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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 阴谋的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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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见他要去找其他两个人帮忙,立即上前跟招阻止,她连连试图想要侧闪到孙明的后侧来阻挡开他和其他二人,但孙明显然比她要更为老成,她侧身孙明便跟着移位,只防守而不攻,姗姗迟迟攻不下!

徐道一撇左侧就明白了孙明的意图,他也立即向中间的乔守靠拢,平第奏一看其他人在向中间移动,也意识到三人的用意,他加快招数,连连出招妄图将乔守打穿,但乔守以以防守姿态应对,三人很快就落到了一块,六人成三角分布,平第奏三人将乔守三人围了住,乔守三人背对背,平第奏三人出招打下了过去,孙明后跃向乔守,乔守立即弓腰下移和孙明换位,在和柴绍对战的徐道也转身将瞄头对准姗姗,孙明使出剑扫,平第奏和柴绍不得不回避退步,其余二老由右方和下方攻向姗姗,姗姗一见二人来攻,立即后跃剑扫逼他们退步,奈何二人有备而来,姗姗还未使出剑扫,她的手腕就让右侧的徐道旋起的一脚踢断了招数,那下方的乔守跟着上扬一脚飞踢,姗姗弓腰立即闪过,但她已经感到自己是极为不利的地位了!

徐道紧着打出一掌,还为完成的弓腰的姗姗立即挺身迎击,以身子硬抗下徐道的这掌,强大的真气冲击向她的身子,打得她的衣裙和头发飞起,她以柔化止水强行将掌力腾挪体外,她脚下的地砖裂得炸飞了起来,徐道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掌乃是牵制!

此掌的真气灌注不断,像一块磁石一般吸住姗姗让她动弹不得,下方的乔守双手踏地借力飞踢过来,连续踢中姗姗数脚将她踹飞了出去!

姗姗在翻滚了几圈勉强的单膝躯位喘息,她大口吐出一口鲜血,受伤不轻!

那打退姗姗的二人也立即转向,本在右侧的向平第奏而去,下方的乔守攻向柴绍,而低空使出剑扫的孙明落地回头便使出一招隔空点穴打向姗姗,姗姗一见真气袭来,立即将剑挡在身前,当的一声扶风宝剑再次被击飞了出去,孙明又飞出一击,姗姗被打得飞了出去撞到了院墙之上,她被点住了睡穴,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局面立即就变成了三人对阵二人……

雀无迹不禁摇头叹息,“功夫是不错,只是太年轻了!”

没了姗姗,柴绍和平第奏便立即败下阵来,三对二的绝对压制毫无翻盘的机会,二人受了点轻伤,打斗结束了。

孙明说,“功夫不错,可惜还是差了些。”

乔守说道,“平好汉,你们输了,还是快快离开这儿吧!”

平第奏心有不甘,但如今却又无力回天,他大喊道,“彭帮主,我平第奏有负于您啊!”

平第奏说罢拔剑自刎,众人吃了一惊!

孙明摇头说,“哎,没想到还是不服输的硬骨头,罢了罢了。”

说完,三人便散了去。柴绍无奈的站了起来,走到了平第奏身旁,喃喃的哀叹说,“你这是何苦呢?平第奏?唉……”

他把姗姗叫醒,将平第奏的尸体运到了嵩山,将他和熊驰他们葬在了一块。

事情罢了,若相依和姗姗再次从京城出发,乘坐马车去往江东。

若相依在路上不禁嘀咕,“这次不会再有人来掳我了吧?”

姗姗笑着说,“那可说不准,说不定啊,待会儿就会飞过来一个黑衣人呢!”

若相依探出头来,说道,“你难道就这么轻松让别人掳我走啊?你这丫鬟也少说得起些作用才对啊!保护主子可是你的责任呢!”

