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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吃些饭吧!”小兵颤巍巍的跑到夜蒹葭面前,想着让他吃些东西,毕竟,他是将军。
夜蒹葭看着这小兵,顿时觉得有些好笑,别人都怕自己,可他却跑到自己跟前,还和自己说吃些东西。“好。”说着,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这饭,说不上怎么好吃,可却别有一番滋味。
小兵看着他吃了起来,就小心翼翼的出去了。
夜蒹葭边吃边想,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呀!边疆来报,囙族在边境杀伤抢掠,无恶不作,还攻下了几座城池,气的拓跋达一下子把龙椅都给踢翻了,自己在边境专门挑人设了督察府,专门让他们收拾这些不长眼的,可他们是怎么办事的,被敌人攻占了城池不说,还丢了自己的脸。
群臣你说我,我说你,就是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办法,拓跋达一气之下昏迷了,在昏睡前,让自己去边境,这下,可把她给懵了,自己现在一个文官,怎么上阵杀敌,想着去给拓跋达说说,可不管用什么法子,拓跋达就是不醒,没办法,自己只能披着战袍上阵杀敌,顺便带了五万士兵,七七八八也算了个规模宏大,跟在自己背后,好不潇洒,城中的各府小姐听了,不顾家人反对跑到街边,给自己的心上人送行,夜蒹葭就这样赶鸭子上架了,以至于,来了这边境,自己就没给别人一个好脸色,谁和她急,她可以更急,可架不住自己用兵入神,底下的将军士兵也就没那么多话了,整天躲着她,免得触了霉头。
这边境虽说黄沙满地,可架不住人好啊!远的不说,刚才的小兵就不错。虽说草色尽无,可架不住视野开阔啊!排兵布阵一看一个准。虽说烽火狼号,可架不住她用兵如神啊!?来的五万士兵,到现在还有四万多一点。
“裴将军,我要去囙族,调查一些事情,最多一个月,我就回来了,还劳烦你帮我看着。”夜蒹葭还是觉得不对,这囙族人不善与人交往,数百年来,也未曾有去侵占别人地方,物资的习惯,怎么会突然来犯,此事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好,慕将军多保重。”裴闽道。
“房六,慕青这次去边境怎么不带上你?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苏芮有些好奇,这俩人以往都是在一起,怎么如今慕青去边境,怎么不带上他?
房六听了,径直走了,挑拨离间的人,自是不用理会。
“皇上,怎么样?要不要喝点水,润润喉?”看着他醒过来,傲晴真的很开心。他是自己的天,自己的地,只要有他在,她就会觉得安心,哪怕他不说话,自己也觉得开心,刚大婚时,自己不明白这是什么?可过了这么多年,自己也知道了,那是爱。
“皇后,不要麻烦了,真已经没事了,不要担心。”说着,拉起了那双细嫩的手放在自己修长的手中,就这样握着,也不在说话,就静静的看着傲晴,他知道她很害怕,害怕他醒不过来了,哪怕是自己醒了,她还是怕,所以,他要让她相信自己,不用怕。
傲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握着她的手,不一会便没了先前的害怕,惶恐,可耳根子一下子却红了,“皇上,还有人看着那。”说着,瞄了瞄旁边的侍女。
拓跋达看了看道:“都下去吧!”傲晴听了,耳根子一下子更红了,就像刚成熟的苹果,甘甜可口。
“傲雪,唤我名字。”拓跋达盯着她的眼睛道。
“皇上,祖制不可违。”其实她特别想叫他一声阿达,就像平头百姓那样,可她是皇后,他是皇上,在自己刚进宫的第一天,便知道了,祖制不可逾越就算是死。她不能像其他妃子们和他嬉闹,只能在他迷途中劝诫,不停的劝诫,这才是身为皇后的本职。
“你个榆木脑袋。”说着,很大力的弹了傲雪一个核桃,似是在惩戒她。“天还早,傲雪忙了好久,怕是早就乏了,睡吧C好歇一歇。”
细心的为傲雪盖好被子,拓跋达这才躺在边上,胳膊放在傲雪的腰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囙族。
东阳坡。
这坡上站着一个身穿囙族衣服的女子,容貌娇丽,像极了一朵花。这东阳坡不高只有十来米,坡下是一座座的用竹子搭建的屋子,格外的善心悦目,让人看了就觉得心里欢喜,“赛罕,吃饭了。”庆格尔泰在坡下摇了摇手,示意赛罕赶紧下来。
“知道了,我这就下来。”女子从坡上飞快的跑了下来,像极了蝴蝶翩翩起舞,不到片刻,到了庆格尔泰的面前。“走吧!”
“赛罕,庆格尔泰快进来吃饭。”看着庆格尔泰笑嘻嘻的样子,其其格觉得自己这辈子值了,自从庆格尔泰阿爹被拉去参了军,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庆格尔泰的笑容从此也没有了,其他人都说庆格尔泰的阿爹是光荣的,他是战士,是英雄,可她却不这样认为,她只想要自己的丈夫,自己女儿的阿爹,原谅她只一个自私的人。
“你瞧,我阿妈先叫你的名字,都不叫我的名字,我看,我阿妈巴不得你是她女儿,都不要我了。”说着,便装模哭了起来,用手遮住自己的脸,好让别人看不出来自己是假哭,可殊不知,她的哭声,别人一听,就是假的。
“赛罕,吃饭。”其其格知道她是假哭,自然也就不在意了。
庆格尔泰偷偷从指缝看了看,立马坐在了其其格身边,“阿妈,虽然你不喜欢我,但我依旧喜欢你。”说着,给了其其格一个甜甜的拥抱。
“好了,快吃饭。”感谢赛罕,让自己有一个会哭会笑的女儿。
吃过饭,其其格带着庆格尔泰,赛罕一起纺织,其其格一手一把的告诉赛罕该怎样,这一步该怎样,下一步该怎样,这步错了,该如何。这些,都是夜蒹葭从未感受过的,以往,师父总是递给自己一沓秘籍,然后就不见了,自然,秘籍上都有师父的注解,练习起来还算顺利,这些会了,好,下一沓,偶尔,给自己讲一些做人该当如何,可这些爹爹都教过自己,自己也不好剥了师父的面,如此,也就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