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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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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杠,这他妈明显就是专业术语阿,这谁能知道。不过知道不知道的并不重要,目前最重要的事儿,是柴火必须偷,所以王单也就往镇边走去。

雪花顺了王单的衣领飘进去,王单突然一个激灵。

“艹,这他妈天,真瘠薄冷,冻他妈牙,咋瘠薄整!”

因为不过早上三点多钟,所以这次偷柴行动可以说是非常顺利,圆满成功。

路上一个人也没遇到,顺利的拖着今天和明天的柴火回到了家中。把柴火扔进厨房,看着喃喃睡得很熟,嘴上扯出一个笑容,也躺在炕上。

人躺在炕上,眼前浮现的却是司机递给青年的一小捏钱。

都说钱是王八蛋,可长得是真他妈好看。

......

砸杠这个“专业术语”,可以说是十分“专业”了,砸杠是啥意思呢?

简单点说其实就是劫道的,但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

04年之前,快速路啥的也还没修呢。这个时候拉货的大车就得从一些村镇绕行一下子,因为可以少交点钱,但是你总从村镇绕行,村镇里的人也不干阿。一是你这大车一个几十吨的,天天从我们这走这路都压坏了。二是说吧大车不分昼夜的这么走,也影响休息。所以就有一些青年在某些人的授意下,在路边整个小房子,收点过路费,也叫道路保养费。

收的时候不用舞刀弄枪的,也不用“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因为要的这点钱,比起收费站来说便宜很多,虽然司机不情愿,不愿意交,但是很少有扎刺的。

这就叫砸杠,不过04年这边高速一条条的建起来之后这活儿也就成为历史了。

......

上午,王单又来到了这个像是王八壳子的小房子,还是站在那个位置,不过小房那边多了一个人。

王单站在离这房子不远的的地方,显得格格不入,也十分扎眼,王单自己带着也不自在,但是没办法,不自在也得待着。

这人那,看似是自由的,其实没几个是他妈自由的,每个人都被束缚着,而这些束缚你的东西,你可以挣脱,却不能挣脱。

人之所以可悲,是因为无法逃脱责任,人直至所以幸福,是因为完成自己的责任。就像我一天不码字,我浑身难受阿!!

小房旁边新来的那个人叫朱鹏,没事就瞟王单一眼,但是并没有搭理王单,王单也就像没看见似的,继续站着听着他们的对话。

“今天收多少了?”朱鹏冲着青年问道。

“一千三。”青年低头。

“一千三?!”朱鹏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阿,这没司机我也不能雇司机给我交钱阿,你说是不是,呵呵。”

“呵呵,你说的挺有道理哈!行了,你留二百,剩下给我。”朱鹏斜着眼不是好笑的笑着说了一句。

“唰!”青年掏出钱,递给朱鹏。

朱鹏借过钱后,摆摆手说道:“你回去吧,今大柱值班。”

“嗯,那我走了。”昨夜值班的青年说了一句,转身走了。

因为很多大车都是晚上过,所以晚上这边都有值班的,值班的收钱,然后交给鹏哥,至于这钱为啥交给朱鹏呢?

一是因为朱鹏是揽活儿的人。

二是因为朱鹏找的镇里关系。

如果镇里没关系,你觉得你们几个酗子,在道儿便摆个桌子,就能收钱?!这可能吗?!警察早都给你安排成铁饭碗的公务员了!

在其他地方,也有酗子自己弄这些事儿的,但是大部分人都被判了个一年两年的,因为这玩应,你得在固定的地方等着车,你等着车,警察叔叔就等着你,一抓一个准,保准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神仙生活,一日三餐,定时供应,天天除了待着就是吃,没事还能看看新闻联播。

所以说朱鹏这既然敢明目张胆的搭个房,就说明他是有关系的。

昨天收钱的青年缩着脖走出来,看着王单在这站着。

“你又在这干啥呢,站着喝西北风阿?!”

“凉快凉快,外面空气好。”

“这瘠薄天一会不说话嘴都给你冻上,你还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艹!”青年斜了王单一眼,莫名其妙的装了个B走了。

“呵呵。”王单一笑,没说话。

青年走后,王单依旧没有动,望着天边的灰黑色的云彩,活动了一下已经冻僵的身体继续待着。

东北这天,寒冬腊月,别说你是穿啥,就是穿俩电热毯也是不好使,到外面,小风这么给你一吹,别说半个小时,就十分钟,小风给你吹的透透的。

既然提到东北的冬天,那我就不得不说一下东北冬天最具有杀伤力的武器,那就是大铁门,曾经我们那有个孝,一个绝对不是我的孝。

他妈在屋子里打麻将呢,他就在放局子外面跟一群同龄的酗伴玩耍,跟几个小女孩,捅捅咕咕,咳,不对,是欢欢乐乐,玩的那是相当开心了。

但是吧,好景不长,那几个小女孩他妈玩的是扑克,玩一会人家就走了,这麻将一圈一圈又一圈的没完没了的。

几个女孩走了之后,这孝在外面就寂寞难耐了。

“这酗伴都走了,可咋整,真他妈没意思!”

他当时可能觉得人生都灰暗了。

一般放局子的地方都是小卖店超市啥的,就算不是,家里也肯定常备着方便面,饮,冰棍啥的。

因为这帮人玩到几点说不定就饿了,这你伺候局子的人就得给下个方便面,还得打俩个鸡蛋,打一个都不行,就算是人家要个糖心鸡蛋你他妈都得满足。

没办法,这玩应你不伺候人家舒服了,人家不来了。在哪玩都是玩,人家换个地方玩没事,你这要没人了,没收入了,不就玩完了么!

正好这家是个超市。

所以孝就进屋,喊道:“妈,我要吃雪糕!”

很不巧他妈输了,输的是一塌糊涂,脸都绿了,异常烦躁的扔出一句:“滚犊子,上外面玩去!”

孝也是聪明,不是那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

这时候要钱吃雪糕,明显时机不对,于是就退下了。

退下是退下了,雪糕也吃不着了阿,馋阿,突然孝灵光一现,我看着大铁门就挺甜,都是凉的说不定味儿差不多。

“对了!昨天我哥还跟我说呢,冬天的大铁门都是甜的,来吧,我也整一口吧,解解馋!”

一舌头下去,粘上了......!

这可咋整,屋里干的热火朝天的,没人注意他。

这舌头粘上了,也喊不了,酗伴都回家了,这可咋整,没招了,拽吧,这一拽。

“咔哧!”哎哟,这舌头咋这凉,还这么多口水呢。把口水一吐,这他妈那是口水,全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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