姗姗点头,“是,是。公子说的是。可像雀无迹那样的神偷,我防也防不住啊。”

若相依摇头叹了声气,又进了马车,“希望不出什么事的好。”

两个人经过一个多月的赶路,终于算是到了江东地域,如今已经是夏秋之交,天气渐渐的开始转凉。江东地处靠南,秋季的气息较为稀薄,环境还是夏季的葱绿,若相依和姗姗登上江边的一栋名叫望极楼的高高阁楼,阁楼顶部放眼眺望,波涛汹涌的江水和一直延伸到了天际线,浑然天成极为壮观,许多文人雅士聚集在这吟诗作对,若相依站在栏杆边,任凭江边的风吹着自己的脸,他大吸口气吟唱道,“风拂我面畅天游,心飞天阔坠浩海!爽快!自在!”

姗姗也不懂他唱的什么,看到这壮阔的海天一色,她只有一个字,“哇!”来表示惊愕。

姗姗望着极远的天际线,感叹的说,“公子,这栋阁楼好高啊!能看到那么那么远。”

若相依倚着栏杆笑了,他说道,“这山城临坊可不是吹的,依山面水,视野开阔,这山顶的望极楼更是旅客游人必观之景,三百多米的高度哪里看不到?”

听若相依这么一番介绍,她不由的向下望去,高高的塔楼树立在一座山头之上,下面的人群变成了蚂蚁一般的大小。

“好高啊!”姗姗不由的惊呼道。若相依将她从栏杆处拉了回来,“你还是往里面站一些吧,从这儿掉下去啊,不死也得半身不残!”

姗姗和若相依坐了下来,店小二给他们端上了饭菜,菜色奢华,品质高档,姗姗看着这一桌子菜,不禁小声的问若相依,“公子,这么多菜,怕是很贵吧?”

“那是,没个几万块银子,你以为梦上这顶楼来啊?”

“这……这么贵啊!”姗姗不禁放下筷子,拿起包袱去查自己带的银票。

“还好,还好,银票还在。”姗姗放心的舒了口气。若相依已经动了筷子吃了起来,他嘬口美酒,感叹道,“这才是人生之乐啊!”

顶楼之上也有不少人在这儿用餐,他们时不时到栏杆处远眺,感慨吟诗,周围人拍手叫好,而后有人接上一段词,随后便有人相对,文人聚集在这里,店家自然也洞悉其中商机,着顶楼之上摆有纸笔供文人留下大作,词好句优的店家就会将其大作贴在阁楼柱子之上,以吸引更多的人到此一观。

两个人吃着吃着,突然发觉这顶楼的气氛有些不对,那赏景的旅人渐渐都散了去,但再也没有下一波人登上来,最后只剩下两个人在这顶楼之上,寂静的气息只有风声在耳边吹动。

姗姗觉得不对劲,她对若相依说,“公子,这儿的人怎么都不见了?”

若相依扫视一周,居然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顶楼用餐,他耸耸肩,“可能是他们都吃过回去了吧?这地方不是什么人都有钱来这里赏景的。”

“若公子的心倒是大呢!”突然楼下响起了声音,姗姗立即站了起来,手持扶风宝剑挡在若相依身前,楼下走上来一个女人,她手持秋风扇轻轻摇动,身披着流云裙,腰跨赝作的白龙剑。

“昭南郡主!”姗姗看到她上了来,说出了这女子的名字。昭南郡主笑了笑,“没想到若公子居然来这江东游玩?看来我们终于坐在了棋盘的对面了。”

若相依仍然在吃,他微微笑了笑,“看来郡主早就知道我会来,这番迎接算是宣战喽?”

昭南郡主收了扇子,“聪明。咱们就来看看,是你这徐蛋的计策更高超,还是本郡主的谋略更精妙!”

若相依放下筷子,走到姗姗身侧,“那就请郡主多多指教了!”

昭南郡主走到栏杆处,笑道,“若小哥,在江东可要玩儿的尽兴!”

说完,她从栏杆翻了下去!两个人吃了一惊!这可是顶楼啊!二人赶紧去看,跑到栏杆处向下一望,那昭南郡主不见了!那下方的行人仍旧在闲逛,丝毫没有慌乱的迹象。

姗姗不禁惊呼,“昭南郡主消失了!?”

