。
“火势、咳咳、太大,王爷,咱们、咳咳、快逃!”凤二娘被烟呛到了,直咳嗽。
“二娘,他们一定在门口守着,我们不能出去。”唐宣忍着疼痛说。
“可是、、、、、、”凤二娘见火势太大了,不禁十分忧虑。
“你怎么忘了,金醉楼有以备不时之需的秘密通道,水火不侵!我们可以从那里逃走!”唐宣很有把握的说。
“对,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事不宜迟,火太大了,咱们赶紧去密道!”凤二娘顿悟。
火燃得更凶,在他们进入密道的一瞬间,险些冲进密道!
等安全的进入密道后,凤二娘扑通跪倒在地,带着哭腔说:“八王爷,二娘有罪,让您受伤,实在罪该万死!”
“二娘哪里话,这些年,本王早就视你如同亲人,何必这般,快起来吧。”唐宣把凤二娘搀起来。
“王爷,你的伤怎么办?”凤二娘看着唐宣沾满血渍的衣服,于心不忍。
“没事,一会出去了,找个药铺子包扎下就好了,没大碍的。现下最要紧的,是看看这个油布包里面是什么,若不是证据就糟了。”唐宣神色焦虑,充满期待的看着油布包。
凤二娘听命,打开了油布包,见里面有两张纸。一张是药方,另一张是遗言。遗言上交代的清清楚楚,他为信贵妃作假陷害朱小葵一事,看来他早就料到会遭毒手,所以做了这个准备。那天他是准备告诉凤二娘,万一自己有不测,就拿出这个,只是没来得及。
唐宣大喜过望:“二娘,这下看那信贵妃还有什么戏唱!”
“是,这狠毒的女人,该遭报应了!”凤二娘也有些欣慰。
“二娘,你恨她吗?”唐宣忽然这么问。
“是的,我恨她。她杀了冷冬。如果她这次能遭到应有的报应,我情愿一生吃素!”凤二娘目光坚定,透着愤恨。
“那就劳烦二娘一事。”唐宣又道。
“王爷请讲。”
“去告御状。”
“告御状,怎么告?”凤二娘有些讶异。
“本王自会为你做主。只是告御状,要先滚钉板,是极痛的,你可愿意?”唐宣沉声说。
“为了给冷冬报仇,也为了无辜的人,二娘受再大的痛,也情愿!”凤二娘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
“好,那本王先谢谢你了。”
“你这样说,二娘岂能受得起?你都能为我挡刀,二娘又有什么不能为王爷做的呢?”凤二娘心知,唐宣大抵是爱上朱小葵了,否则怎么会如此拼命?想想自己的女儿,不禁又生一丝疼惜和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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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人击鼓鸣冤告御状。”严寒急急忙忙跑进来,小声对唐毅说。
“哦?告者何人?”唐毅神色一凛,已经略知一二。
“是冷冬冷太医的妻子凤二娘。”严寒小声回答。
“可曾滚过钉板?”唐毅沉声问。
“嗯,滚了,浑身是血。皇上,您得受理了。”严寒低头哈腰,低声说。
“嗯,宣。”
“是!”严寒退到大殿门口,大声喊:“宣冷凤氏上殿!”
随着凤二娘一起上殿的,还有一身缟素的宜雪。另有二人抬着冷冬的尸首,其上蒙着白布。
“民妇冷凤氏(民女宜雪)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冷凤氏,你所告何人?”唐毅目光灼灼,看向二人。
“回皇上,民妇所告之人乃信贵妃。”凤二娘倒不惧怕,抬起头来看向唐毅。
“臣弟参见皇上。”这时唐宣走进大殿。只见他手上缠了白布,胳膊也用夹板固定了,像是受了重伤。
“八弟,冷凤氏告御状,可与信贵妃小产一案有关?”唐毅看了看他,扬眉问。
“回皇上,是的。还请皇上明察。”唐宣点头示意。
“冷凤氏,你因何状告信贵妃?”唐毅高声询问。
“回皇上,信贵妃为求圣宠,假孕争宠,陷害尽妃娘娘,并且在事后杀人灭口,将民妇夫君冷冬杀害。”风二娘唇色惨白,浑身是血,不住的颤抖,忍着疼痛,眼里都是泪水。
“冷凤氏,状告妃嫔,兹事体大,你可有充足的证据?”唐毅一听假孕争宠这四个字,手渐渐握成了拳头。
“若无凭证,民妇岂敢状告信贵妃?自是有的。”凤二娘肯定的回答。
“好,宣信贵妃。”唐毅点点头。
“是。”严寒应着,迅速离开大殿,直奔秋水小筑。
“冷凤氏,你把证据拿出来吧。”唐毅说。
“是。”凤二娘将与唐宣一起找到的油布包交给了一个太监。
“皇上,这两张纸是冷冬藏在金醉楼里的酒坛子里的。其中一张是他的遗言,另外一张是信贵妃服用的药方子。”唐宣指着油布包说。
“嗯。小刘子,你去太医院,拿冷太医平时用的手札来,朕要核对一下字迹。”唐宣对那个太监说。
“是!”
