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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姑娘这是准备走了。”尤文手一挥把落衣散发的气息挥散掉。
落姑娘,这称呼倒让落衣小小的吃惊了下,刚见面就要叫姐,半天未过,倒叫姑娘了,这人倒有趣得很,前后变化之快,果然人心这东西最难猜了。
落衣扫了眼尤文:“在这叨扰尤少爷这么久,落衣实在不好意思再叨扰了。”落衣绕过尤文向门口走去。
她拿出两个普通的丹药瓶子,低头看了看,转过身递给尤文:“东西倒普通得很,就当做诊费吧,如果尤少爷觉得太少了,不够的话等落衣回去,定会备上大礼再送过来。”落衣冷冷道。
一声落姑娘,一声尤少爷,两个本可成朋友的人,再次做回陌生人,甚至比陌生人更生疏。
尤文笑笑:“既然都是诊费,何有不收之理,既然诊费已收,咱们的买卖也就两清。”
尤文拿过瓶子,也没看直接放药箱里,两瓶,两次出诊,这女子倒通透得很。
“落姑娘,这里离牧帆学院有段距离,我叫人带你下山并送你到学院吧。”尤文向外门挥挥手,吩咐了下,然后看着落衣,“你叫我带的话,定会带到,至于调理身体的药……”
“这就不必了,身体已无大碍,告辞了。”落衣转身就走了。
“落姑娘稍等,尤某有几句话要说。”尤文喊住落衣,“无论你以前和龙老大发生过什么,我劝你都忘了它,远离老大,不要想着用以前的事来接近他,威胁他,否则……”
尤文冷哼了声,手往他旁边的桌子一拍,桌子瞬间变成一堆烂木头,“这将会是你的下场。”
落衣双眼冷漠的上下打量了他一会,不屑道:“凭你?哼,你以为他是金子,谁都喜欢,真是可笑至极。”
落衣说完转身就离开了,留下咬牙切齿的尤文。
尤文怒瞪着双眼:“你最好说到做到。”
………………
马车一路飞驰,半响后,山脚已到了。
落衣下车休息了会,从侍卫手中拿过地图,就把他打发走了。
落衣看了地图才发现这里就在云之国的边界,只要沿着唯一的小路去到云之国找到牧帆学院的传送站即可回去。这也是尤文所说的三天就可到牧帆学院的方法。
每个国家牧帆学院都设有专门的传送站,给一些出去执行任务,或者特殊情况下的学生快速回到学院的方法,每个学生都有学生证只要出示,然后那边再向学院请示就可以传送回去了。
落衣回头看了看云峰,如果不是刚从面前的地方下来,她都不相信这里会有座山,因为它早已被云雾萦绕,下来的路早已不见,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连山的影子都看不到,谁会想到这里还有人。
落衣把地图放好,驾着马车向云之国出发。
落衣连续赶了两天,一路平安无事。
落衣停下马车喝了口水,再拿出地图,只要穿过面前的这片树林就到云之国的入境处——边都。
落衣突然向树林深处飞去。
“跟了一路,也辛苦了,出来吧。”落衣把玩着肩上的一缕头发,轻笑道。
半刻钟后,树林中除了落衣空无他人。
“哈哈,这么给面子。”落衣放下头发,右手摘下片叶子把玩着,“不给点见面礼怎么好意思。”
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落叶纷飞,落衣白衣飘飘,长发随风飞扬,嘴角微微上扬。
“嗖”,一声划破空中。落衣拍拍手,饶有兴趣的看着离他五米远的黑衣人,一身黑,只露出一双眼睛,眼中充满疑惑。
“看来还是小瞧姑娘了,自问跟踪技术算得上一流,仅仅两天就被发现了,佩服佩服。”黑衣人没有动手,只是远远的站着。
“回去告诉尤文,诊费不够就亲自来拿,别派些送死的来,本姑娘对他的事没兴趣,也不希望他把我拉进去,否则我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落衣冷笑道。
说完落衣转身就走了。
落衣没想到尤文竟叫人跟踪她,其实第一天她就知道有人跟踪了,那时候以为是护送她的,没想到…………,落衣摇摇轻笑,活了两世还是看走眼了。
落衣出来后,到马车上换成男装,再稍微的改变些容貌,换个妆容,换个身份不仅好办事还能更好的摆脱麻烦。
一身黑色衣裳,头发扎成马辫,英姿飒爽,一表人才,美男子一个,然后把马车卸了,只留一匹马,飞身上马“驾,驾”,一路尘土飞扬。
边都,苍劲有力的两个字镶嵌在城墙上,但是斑驳的的城墙也预示它经过了漫长岁月,几个士兵在巡逻。
城门守卫不算深严,边都这种地方既不是富饶之地也不是边关要塞,不是兵家必争之地,加上现在四国暂时还处于平稳状态,所以守卫不多,进出方便。
落衣在城门前被两个士兵拦住:“请下马检查。”
落衣检查后,进了城,天气格外好,阳光正好,凉风习习,落衣牵着马,慢悠悠的走着,准备找个客栈休息一宿再出发。
边都是一个小小的城镇,人口稀少,房屋三三两两,街上只有三两档小贩,无精打采的吆喝着。镇上客栈不多,落衣好不容易找到了间客栈,名字还特逗--“折扣不折”。
落衣走向这间客栈,在门外站了会也没有人来招呼,最后她把马留在在门外走了进去。
店内只有四五张桌子,桌子有些陈旧,但还算干净,一条楼梯通向楼上,想必上面就是客房。
落衣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再仔细瞧瞧才发现收银台上有个三十岁左右,身高大概一米六,肥头大耳,看起来挺和善,一身小二打扮的男子一手托着下巴正打着瞌睡。
落衣拿起一个杯子,手一松。
“啪”,杯子掉落地上,打瞌睡的人吓得身子一抖,差点摔倒,瞌睡虫跑了。
他扶着桌子,站好喘着气,那只肥嘟嘟的手指着落衣,双眼愤怒的瞪着她。
“搅人清楚,年轻人你这是谋财害命啊。”那人挑挑眉,苦着脸,“你得赔偿我,老夫这命虽不值钱,但是前人说过一眠千金,我人好你赔我一百两银子,咱们两清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