若相依皱了眉头,“没想到刚到江东就被将了一军,接下来可就更为不妙了!”

若相依和姗姗从望极楼出了来,两个人走在熙攘的大街上。

若相依端个下巴思考昭南郡主突然来这一招,接下来可能会什么招?

他身处在江东,对于昭南郡主而言,他所有的行动都是透明的,想搞什么小动作是绝对不可能的。这就代表着他只能见招拆招,想要设一个圈套来对付昭南郡主,到头来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么,这昭南郡主会出什么难题来刁难他呢?

正如此思索着,街上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一队官兵疾驰过街,行人纷纷避让,若相依思索过深,丝毫没有注意路上情况,姗姗一见他还没有闪躲,立即拉了他一把,将他拉到路的一侧。

“公子小心!”

一队官兵疾驰而过,若相依从思索中回过神来,姗姗关心的说,“差点就给他们撞了!”

“谢谢姗姗。”若相依和姗姗站在路边,等着这队官兵通过。若相依现在前面,姗姗现在她的侧后,突然有个人从后面点了姗姗一下,姗姗回头一看,那个人居然和自己一模一样!

姗姗还没叫出来,她就被堵了嘴巴,啪啪两下给点了穴道,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姗姗被掉了包,若相依丝毫没有察觉侧后方的动作,几个人将昏过去的姗姗抬到了人群之后,那假扮姗姗的人上前走到了姗姗的位置。

等到这群官兵通过了大道,行人才慢慢继续流动起来,“走吧,姗姗。”

“好,公子。”这名“姗姗”微微一笑,随着若相依离开了。

那昏过去的姗姗被人装进了麻袋之中,几个汉子扛着她从另一方向离开这街道。

这几个汉子骑上快马,径直去了江东邺城昭南王府。领头的汉子超把门的士兵亮出腰牌,士兵开门放行,几个人进了昭南王府。

王府的大院之中,昭南王正和杀生和尚切磋武艺,二人打得热火朝天,你来我往招招震荡着真气。

杀生和尚看到那几个人抬着一个麻袋,哼的笑了一声,“王爷,您这府的下人什么时候开始拐卖人口了?!”

昭南王一听,立即撤了招数,二人退出一段距离,昭南王叫住那几个人,“你们几个!来来来!过来,过来!”

那几个人先是一愣,而后彼此看看没有主意,领头的摆摆头示意从命,几个人抬着麻袋悻悻的走了过来。

昭南王哼了哼,看到那领头的人居然他还是认识,昭南王说,“王灿啊!你这是拐卖谁家姑娘啊?我这王府每个月给你的银子少吗?你居然带着这几个下人去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传出去,我这昭南王府的面子往哪搁!?”

几个人立即跪了下来,“王爷赎罪,王爷息怒,其实这都是郡主的意思……”

“梦楠!?她怎么了?那臭丫头在这麻袋里面吗?”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都不敢说出实情,“这个……”

王灿看了看不远处的杀生和尚,杀生和尚明白他的意思,他立即说道,“王爷的家事,在下不便多问,和尚我就告退了!”

昭南王摆摆手,“那……大师,我就不送了!请!”

“王爷留步,在下告辞!”杀生和尚离开,王灿才说话,“王爷,其实这是郡主的主意,我们几个都是奉命办事的……”

“她又要去捅什么篓子?!难道这又是哪家的公子?打开给我看!”

几个人又为了难,昭南王咋了下舌头,“怎么?你们几个还有难言之隐了?!打开!”

王灿低头答应,“是!王爷!”

惹得昭南王不快,几个人只得打开麻袋,昏过去的姗姗露出了脑袋,昭南瞅了下这姑娘,说道,“这谁啊?!你们绑人家姑娘,难不成有什么非分之想?!”

“属下不敢!”王灿拱手谢罪,解释说,“秉王爷,这姑娘是若尚书家的丫鬟,郡主易容成她的模样,所以……”

昭南王咋了下舌头,“这丫头,又在胡闹些什么?!堂堂一个郡主,非得扮什么丫鬟?!”

