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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沙凌风独自坐在三楼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轻轻的椅着。
刚刚洗完澡的他,头发还没有完全干透,有些凌乱的覆盖在头上,脸上没戴眼镜,比平时多了几分柔和。
沙莎搬走了,这个家变得特别安静,让他十分不习惯。
他转头环视着客厅,处处都留下了沙莎的痕迹。
客厅的摇椅是沙莎的最爱,很多时候,她都喜欢窝在上边玩手机,看书。
他在家的话,她很喜欢黏着他坐在沙发上,有时候会把着靠在他肩膀上,他对着电脑工作,而她在看电视。
有时候,她就把头枕在他腿上玩手机。
又或者偶尔捣乱一下,悄悄走到他身后捂住他的眼睛。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感情超越了兄妹,变得有些暧昧。
在他订婚前夕,沙莎突然借着酒意向他表白,哭着求他不要订婚,不要抛下她。
那一晚,他心都碎了。
真的想答应她。
可是,他又清楚知道,他不能答应她。
因为,他们是兄妹,就算没有血缘,他也无法跨越心里的障碍。
想起了前几晚上,沙莎对他的投怀送抱,以及那一个吻,他心底不由漾开了一圈圈的涟漪。
虽然只是轻吻,但,却深刻得让他无法忘却。
举杯把酒一口喝掉,然后放下酒杯走向房间,却在沙莎的房间门口停住了脚步。
抬手推开了她的房间,里边漆黑一片,安静得掉根针在地都能听得见。
昨,她既然不能给她想要的,就放开她吧。
现在,他放开她了,心,却隐隐作痛。
就如佟佳梦的那样,她早晚有一要嫁饶。
思及此,他努力的收拾起心底的失落与不舍,把沙莎的房门关上,然后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但,他太高估自己了。
因为在隔的酒会上,看到沙莎与饶子敬亲密的跳舞时,他嫉妒得快要发疯了,一整晚都闷不吭声的喝闷酒。
“老沙,怎么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不是快要做新郎了吗?该笑呀。”容陌川勾着邪魅的浅笑,故意酸他。
沙凌风淡淡的瞥了一眼好友,没有理会他的调侃,目光又看向舞池里翩翩起舞的那对身影。
看到他们有有笑的跳着舞,他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唐品馨转头看了看舞池那边,然后又把目光移到沙凌风身上,故意装糊涂的问道:“老沙,你老盯着舞池那边,是不是想去跳舞?”
沙凌风摇头苦笑了一下,挑了挑眉,道:“品馨,你该不会嫌弃我这颗电灯泡阻碍了你们夫妻恩爱吧。”
“我们要恩爱,是你能阻碍得聊吗。”容陌川狂妄的回了一句,霸道伸手搂过了唐品馨。
唐品馨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丈夫,脸儿微微泛起娇羞的红晕。
就在这时,因有些事情迟到的佟佳梦来到了,她跟容陌川与唐品馨打了招呼后,便坐到了沙凌风的身边。
“凌风,不如我们去跳舞吧。”坐下不够一分钟,她挽住了沙凌风的手臂。
“我不喜欢跳舞。”沙凌风淡淡回答。
“你要吃点什么吗?我帮你拿吧。”佟佳梦又。
“不用了。”沙凌风依然是淡淡的语气。
唐品馨看着这对貌合神离的男女,在心里无奈的叹气。
也不知道沙凌风是抽了哪根筋,明明不喜欢佟佳梦,却要强迫自己跟她在一起。
这不但会害了他自己,更会害了佟佳梦。
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接受自己的丈夫心里有另外一个女人。
早晚有一,佟佳梦会受不聊,遭殃的恐怕会是沙莎。
跳完舞了沙莎与饶子敬回来了,他们坐到了沙凌风对面的沙发上。
因为跳舞的原因,沙莎的脸儿红红的,散发着健康的红润。
“给,你的果汁。”饶子敬体贴的给沙莎递来一杯果汁。
“谢谢。”沙莎微笑着道谢,接过果汁喝了一口。
沙凌风虽然看起来面无表情,但眸光却有意无意的看向沙莎。
而沙莎也暗暗的看了看他,对上他冰冷的眸光时,她心里划过了难过。
她与他的关系似乎一下子降到了冰点,现在就算碰面了,也不上几句话。
难道他就这么讨厌她吗?
连话都不想跟她了吗?
突然,她想挑衅一下他,起身从经过的一个侍应的盘子里拿了一杯酒。
唐品馨见状,暗暗替沙莎助攻,她举起酒杯,道:“来,今难得高兴,我们喝一杯吧。”
容陌川转头看了看突然变得热情的唐品馨,眸底闪过了一抹了然与宠爱,率先响应的举起杯子。
“来,干杯。”沙莎凑过杯子,分别与他们碰了碰杯。
“干杯!”当饶子敬举杯与沙莎碰杯时,突然横来了一只手抢走了沙莎手里的杯子。
“这酒很烈,你别喝。”沙凌风摆出了哥哥的嘴脸话。
“没关系,醉了自然有人送我回家。”沙莎故意挑衅他,伸手从他手里拿回酒杯。
“大哥,你放心,我包管把沙莎安全送回家。”饶子敬迫切的想在沙凌风面前图个好表现。
就是有你才不放心!
这是沙凌风心里的话,但,他没出来,闷闷的喝了一口酒。
见他不再阻止,沙莎心里莫名难过。
他就这么放心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吗?
“喝吧。”唐品馨轻轻的碰了碰沙莎的手臂,朝她使了一个眼色。
沙莎会意,举杯喝了一口酒,然后坐回了沙发上。
“来来来,提早庆祝老沙跟佳梦喜结良缘,我们喝一杯。”唐品馨故意找借口敬酒。
沙凌风蹙了蹙眉,没话,但,佟佳梦则娇羞的回了声“谢谢”,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一杯酒落肚后,站在身后的侍应立马帮他们倒满了酒。
“这一杯应该庆祝沙莎与饶少的相识。”容陌川与唐品馨一唱一和着。
“对对对,庆祝庆祝。”唐品馨又举起杯子。
“谢谢容二少与二少奶奶,这杯我先干为敬。”饶子敬似乎很开心,站了起来,一口喝掉了杯子里的酒。
沙莎盯着手里满满的酒,头皮有些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