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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夏走上前去,直言干脆:“凤老师生病了也不休息么?”
“药我吃过了。”
黄夏一怔,他说“药吃过了”而不是“吃过药了”,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这其中隐含的意思可差得远了。
他知道药是自己送的?
“那么今天王曦老师也会过来么?”
凤邻凡偏头:“是的。”
对话进行到这里,似乎又说不下去了,黄夏点了点头,随即转身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她实在没什么必要在凤邻凡不愿多言的情况下还缠着他问东问西。
王曦是踩着上课时间进来的,一进琴堂便打量上了黄夏,径直走过来打起招呼:“嗨,美女,又见面了。”
黄夏礼貌回话:“老师好。”
“什么老师不老师的,多生分啊。”王曦摆摆手,“叫王曦就好了。”
对于这位自来熟且过分活力的家伙,黄夏很是无语。
除了她之外,王曦还同时负责了三名学员,他同其他人也相处的不错,黄夏常能听到他爽朗的大笑声在琴堂中回荡,而他就像精力用不完那般,话语不断,脚步也是来来回回的。
忍不住瞄了眼凤邻凡,他安静地站在一名女学员身边,正看着她运指操弦,间或说几句话,作出指导。
黄夏收了收目光,她想这人和人的差别怎么如此之大,同样都是受中华五千年文化熏陶的,怎么一个开朗得像三月桃花处处开,一个却能安宁地似满园明月梨花白?
用徐露的话说——这真真不科学啊!
正想着,耳边一阵脚步声,接着是“砰”的一声闷响。
黄夏回过眸子,然后悲剧地发现那“砰”声的来源,不才正是她那倒霉的躺在琴桌上两天一夜的水瓶子,它不幸地被“灿烂的”王曦君碰到了地上去,已经碎成了四五片,死无全尸。
罪魁祸首歉意地手挠着头:“不好意思啊,急着过来给你讲个新指法,跑的太快了。”
这邪说的,人家王曦君可不是平白无故如此不小心的,他是在着急着过来指导她黄夏,为了她才马失了前蹄。
“去收拾一下。”未等黄夏做出反应,凤邻凡人已上前来。
“扫帚在哪?”黄夏只好问了声,说着迈步,身子却被一双玉白的手拦了拦,凤邻凡挡在她的身前,“王曦你去。”
“啊……”王曦敲了敲自己的头,祸是他闯的,自然他收拾,“我去我去。”接着又环了眼四周,笑嘻嘻地拍了下手,“同学们接着上课啊,不要太在意我的存在。”
黄夏暗地翻了个白眼,无奈低头望着那一地残渣,她那可怜的瓶子啊!那还是前阵子她生日的时候,云茉送的,这要是让云茉知道这自称“情意深重”的礼物如今遍地稀碎了,云茉又会夸张地开始其那套“有异性没人性”的言论了!
尽管这回这位异性,纯粹是个打酱油的。
片刻时间,王曦就拿了扫帚回来,边扫着边动了动鼻子,随后一脸诧异地看向黄夏。
黄夏不明所以,索性也就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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