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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是一种很奇妙的事。
尤其选择性失忆后,只要努力去想一个人,或者一些事,可能就会感觉头痛欲裂。
陈雯俩人终于看出来,只要一提高铁,叶总就会头疼了。
俩人对望了眼,心中惊讶莫名:“难道说,这是老天爷故意安排的,不让高铁再出现在叶总的生命中?真要是这样,那可就糟糕了。公司能保住,恰恰是他的关系。不过话说回来,那个粟总还真不是叶总能比的。”
她们脑洞大开:“肯定是这样!为避免叶总和粟总争抢高铁失败,会痛苦,老天爷才帮她屏蔽了他,也算是一种保护。”
可她们也很清楚,叶星辰要想知道这段空白期的内容,实在离不开高铁。
“要不,我们不提高铁的名字,只用‘他’来代替?”
陈雯俩人这样想时,却听叶星辰低声说:“不要再提那个人,以及他做的事。你们先告诉我,我爸妈这段时间内,有没有来过公司。”
陈雯和梁菲,再次对望一眼,缓缓摇头。
叶星辰眉梢剧跳了下,抬头看着窗外,喃喃的说:“看来,他们真不要我啦。”
看她的样子,实在可怜,梁菲忍不住脱口叫道:“叶总,你还有我们,还有高铁——”
“啊——”
叶星辰立即再次抱着头,发出了一声痛苦的轻叫。
第三次。
这是高铁第三次莫名其妙的头痛了。
伺候他更衣的两个“岳母”,都吓得慌忙后退,匍匐在地上,屁股抬起,娇躯瑟瑟发抖。
“不、不管你们的事。”
高铁放下手,看着两个女人,苍白的脸上全是苦笑,心中却在感慨,这真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女人动不动,就摆出让男人只想犯罪的姿势。
但这俩女人,却不是这样想的。
吉格旺老爷可是再三嘱咐,绝不能让“女婿”有半点不满,要不然整个家族,都将遭到灭顶之灾。
她们真要给家里惹来大祸,吉格旺会先把她们活生生的喂了狗。
她们无比小心,哪怕给他洗澡时,都生怕动作稍大点,会搓下一点点的油皮,弄痛了他。
这样说吧,她们为了取悦于高铁,除了没做那种事,啥俩人身着薄纱,一起泡在浴缸内给他洗澡啊,啥看他无聊,就给他跳欢快的肚皮舞啊等等,都做过。
为确保高铁全身心的放松,除了他们三个,整栋豪华庄园,就没第四个人了,连吉格旺也没再出现过。
这特么就是男人最渴望的三人世界,估计高铁一把火烧了这儿,也不会有谁说别的。
这俩女人,也总算胆战心惊熬到婚礼即将开始,只剩下最后一道“工序”,帮这厮穿好帅气的新郎装,等待婚车的到来就好,他却接连莫名的头痛。
头痛来的毫无征兆。
但很猛烈。
每次,都能让高铁瞬间脸色苍白,额头冷汗直冒,站都站不稳。
尽管和俩女人没任何关系,但她们却怕,高铁会把莫名头痛的怒火,发在她们身上。
高铁可不是那样的人。
最多看俩女人只趴在那儿哆嗦,尽情释放她们熟透了的魅力,有些恼火,低声喝斥:“没听到我说,让你们起来吗?”
也不怪高铁生气。
无论换成哪个男人,和这俩异族风情少妇“耳鬓厮磨”这么久,能没原始冲动吗?
可再怎么冲动,也得死死压下去。
话说高铁憋了一肚子的邪火,还没处发呢,她们又非得匍匐在他脚下,抬着浑圆乱哆嗦——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两个女人立即爬起来,双手交叉放在*前,低着头,动都不敢动下。
“对不起,我刚才话说的有些重了。”
高铁看着她们,无声的叹了口气,语气诚恳的道歉。
两个女人,立即珠泪涟涟。
她们,第一次听到男人的道歉。
这一刻,她们感动的无以为继,只想对他奉献全部后,再去上吊的心思,忽然间强烈。
高铁可不敢给她们机会,连忙摆摆手,让她们先出去,他需要静一静。
两个女人出去后,高铁解下脖子里的领带,走到阳台上,看着那座入云的高山,有些羡慕这边的男人——
他不是没去过天竺。
也知道这片神奇土地上的风俗习惯。
不过,虽说种姓制度盛行不衰,女人地位低的可怜,却也没低到这俩女人的地步。
看来,越是豪门贵族,阶层差距就越大,除了女主人,其他女人都能被家主随意打骂,甚至打死都不算事。
这俩女人,也没意识到,她们其实也是人,也有尊严。
神奇的传统教育,让她们坚信,她们就是供男人随意处置,都不会有任何意见的玩物。
等再过十几年,她们就会被赶出豪华庄园,去农场内,成为没有工钱的奴仆。
这两天内,对这边的贵族文化,又有了深刻了解的高铁,徒增想把这边的光大妇女,从火坑中解救出来的心思后,却又无奈发现了他是那么渺小——
不过,好像还在隐隐作痛的脑袋,却提醒高铁,最好别费脑子整这些没用的。
先想想,为啥莫名的头痛吧。
头痛,绝对是最常见的症状。
分好多种,啥偏头痛,全头痛,外痛里痛的,感觉都不算好。
但高铁刚才的连续三次头痛,却不是上述症状。
而是感觉到,有很多面目可憎的小虫子,在啃噬他的脑子。
想想那种情况——绝对是不寒而栗。
高铁左手几根手指,搭在右手腕的脉搏上,闭眼,潜心诊脉。
老人们常说,医生看不了自己的病。
那是因为医生在给自己看病时,咋看——沃草,咋像晚期呢?
高铁只是给自己诊脉,想通过脉息来找到,他为什么头痛的根源。
没找到。
经过充足的睡眠,合理的调养,尤其两个少妇的悉心照顾后,高铁的脉息,中正强劲,没有丝毫的紊乱。
要不是左后肩的刀伤,他和去猫儿岛之前,几乎没啥区别。
身体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
那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头痛?
高铁想的脑袋都痛了——还是别想了。
他开始想,即将开始的婚礼。
其实婚礼也没啥好想的。
说白了,高铁的这桩婚姻,就是利益联姻。
只要华夏能拿到十年的开采权,他压根不在意圣女是谁,只会按合同履行职责。
十数辆摩托车打头,随后是一辆白色加长房车,最后还有几辆车,甚至十多个骑着高头大马、高举着旗子骑士,逐渐出现在了高铁的视线中。
迎接新郎去婚礼现场的迎亲队伍,终于出现。
“应该再加上个八抬大轿。”
看着这充满异域风情的迎亲队伍,高铁晒笑了声,转身。
等高铁扎好领带,穿好西装时,吉格旺走了进来。
今天老吉穿着民族盛装,颇有几分智者风范,满脸尊敬的笑容,进门后就右手抚胸,给高铁行礼。
俩人寒暄片刻,吉格旺抬手,请高铁出门。
来到院子里,高铁回头看了眼那俩弯腰恭送他们的女人,忽然说:“老吉,有个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说错了,你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