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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分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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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避忌,让柏牙心头窜起一股浓浓的失落感,不过很快,他便恢复过来,若无其事地道:“等你生下孩子,养好了身体,我带你下山去逛集市,集市可热闹了,什么样的首饰都有,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

乔可儿的心头顿生一暖流,好像他们就是最为平常的一对百姓夫妻,虽是淡,却很温暖的感觉,他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爱,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这种感觉真好。

“嗯,谢谢师兄!”乔可儿报以他一记感激的瞥视,收起耳环,放至怀里。

接下来,柏牙陪她一起在庄园里打理草药,一边开心的聊天,好几个时辰过去了,柏牙担心她身体受不了,这才硬拉着她回了大屋。

*****

日月穿梭,平平静静,日子不知不觉又是一个月,知道自己就在这几天分娩,乔可儿总算停止的劳碌,只是偶尔的散散步,平常都呆在屋里。

这天早膳后,她准备走到院子里散散步,忽觉肚子传来一阵剧痛,下面好像有股力量往下坠,还伴随着一种黏黏的感觉。

莫非,就快要生了?乔可儿的脑子里闪过这道讯息,昨天就动红了,想必真是要生了,然而未等她再细想,再一次难以形容的痛感,扰乱了她整个思绪。

正好这时,柏牙从药草园过来,发现她小脸皱成了一团,额头上还不停的沁出细汗,于是赶紧放在手里的工具跑了过来。急声问道:“师妹,你怎么了?不会是要生了吧?”

“嗯,我想也是。”乔可儿艰难的应道,一阵阵难耐的痛,让她几乎无法言语。

“快,我扶你进屋去躺着,我去叫娘。”柏牙看她一脸难受的模样,干脆一把抱起她,朝房间里奔去。

“娘,娘,快来,师妹快要生了,快!!”柏牙一脸着急的表情,就好像生孩子的人是他老婆似的,他的话音刚落,紫婆婆已经从里间出来了,她瞧了瞧可儿的状况,急促的道:“快抱到床上去,羊水已经破了,孩子估计就快出来了,柏牙,快去烧热水,越多越好。”

“哎。”柏牙听完紫婆婆的吩咐,慌忙的将可儿放置床上后,便飞奔了出去。

阵痛开始变得频繁,乔可儿感觉到下体似乎像要被撕裂一般,痛得几乎窒息,脸上根本分不清到底是泪水还是汗水。

紫婆婆取出事先早已经准备好的分娩工具,再次回到床前,柔声安慰:“做女人都得过这一关,忍一忍,就会过去,没事的。”

乔可儿还是头一次听紫婆婆如此温和的口吻说话,还有她那张冷漠面容上陡然展现的罕见柔情,令乔可儿倍感温暖,只是,她却也很担心,这个时代可不比21世纪,听说生孩子还会死人呢,也不知道她这一次是死是活。

下一刻,不断增加的彻骨之痛,令乔可儿无心再去思忖那些,身体也随着疼痛不停的颤抖着,无法自控的惨叫痛哭。

此刻,柏牙已经端来了热水,速度之快,令人不禁怀疑他到底是怎么把火给弄热的,只怕是用功力催热的吧?

一切准备就绪,紫婆婆发现乔可儿的破水情况愈加严重,孩子应该就快要出来了,于是,她吩咐柏牙:“你先出去吧,可儿就快生了。”

“娘,您让我留下来吧,也好有个帮手,您一个人怎么应付得过来,万一有个好歹……”柏牙的脸上尽是担忧之色,他觉得多个人总多双手,能够帮上一把。

“你一个大男人,留下来做什么,可儿是女人,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不明白吗?”紫婆婆淡淡的应了一句,眉心不由的蹙起。

“医者父母心,娘,您一生从医,怎么还顾忌这个,我是您的儿子,您还不了解我吗?”柏牙俊美的脸庞即刻呈现出一抹受伤的表情,随即又道:“娘,你就别误事儿了,放心吧,不该看的地方,我绝对不会去看,你看看师妹,都痛成什么样儿了。”

紫婆婆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可能是她也觉得儿子说得有道理,不能再耽搁时辰了:“那你就负责鼓励可儿吧,反正你就这张嘴管用。”

“哎,哎,我一定好好鼓励师妹。”柏牙一脸兴奋的道,接着欣长的身躯蹲在床前,温暖的大手握住了可儿冰凉沁汗的小手:“师妹,别怕,有我娘在呢,她可是神医,你不会有事的。”

乔可儿始终感到一股不自在,她想叫他出去,可是她痛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发出的声音全是哀鸣似的叫喊。

一阵剧痛再度袭来,乔可儿不假思索的抓起柏牙的手,狠狠的咬了上去,突出其来的痛,让柏牙的俊脸迅速的蹙成了一团,他极力忍住疼痛,也不挣扎,任由这个小女人无意识的咬着。

虽然装作若无其事,可是却痛得无法呼吸,他还想给可儿一记鼓励的微笑,可是笑得比哭都还难看,下一刻,他想企图转换她的注意力:“可儿,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

可儿哪里有空理他,于是他便又自顾个儿的回答:“我在想,原来生孩子这么痛苦的,我娘可真伟大,以后我要好好的孝敬她老人家,你放心吧,胖小子长大一定也会好好孝敬你的。”

他的话说出来,乔可儿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她这会儿只顾着感受疼痛,倒是替可儿接生的紫婆婆,眼底瞬间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愫,她含辛茹苦将儿子拉扯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从这臭小子的嘴里听到这么窝心的话,心里不由涌上一股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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