“据冷太医所言,这张药方子是推迟月信的。传甄太医、谢太医来验证一下。”唐毅一边念出声来冷冬留下的遗言,一边叫人传其他太医来验证。
“是!”
这时候,付翩然来了,一看这阵势忐忑加恼怒。那几个废物,还说什么八王爷和凤二娘已经丧身火海,这会子怎么好端端的在这里站着,还来告她杀人?
“皇上——”付翩然娇滴滴的充满委屈的开口,“臣妾是冤枉的!定是八王爷想救尽妃妹妹,才指使人来诬陷臣妾!”
“信贵妃,本王见你是新嫂,又是母后娘家人,向来敬重。你何苦冤屈本王?本王差点葬身火海,受了重伤,还不知道是拜谁所赐呢!你倒信口雌黄起来了!”唐宣不卑不亢,话里有话的盯着付翩然。
“你,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受伤,是我指使的吗?”付翩然的眼神里有一丝丝的慌乱,强硬的说。
“本王可没这么说。这件案子,皇上自有定夺。”唐宣一侧唇角上扬,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接着向唐毅一作揖道,“皇上,臣弟还有人证物证。”
“呈上来。”唐毅的神色难以琢磨。
“劳烦严公公去太医院把打理药圃的小厮找来。”唐宣对严寒说。
“是,八王爷。”严寒领命,一路小跑出去了。
这时候,两位太医急匆匆的赶来了。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八王、、、、、、”
“行了行了,免了。你们赶紧来看看这张药方,为朕分析分析。”唐毅打断了二人的繁文缛节,把药方递给这两个人。
“是,皇上。”
就在两位太医凝神看着药方,小声讨论的时候,付翩然的脸色慢慢变了。她一会看看他们,一会看看冷冬的尸首,下意识的不敢抬头看唐毅。当她碰触到凤二娘和宜雪憎恨的目光时,便立即转移了视线,显得焦躁不安。
“回皇上,这的确是推迟月信的药方子。”谢太医郑重开口,甄太医拱手附和,“皇上,的确如谢太医所言,此乃推迟月信的药方。”
“皇上,冷太医的手札带到。”小刘子快步走了进来。
唐毅看了看手札,对照了一下字迹,发现字迹是一模一样的。
这时候,药圃里的小厮也被严寒带到了。
“奴才参见皇上。”小厮有些紧张不安的跪拜行礼。
“嗯,你说说你知道的事。”唐毅道。
“皇上,奴才不知是何事啊?”药圃小厮一脸迷茫,慌乱的看着这个场面。
“今天早上,本王去药圃见到你,你正在做什么?把早上发生的事,如实禀告给皇上就是了。”唐宣提醒说。
“哦,是这件事啊。今天早上,信贵妃的人来到药圃,翻烂了药草,还掘地三尺,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小厮明白了缘由,便不觉得怎么害怕了。
“混账东西!本宫是派人去药圃了!但是那是因为本宫小产,要用药草熬药膳进补而已!哪是在找什么东西?”付翩然按捺不住,大声训斥,以安抚自己焦躁恐惧的心情。
“找什么药草,还要掘地三尺啊,信贵妃?”饶是一直恬淡性子的宜雪,因为憎恶付翩然害死自己的爹爹,这时候也愤怒的责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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