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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我对不起他,虽然我也觉得没有做错什么,但对于他的真心,我置之不理,伤了他的心,便是有罪!
如今,他置我不理,也是理所当然!
“不,他定会怪我,阿语,你不知他有多喜欢你,喜欢到我都有些嫉妒,他刚出生时,我便觉得是老天恩赐,我那时从未想过他会娶妻,会喜欢别的女子。
与母亲的都这般,恨不得自己是孩子心里最重要的人。
可哪知那臭小子周岁时,阿夏抱着他,他便伸手抓住她头上的簪子不放,后来听阿夏说她出门及,在你院中随手戴了个你的簪子。
先前我只当他是孝子看到漂亮的东西好奇,哪知阿夏拿来你的画像来紫枫山给你找仙侣,画不小心给他瞧见了,他便指着你的画像,糯糯的说,这位姐姐好漂亮,长大了要娶她为妻。
这小子,这般小,便想着这些风花雪月之事,我哭笑不得间,更多的担心,因为从未无人教过他这些。
可更让我担心的是阿夏居然拿着你的生辰八字与他的生辰八字,给好不容易来山里的雅君卜算,我本是不愿的,阿夏便说,我算阿华的,她算你的,自求自的姻缘。
哪知雅君算了阿华的,算你的时候却突然说,你俩居然有天生的姻缘。
那一刻你知道吗,对我来说真的是天崩地裂,虽说我们修仙之人不在乎年龄,可若是自己的孩子要娶一个大自己也许多的人,心里还是很难接受的。
想想也是觉得那时候自己很无知,世俗,可从那以后,阿夏变时不时的向我传输你的好,还在阿华两岁生辰日时,代你送他两件生日礼物,说生日礼物,我觉得都不能表达阿夏下心中的意愿,应该是她替你送的定情信物。
那东西送给阿华之后,他非常喜欢,每日每日拿在手中观看,爱不释手,那以你发丝生辰八字布卷幻成了玉佩,最后在阿夏的劝说中,他才舍得把它放在家中,不像那发丝时刻带在身上。
有时候而且总是在他耳旁,说你是他娘子,以后必须对你好的话,我便爱笑话她,可见阿华欢喜,我也随着阿夏对你了解了许多,这才慢慢放下了心,渐渐接受了,你是我儿媳的设定。
以往我去雨落仙山,定会为了阿夏而去的,可不知什么时候,却是为了你,为了阿华。
阿华自从见过了你的画像后,总是没日没夜的吵着要去雨落仙山见你,我被他吵得心烦,便妥协的带着他去了,也不知是不是你们缘浅?既然很多次都没有见上面。
可他每次去雨落回来,都会把自己关在屋里,对着阿夏送给他的那幅画临摹你的样子,或笑或嗔,或怒或喜,有时我还想他是不是我的孩子?为何心思想法皆与旁的孩子不同?连我这个做阿娘的都猜不透!
可如今想来,也许你俩的缘分早就是上天注定,你那时与柏夷上神说的话,可是真的,若是真的,阿华真的是什么上神吗,若如此,我还会能见到他吗?”
我细细听着阿商说了许多,心头也想了许多,更让我确定了一件事。
我记得阿华小时候说过一句话:“阿娘与小阿娘说你会喜欢我,我才会喜欢你的,为什么,你们为什么都骗我。”
我那时不知道他是何意
,只当他是孝子气,便也没有多理睬。
如今想来,原来他不是本意要喜欢我,他不可能喜欢我。
我就说,他如此风华绝代之年,怎会,爱上我这暮迟之人,原来是阿夏故意之意。
如此多算计的喜欢,怎可称阿夏口中的天造地设?金玉良缘?
阿夏为了我,真是费尽了心思,唯一的知己都利用上了。
“也许,他只是骗你们,毕竟连我都被他骗了!”
我如今在想,那雅君是谁?若我没有猜错,即使他请了司命星君为他做的假。
我如今都猜不透,他对我到底有几分真心?
若当真如他们那般说是为了我,颜华我信,可墨夷我不知该不该信?
阿商不解道:“阿语何出此言?”
我苦笑道:“他下凡便是他设计,我不知道他靠近我是不是也是设计?他的真心,以我与他相识几十万年来看,我猜不出。”
阿商惊愕道:“几,几十万年?阿语你莫不是也是上神化身?”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确认她心中的疑惑。
“如此想来,便想通了,阿华定是为了你而来,不然不会有这般执念。”
我淡笑不语!
阿商扯过我的手,道:“阿语,你心头可是有事?我不是以前你语阿华有误会,如今才不想见他。”
“没有,我没有不想见他,我与他也没有什么误会!”
