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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这样,他也必须得找到!刚刚在衙门上夸口说自己能找到那批珠宝,实在是绝望之为,他实在不想再被这严知府摆布,倘若真听任他去秦府去找什么珠宝,那就是把秦府翻一遍,恐怕也找不到个装珠宝的空箱子!
宋明通一步步的走在知府府宅的院子里面,后面跟着十几个衙役和严知府本人,他还是认得这附近的路的,当初宋明通和若相依他们夜间脱困的时候,还是在这附近逗留过的,书房离这里不算太远。
严知府冷笑一声,“怎么了?难道宋书生还需要我给你带路吗?”
“不劳知府大人引路!咱们走着瞧!”宋明通加快脚步,不管是不是!如今他能做的就是相信若相依了。
他走到书房前面,说,“那珠宝就藏在这!”
严知府哈哈大笑,“我说小书生啊,你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这珠宝藏在哪儿,你比我都清楚啊!”
他一摆手,几个衙役上前,将书房的门打开,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几个桌子和摆完的古董,显然不是要找的珠宝。
严知府笑着把宋明通请进了书房,“你说这珠宝藏在这儿,珠宝在哪?”
宋明通笑了笑,他走到那摆置古董的架子前,找到那暗藏的机关,启动了暗门。衙役们大惊失色!
严逊也呆住了,这混小子怎么知道这密道的!
宋明通笑了笑!“这珠宝就在这下面!知府大人,我们下去看看吧?”
他首先下了密道,严知府可知道这密道四通八达,也跟了过去,而后十几个衙役也跟着下了去。
那宽敞的密室之中,原本是牢房的地方,已经堆满了装珠宝的箱子!
严知府看着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珠宝,哑口无言,“这……怎么会!”
看到这批突然冒出来的珠宝,宋明通喜出望外,他转身质问严知府说,“你还有何话说!?”
严知府一看这家伙硬要给自己扣屎盆子,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活着把这里的事情宣扬出去!“给我杀了他!我重重有赏,给我杀!”
衙役一听,这有赏!?纷纷也不顾什么道义和正义,纷纷亮出刀冲向宋明通,牙辰和姗姗等人从后面袭击过来,三五下就把这些衙役给撂倒在地,姗姗一剑搭在严知府的脖子上,严知府看到所有衙役死的死,伤得伤,绝望的跪了下去。
宋明通看到有人来援,高兴的说,“萧姑娘!是你啊!”
姗姗笑了笑,“宋公子,这狗官怎么办?”
宋明通哼了一声,“自有公正处决他!”
宋明通持着钦差令牌接管了整个知府府,知府手下的衙役,他登上了那知府衙门,宣布扣押秦家所有财产,把秦家有关人员全给关进了大牢,而帮住过他的若相依,已经悄悄的逆着大声高呼万岁的群众离开了。
若相依又回到了那家酒店,仍旧去睡懒觉去了。还没过去一天,书恒便来到了这酒店来找若相依。姗姗把他叫了下来,酒店一楼,书恒和宋明通都在楼下等着,若相依一看二人打扮得挺正式,觉得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他一看自己,这身衣服和平时无异,他心想,“管他的,他又没告诉我说是什么事。”
他自己这么打气,姗姗随着他下了楼。若相依微微笑笑说,“两位,不知道又找我,什么事啊?”
书恒微微鞠躬,“此次前来,是专门向公子致谢的。”
宋明通也微微拱手,“多谢若公子昨日出手,才能将那严知府,绳之以法啊!”
若相依憨笑起来,“哪里,哪里。都是宋兄的功劳啦,我只是做了个顺水推舟,哪里有你说得那么厉害。”
书恒和宋明通相视而笑,书恒请若相依入坐,“请坐,若公子。今天算我请。”
若相依入坐,姗姗站在若相依身后侧,宋明通看她站着,也请她坐下来一起吃。
姗姗看看若相依,又看看书恒。不敢妄加入席,宋明通说,“姗姗姑娘不必自谦,若那日没有你出手,我恐怕已经是阶下囚了!”
姗姗这才坐了下来,不过她还是拘束得缩个肩膀,一副怕生的样子。
书恒说,“今天能将严知府顺利归案,两位可谓功不可没。皇上听说严家倒台,龙颜大悦,特地命我前来犒劳二位,二位若是有什么愿望,尽管相告书某,我能办得到了,皆会满足!”
若相依笑了笑,宋明通一听,立即表示说,“为皇上分忧,乃是做臣子的本分!明通不求什么犒劳!”