他转念一想,立即就明白了女儿的小心思,他笑着问王灿说,“王灿啊,那若家的小子,怎么样?!”

“嗯?”王灿抬头和昭南王对了眼,立即明白了王爷的意思,他低头禀告,“回王爷,若家的公子名叫若相依,此人生性狡诈,人送外号京城白狐。在京都是出了名的不肖子弟。”

昭南王皱了眉头,“这么个坏东西,梦楠她居然喜欢?!”

王灿不语。

昭南王又问他,“王灿,郡主和这若相依,不是第一天认识了吧?!”

王灿禀告说,“郡主很久以前就让小的暗中跟踪若公子,将若公子所到之处,所经之事全部禀告给她。”

昭南王满意的点点头,“不管这小子是什么货色,只要他肯为我李家延续香火就成啊!哎,王灿,那小子和梦楠进行到哪一步啦?!”

王灿有些迟疑了下,“这……”

昭南王说,“这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你放心,本王绝对给你保密!你们几个,谁敢打小报告,本王就剁了他!听懂了吗!?”

后面几个侍卫立即拱手表示效忠,“属下明白!”

“说!王灿!”

王灿想了下,如实禀告,“郡主和若公子他们……”

昭南王迫不及待的追问,“怎样?!”

“他们曾有过同房!”

昭南王高兴的说,“什么时候?!”

“冀州……那时候郡主受了伤,若公子悉心照顾郡主,所以……”

昭南王高兴的顿了下手,“太好了!这傻丫头总算是开了窍!老子要快抱孙子了!”

“不过……”王灿又补充了句,“若公子并没动郡主半分。”

“什么?!那小子……”昭南王恨得牙根痒痒,“那混小子居然……两个人?!孤男寡女在一间房间!?他居然什么都没做?!”

王灿低头回禀,“是! 若公子整夜躺在地上,丝毫没有任何冒犯郡主之举!属下那天整夜监视,亲眼所见!”

昭南王气愤不已,“这家伙……难道是嫌弃我家丫头长得丑!?”

王灿立即说,“郡主貌若天仙,天下男人无不倾心,那若公子也不例外。”

昭南王满意的点头,“那就是这小子定力十足,骨子里也算个正人君子。”

王灿说,“王爷说的极是!”

“那这个姑娘!”昭南王看了看姗姗,说道,“怎么说也算是若公子的人,得好生照看着!”

“是!王爷。”

“把她扶起来,让本王看看!”

几个人立即齐动手,将姗姗从麻袋之中扶了出来,昭南王上下打量一番,抚着胡子微微点头,“这若家的丫鬟倒是有几分姿色……嗯?!”

他看到姗姗腰间挎着的两把剑,那把吃红色的宝剑立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伸手拔了出来,烛龙剑发出一声龙啸,赤色的剑身现在空中。“烛龙剑!?”

昭南王抚着剑身,仿佛是见到了阔别多日的战友,“这剑……我不是送给苏家的苏延括了吗?!怎么会……”

王灿解释说,“秉王爷,烛龙剑在凉州事变之后,那苏延括就将此剑赠给了这位姑娘,让她保护若相依。”

昭南王点头,“原来如此。”昭南王又换了一种眼神打量姗姗,“那这姑娘,还算是有些本事喽?”

“是。”

昭南王摆摆手,“快,把这姑娘送进屋,给她弄醒了,本王有话问她!”

“王爷!”众人跪下请求,“郡主有命,这姑娘身上的宝剑,得交给郡主。属下……”

昭南王咋了舌头,“这丫头……”

昭南王收了烛龙剑,将姗姗身上的宝剑解了下来,扔给了王灿,“去吧!这姑娘本王一个人来行了!”