“阿语,你真的不会撒谎,若你心中无事,为何不回九重天与他相见?”
我磕言道:“我,我只是还有许多事没有做完,那诛仙殿的鬼魔又让她溜了,还没有寻到,我定是要除了她才安心。而且,我也舍不得阿夏与阿姐。”
“你说的这些话,你自己信吗?”
“我……”
我不信,若我没有记起,以前的那些过往,若我与他只有阿华的情分,我想我早就迫不及待上九重天,恬着脸皮,厚颜无~耻地见他去了。
可我记起了,心中顾虑便多了。
“阿语,不管你心里担心的是什么?顾虑的又是什么?可你一定要相信阿华对你的真心,也要相信自己心中的感觉,要相信自己的眼光,也不会差!”
回来的路上,我狠狠的想了她这句话,心中的感觉?
脑中所想的全是阿华对我的好,以往在天上时,他对我的那些作为,都变了味,我觉得他是在乎我,不然他不会那么戏耍我,玩弄我,以他的话说,旁人他还懒得看一眼。
可我很怕自己付错了情!
我甩了甩脑袋,不让自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收拾好心情,便回了山。
回到山时,已是夜深,万籁肃静,可进院我却听到院中传来轻巧的声音。
我走进一瞧,原来是阿夏,沉语与莫言在温中的石桌上睡着了,其实梦中摔了一跤
,身子跟着抖了一激灵。
其实我的动作太大,她们三人悠悠转醒,睁开了眼睛,惊讶唤我。
阿夏走进我身旁,拉起我的双手,上下查看,我被她这一顿操作搞得云里雾里,我抬眼询问沉语、莫言,她们也表示不知,我便直言开口问道:“怎么了?”
阿夏担心道:“你可又觉得哪里不适?”
我放开她的手,扶她坐下,道:“我又没受伤,怎会有不适!”
她手摸到我胸口处,泪眼朦胧一副欲哭的样子:“还疼吗?”
她如此反应,我便知为何了,我转头四处寻了寻宣寒,莫不是他说漏了嘴?
沉语知我意,开口解我疑惑:“他早休息了!”
“阿语姐,你不用寻了,也不是他告诉我的,我自己便是个医师,是药是血,我还是分的清楚的。
你随便换了颜色与味道,可那药的颜色与味道,如我给你开的那药一样,那药给你吃,虽然可以,可给姐夫便是不妥。
何况我不相信你自己会盲目的予人配药,更何况你对医术一窍不通,不会这么没有分寸。
我听阿思姐说了,姐夫正是养魂固体,需要心头血来浇养,所以我便确信了。
阿语姐,你总是这般自作主张,总是把什么都把自己身上扛,总是什么都瞒着我们?你以为这样是为我们好吗?
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自私?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里有多内疚,多自责,我感觉自己在你面前就是个废人一样,什么都帮不上忙!”她说着还嘤嘤地哭出声来!
我展开双臂,把她抱在怀中,抚摸她的背安抚她道:“阿夏,我做的这些不是想要弥补什么?也不是要逞强,阿姐如今已经有了孩子,她身体虚弱,可又要予孩子哺乳,身体更是虚弱。
若依她意,用她的心头血,我怕她坚持不下来,倒是不仅会伤到她,也会伤了孩子,而你,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白布,受的伤也没有好,若用你的心头血,我更是不会放心。
如今的我,失点血没有什么,我都能坚持得住,我觉得我做这些没有与你们商量,不是你心中想的什么逞能,还债什么的,只是不想给你们平添烦忧。
你说的,我们四姐妹都不用互相怪罪,也不要自责,你也不要再说自己像个废人之类的话,你已经做了很多了,若没有你,便就不有今日的我!”
阿夏扁嘴,娇哭道:“阿语姐……”
我伸手擦干她的眼泪,轻言细语哄道:“好了,你不要哭了,若吵醒了小侄女与阿姐便不好了,你淡下情绪,我有话与你说。”
她伸手胡乱地擦了擦眼泪,可爱道:“有什么,你说!”
“我想让你在山里照顾阿姐她们,我要去寻诛仙殿的魔鬼,不可有后顾之忧……”
我话还没说完,她便打断道:“我随你一起去!”
我摇头:“不可,带着你我会分心,况且阿姐一人,我不放心,她最近心情低落,你在此好好开导她,我会尽快回来!”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回了句:“那好吧!”
翌日清晨,天刚擦亮,我,沉语、莫言与宣寒便离开了山里,走时我去悄悄瞧了瞧阿姐与小侄女,她们正在睡,梦中睡得正香。
我不忍心打扰,却又很想与他们道别,纠结许久这才转身离去。
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