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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塔纳车上。
“今天是个好日子,好日子,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呀,都能成!”帅帅嘴里哼着小曲开着车。
“你往哪开阿?”小川看着道儿不对,扒拉一下帅帅问道。
“先上欧亚,买身衣服。”帅帅叼着烟拧着方向盘。
“不是,你怎么比准备的还充分呢?”小川转过身冲着帅帅挺瘠薄无奈的说道:“我的事儿,还是你的事儿阿?”
“哎,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都是兄弟,不分你我。”帅帅随意的的回道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呗。”小川斜眼瞅着帅帅,心里非常想整死他。
“酗子,有点悟性,打小我就看你行。”帅帅非常赞赏的拍了拍小川的肩膀。
“操......!”
二人来到欧亚,非常迅速的一人买了一身衣服和鞋子。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穿上之后,酗子也算是年轻帅气,当然我说的是小川,不过帅帅这边不看脸也确实挺帅的。
出了欧亚,开着车,二人来到金色年华。
“又瘠薄上这干啥啊?”小川穿着新买的衣服,但是咋整也高兴不起来。
“你懂啥,桑塔纳时代超人已经OUT了,我去跟九哥商量商量把他揽胜开走。”帅帅非常知道自己的条件,颜值不行,咱就靠钱,反正是不论如何,这个B得操上。
“这么整是不是有点太虚了,太物质,毕竟我俩认识到现在,我都没给她花过钱,这么整她会不会爱上的就是我的钱,不是我的人呢?”小川非常纠结的冲着帅帅这个老前辈问道。
“小川,我告诉你,爱情,就是爱情,是精神上的。但是人靠着精神是活不下去的,人活着得吃饭,吃饭就是现实。最开始,你可以没有钱,但是人家女孩跟你两三年了,你还没有钱,咋也说不过去了,知道不?为啥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啊?再美好的爱情也会在平常琐事中磨掉,我们需要用钱去维持这段感情,我不是说靠钱去追求一个女人,我跟你说一个最简单的例子,今天你媳妇儿过生日,你想给她准备一顿烛光晚餐,结果到酒店一看,这顿饭得花一千块钱,但是这一千块钱花出去,这个月最后十天就没钱吃饭了,就得吃土,你说这饭吃不吃?吃了,后十天日子过不下去了,不吃,媳妇儿说你不浪漫,你说怎么整?!”帅帅语重心长的说着,随后挠了挠库当,继续说道:“关键...这车你可以说是我的,然后我跟她闺蜜整一下子!”
“艹......!你跟人家传染个脚气,我怎么跟我媳妇儿解释呢?!!”
其实他是非得要跟小川媳妇儿的闺蜜搞点啥事儿吗?不是,帅帅是不放心没有恋爱经验的小川一个人,怕小川被人家给骗了。
在某些事儿上,看遍人情冷暖的小川,感触良多,但是在恋爱这方面,小川一点经验都没有。
英国小说家威廉· 萨默赛特·毛姆在《月亮与六便士》中写过这样一段话。
卑鄙与伟大,恶毒与善良,仇恨和热爱,是可以互不排斥地并存在同一颗心里的。
当然,成熟和幼稚也可以并存在同一个人身上,只是成熟和幼稚在不同的方面而已。
......
另一头。
吴建军开着前四后八行驶在乡间的小路上,拉着石头块子。
吴建军哼着小曲儿。很明显,他感觉最近的生活还是挺不错的,换了新工作,工资比以前也高了不少了,女儿的病最近控制的也不错,吃嘛嘛香,身体倍棒。
东北这边的农村,一般秋天苞米整到苞米楼子里,就有开始收苞米的了,但是这个苞米的价格忽高忽低,有时候秋天的时候会比冬天的时候低,有时候则反之,冬天比较高。所以就有很多家,把苞米留到冬天,看看价格再卖,要是能卖个高价,心情也好,也能过个好年。
吴建军驶进的这个村子,马路边有一家,刚卖完苞米,显然卖的价格不错,一个五十多岁的农村女人,系着个头巾,显然心情不错的在路边收拾着打苞米留下的残骸,自家的男人请帮工的去吃饭了。
她呢,是个勤快人,想着早整完早完事儿,省的村里队长说自己家把马路弄埋汰了。
村头,吴建军高高兴兴的哼着小曲儿,驶入村子。
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正在路边收拾着东西,突然感觉到腿蹲麻了,就用手拄着腿,站了起来,但是她蹲的时间长了,血液集中在下部,加上她本身有点贫血,站起来之后,脑袋直接一片空白,眼前一片漆黑,直接就向后倒去,倒在了大马路上,脑袋正在马路中间。
此时,吴建军的车拐过一个路口,奔着路开了过来,因为中年女人带着头巾,穿的衣服颜色也不显眼,打苞米整的全是灰,地上还都是垃圾,所以吴建军根本就没发现地上躺着也一个人!
“嗡嗡嗡!”车子渐渐迫近。
“诶,诶,诶!”中年女人眼前慢慢缓过来,耳朵也听到了汽车的声音,嘴里疯狂的喊着,但是腿麻着,根本挪不动地方,只能靠手爬着。
年头久的车子,发出非常大的噪音,吴建军根本就没听见中年妇女的声音。
“嘎嘣!”两声。
“啊 !!!!”中年女人疯狂的哀嚎着。
“......坏了!!!”吴建军坐在驾驶室里一愣喊道,踩死刹车,直接从车上跳了下来。
吴建军两步迈过去,走到跟前一看。
女子整个人,上半身在车下,脚在车外,整个膝盖部分,已经被压得扁平,血如泉涌。
“......120,对120!!!”吴建军嘴唇颤抖,看了两眼一拍脑袋说道。
吴建军这边120的电话刚落下,村子里便走出来了非常多的人,在我们国家,只要有点啥事儿,那围观的是络绎不绝,不论是好事儿,坏事儿,那是一圈一圈一层一层给你围的死死的。
围观群众中,一人拿起电话,拨通。
“喂,汪国吗?快回家!”
“啥事儿阿?!我这喝酒呢!”
“还喝个瘠薄,你媳妇儿让车压了!!”
“艹......!”
吴建军有些害怕的扫了一眼众村民,嘴角微颤没有说话,又按下一个电话号号码。
“喂,老大!”吴建军冲着电话声音低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