书恒一听他的话,感动得握着他的手,说道,“有您这样的好官,真是天下之福,百姓之福啊!”
宋明通说,“书侍卫言重了!言重了!”
哼!舍人为己的好品质先人表率,这是让我下不了台啊!若相依本想借此机会好好的谋一些钱财,以让自己的奢侈生活能够继续。但这宋明通却是个直肠子,就知道一个劲儿的说奉献自己,发光发热。他的笑容僵住了,这前面有个人说什么都不要,树了一个无私奉献,为国为民的好榜样,自己这开口要钱的词一下子就卡了嘴巴。
书恒转而问若相依,“不知道若公子,是否和宋明通想法相同啊?”
这是要我白干啊!若相依一听他的话,就知道他想让人白干活,不给工钱,就算是个做苦力的,你也得给些碎银子犒劳犒劳不是!?若相依低头一笑,表现得羞愧的说,“说来惭愧,相依我是个世俗之人,喜爱钱财。听闻宋兄一番慷慨陈词,心中油然生出敬意,但相较于这名声,相依还是看重钱财的实用性。”
书恒微微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可羞愧的,人各有所图嘛。若公子不必为难,尽管开口便是。”
若相依伸手一只手,说,“五百万两银票。”
书恒哈哈大笑,当着他的面从怀里拿出一叠厚厚的银票拍在桌上,“这些银票,全是你的了!”
若相依微微笑笑,将银票卷了起来,交给了姗姗,他谦卑的鞠躬说道,“那相依恭敬不如从命了。”
宋明通看他一副财迷的样子,有些突然瞧不起他,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如此贪财之人!
书恒转而对宋明通说,“像您这样的好官,应当造福一方!抚恤百姓,安定天下才是!如今,荆州知府职位空缺,皇上有意想让宋明通你来接任荆州知府!不知……”
宋明通一听,感激得下跪,颤抖的说,“宋明通,定不负皇上重托!”
书恒点头,他将皇帝亲自任命的诏书拿了出来,书恒站了起来,非常庄重的把这份任命诏书交给宋明通,宋明通双手举过头顶,接过诏书。
书恒点头说道,“宋明通,这偌大的荆州,复兴可就看你的了!”
宋明通低头谢恩,“皇上厚爱!宋明通谨记于心!”
书恒摆摆手,“去吧!外面的人,还等着知府新官上任呢!”
宋明通起身,激动得都流了泪,他点头,再次拱手,“宋明通,走了!告辞!”
他转身离开,非常潇洒和庄重的迈出了这家酒店的大门,外面已经停了一队的人马等着知府大人上任,随着一声起轿,长长的队伍抬着宋明通离开了。
若相依是全程端着个下巴,一副看狗血剧情戏的苦丧脸看完了二人的这番煽情表演。
二人目送他离开,若相依才说,“哎,这宋明通到死都还觉得自己清高有多么多么骄傲。”
书恒一听,拔出佩剑指向若相依,若相依吓得愣了住。书恒警告他,“我告诉你!这样的人!你不配侮辱他!”
若相依吓得连连点头,旁边的姗姗也吓得失了魂一样的,书恒收了剑。坐了下来。
若相依长舒一口气,捡了一条命!
书恒猛喝一口酒,刚才若相依的一番话,让他心里十分不痛快。若相依又说,“那批珠宝,你打算怎么办?”
书恒奇怪的问,“什么怎么办?”
若相依说,“童家姐妹把那批珠宝当成是她们娘亲留下来的遗产,如今这珠宝又成了沉船的皇家之物。可谓是谁也说不清了。”
书恒觉得他话中有话,“你想说什么?”
若相依笑了笑,慢慢拿起酒杯,慢悠悠的说,“我想这一切都是书侍卫你在背后搞的鬼吧?”
“何意?”
若相依说道,“你让宋明通来找我办案,那沉船本就是你搞出的事儿,但你却让他找我来一起查这出案子。你一开始就想把这劫持珠宝,大逆不道的罪名扣到严逊头上。我二人开始办案之后,你第二天就杀死了汾水县的县令,引我二人过去。将宋明通的查案目标引向官府,他开始怀疑这沉船之事是官府所为,可你却没有想到,有一个小小的赌庄被我们注意到了。那家赌庄在几天前突然关门大吉,老板不知所踪。我想他们是受你差遣吧?还有那个什么燕侍卫,其实也是布下的棋子,好让宋明通觉得,这沉船和知府脱不了干系!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