说罢昭南王就抱起姗姗往屋里走,几个人相互看看,无奈只能从命,只得带着宝剑回去找昭南郡主了。

昭南王将这姑娘抱进了正堂,他将姗姗放在椅子上,点开了她的睡穴,他叫侍女上茶,自己坐在姗姗的对面等着她回复神智。

真气流通全身,姗姗渐渐回复了意识,她晃晃脑袋,抚着脑袋睁开了眼睛,“这里是……”

“昭南王府。”昭南王慢慢端着茶杯慢慢品茶,悠哉悠哉的给姗姗解释。

姗姗看了看昭南王,悠悠的点头明白过来,而后她突然意识到不妙,神经反射的站了起来,“昭南王府!?那不是昭南郡主的家嘛5了!”

她刚要去拔剑,突然间发现腰间的剑已经成了空气!“怎么会!”

“剑不见了?!”昭南王故作惊讶的接上姗姗的话。姗姗看了看这个花白胡子的昭南王,此人衣着华贵,虽然一副顽童语气,但身上的那股强者之风告诉姗姗此人绝非一般!

姗姗坐了下来,“我难道让昭南郡主……”

“她怎么你了?”昭南王追问她。

“我……我被她掉包啦!?”姗姗为难的猜测说,昭南王听后哈哈大笑,笑得如此得开,他不得不放下茶杯,抚着肚子笑。姗姗听他有嘲笑自己的意思,不高兴的嘟囔起嘴巴。

“你……你被掉包了?!哈哈哈哈!”昭南王指着姗姗不由的重复,“如此傻傻的姑娘……哈哈哈!”

姗姗说,“你……你笑就笑吧,干嘛要这么大动作嘛!”

昭南王慢慢止住了笑,“你这么大会儿,才想到自己给人绑了过来啊!?”

“我……”姗姗想要去辩解,但又没法解释自己刚刚的蠢蠢的行为,“那昭南郡主易容成我的样子,我吓了一跳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昭南王悠悠的抚着胡子,点点头,“嗯嗯!”

姗姗瞅了瞅他,试着问他,“你……你是谁啊?这里难道是……昭南王府的地牢吗?!”

她瞅瞅外面的院子,又看看这客房,觉得怎么看也不像是关人的地方……

昭南王笑了笑,“这儿可不是什么牢房,我昭南王府还没建那种地方呢!这儿是我昭南王府的客房。小姑娘……”

姗姗瑟瑟的缩了下身子,试探的问昭南王说,“那……那你是谁啊?”

昭南王挺直了腰板,“你猜不出来?!”

“你……你不会是昭南郡主的爹爹?昭南王吧?!”

昭南王傲气的抚了下胡子,“正是本王。”

姗姗吓得愣了住,我的妈啊!我这是到了敌方的老巢,还给敌方的老大给监视了啊!

昭南王松了高傲的架子,问姗姗说,“哎,小姑娘,你认识苏延括?!”

姗姗点点头,“嗯……是……”

“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他过得还好吧?可能……”

昭南王皱了下眉头,“什么叫可能?!”

“其实,苏公子在凉州和我们告别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昭南王悠悠的点头,略略低声的问姗姗说,“我听说那小子在凉州带兵的时候,竟然不顾大局,弃了主帅的位置逃走了!最后南夏军队溃败燕京……这事是真的吗?”

姗姗点头,“一半是吧。苏公子也有自己的难处,他和一个姑娘相爱,可那个姑娘被人给劫持了住,那劫持的匪徒还掳走了他的父亲苏记将军,他在两头为难的时候,选择了那位姑娘……”

昭南王明白的点了点头,“是这样啊……”

他略有所懂的明白了那件事并不像江湖上传言的那样,那苏延括并不是临阵脱逃的懦夫……

他哈哈大笑,一拍大腿说,“我就说我眼光不错嘛!那小子怎么会是什么贪生怕死的家伙!”

姗姗尴尬的陪着笑了笑,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苏公子最后救出了那姑娘,但他的父亲却被贼人给杀害了,他又跑过去给他的父亲报仇,这一来一回战争已经结束了……”

姗姗放下茶杯,微微感叹的说,“他最后和那周姑娘双宿双飞,二人隐入江湖从此不知所踪。”

昭南王说,“他临走前,和他的表弟若相依道别的时候,把烛龙剑留给了你。”

姗姗点头,“他告诉我说,要我用烛龙剑保护好公子。可我那时候武功不好,烛龙剑被人抢走了好多次。”

昭南王一听,“好多次?这烛龙剑给人拿了去,你又拿从那人手中拿了回来?”

姗姗略略笑了笑,“没有那么直接就是了。其中波折很多,不过最后这烛龙剑还是在我手里,总算是没有辜负苏公子的托付,不过……”

姗姗胆怯的看看昭南王,“我现在又给弄丢了,不禁剑给丢了,连我自己都给丢了……”

昭南王哈哈大笑,“是啊!你可是真是什么都丢了!啊?哈哈哈!”

姗姗嘟囔个嘴巴,就算自己很笨,但你也不用这么笑吧?昭南王敛起笑容,他问姗姗说,“你知道这烛龙剑原本是谁的吗?”

姗姗点头,“我听很多人说起过,是江东的……”

昭南王!他不就在自己面前吗?!姗姗愣了住,“昭南王?!烛龙剑原本的主人是昭南王啊!”

昭南王悠悠的点头,“这烛龙剑我交给那苏延括本是打算拢住他的心,想让他打了胜仗回来跟我女儿成婚,做我的乘龙快婿,可谁知却一波三折,这烛龙剑流入江湖不知所踪……”

姗姗尴尬的笑了笑,“其实我一直不怎么喜欢这烛龙剑的,一拔出来就吓我一大跳,那剑的声音吓得我直哆嗦。现在也好,这剑又回到了你昭南王的手中,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昭南王点点头,很满意这姑娘不慕宝剑的品格。“小姑娘你能驾驭这烛龙剑几年时间,想必也有一番本事吧?”

“我?马马虎虎吧。”姗姗憨憨的笑了笑。

“来,你我比试一番!让我看看你这年轻人功夫如何?”说着,昭南王便站了起来,拉着姗姗出了屋子。

“哎?”

昭南王拉着她来到这院子之中,给她介绍说,“这院子宽敞得很,你不用藏着掖着,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让本王开开眼!”

他给姗姗指向一侧的晾着许多兵器的架子,“要什么兵器自己取来,使你最擅长的!”

姗姗挠头尴尬的笑了笑,“这恐怕不合适吧?您是镇守江东一方的昭南王,我一个小小的丫鬟怎么能配得上和您过招呢。”

“哎!这烛龙剑还在你手中啊,就够格了,取兵器来,咱们来打一番!”

姗姗只得随了他的愿,她伸手握向那架子上的一把钝剑,向上一拉一拽,那把钝剑就飞到了自己的手中,她略略的绕出几个剑花熟悉这剑的重量,拉开战斗的架势。昭南王不由的称赞说,“小姑娘果然是豪杰,这等功夫,可是天山派的上乘内功!看来老夫这眼睛还不瞎,认出了天山派的精锐呢!”

姗姗憨憨的笑了笑,“让王爷见笑了。”

二人随即打斗起来,这一战便战上了一个下午……

再说另一头,被掉包了姗姗,若相依是一点都没有发现。也亏得这昭南郡主易容得天衣无缝,她不禁很熟悉的姗姗走路以及生活习惯,连她照顾若相依的各种细节都把控得十分到位。

若相依一直是有心事的模样,临近夜晚,他找了一家酒店落脚,晚上的时候,这位昭南郡主扮的姗姗给他洗脚,他整天都是一副眉头紧皱的模样。。

昭南郡主看了看他,说道,“公子你都这样子快一天了,自从见了昭南郡主之后,公子都是这样神经兮兮的,你这样啊,小心会垮了身子!”

若相依勉强的笑了笑,“姗姗你可不知道,这昭南郡主可是恶毒得很!被她盯上啊,就是被瘟神给缠了住!我是担心她对你有什么动作,她为了整我啊,一定会从你下手,我们得小心再小心!”

“公子说的是!”好你个若相依!没想到背着我居然说我恶毒瘟神!接下来的日子有你好受的!昭南给他洗完了脚,立即就有了主意,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说道,“啊!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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