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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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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洗澡好之后,见书房内有一张床,想也没想,倒头便睡。这几日,她的神经绷得特别紧,现在卸下了一身重担,却是病来如山倒,没想到一路风餐露宿都没生病,现在却是发起高烧来。

等到司马谨和一众人商议好事情之后,堪堪然回到房间,安然早已烧的糊涂了。双眼朦胧,有气无力,两边的脸蛋上似两朵火烧云,在司马谨喊了几声之后,强撑着打开了眼皮,又头一歪昏了过去。

“风,赶紧去请大夫。”司马谨手放在安然的额头上,急躁地朝风吼道。

“爷,只怕是大夫来了,也无济于事。现在但凡有吃的,哪家不是都啃了,那药坊估计也没药了。”

“王爷,小人有一法子,不知道可不可行?”丁师爷被王爷的怒吼声引来,瞧了瞧床上的安然,又看了眼司马谨,献策道。

“爷,我们这里但凡有发烧的,又没钱看不起大夫的,都是加被子,加衣服什么的,裹出一身汗来,热毒发出来了,高烧也就退了。”

“那还不赶紧派人把棉被送来。”司马谨听了只想揍人,既然知道,为何到现在才说。

“是,是。”丁师爷赶紧挥手带人下去。

“爷,其实,还有一种方法的。”风摸了一下鼻子,暗道,不如就此成全了自家爷的那啥心思。

“什么?”

“就是人体取暖啊,还有什么是比人的体温来得更好的。反正,要不了多久,王妃也是要嫁给王爷的。而且,我们现在缺水,又不能给王妃用水降温。”说完这句话,风就迅速溜了。

司马谨转头看向躺在床上安静的有些过分的安然,又用手探了探额头的温度,再这么烧下去,可是要傻了。现在本来就不聪明,再笨了,那可如何是好。

接过丁师爷送来的棉被加在安然的身上,或许是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加大了,安然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司马谨怕她把被子给踢了,叹了一口气,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衫,上床。

闻到安然身上气息的那一瞬间,司马谨浑身僵直。

梦里,安然只感觉自己处于冰天雪地之中,冻得浑身发抖,突然感觉到身边一股热源,出于本能反应,挪了挪身体,紧巴巴地往司马谨的身边,凑得更加近了一些。

本想推开她,在听到安然嘴里哼哼了两声,又看到她一张小脸皱巴巴的在一起难受的样子,手上的动作迟缓了一下,就这么一会儿时间,便让安然钻了空子。

司马谨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眼里的柔情浓的化不开。把遮挡在安然眼前的碎发撩开,细细地看着。

想起白日见到她的情景,那时说不感动是假的,他长这么大,就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尚未为自己做过这些事情,可是,她做了。一张小嘴,咄咄逼人,不肯退让半分。可是,却又总是心软的一塌糊涂。

“嗯,嗯司马谨,司马谨!”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安然忽然害怕地抓紧了面前人的衣服。

司马谨赶紧伸出手来搂住安然,出声安慰着,“别害怕,我在这儿。”

“司马谨,司马谨。”听到熟悉的声音,安然又低低地唤了两声,只不过不见先前的紧张。

一夜,安然只感觉自己睡舒服了,一开始还觉得冷,可是,后来感觉像是来了个炉子一样,她就这么抱着炉子睡着了。闭着眼睛,在暖炉上摸了两把,心满意足。

可是,摸着摸着,便觉得不太对劲。睁开眼睛,就看见司马谨顶着一双熊猫眼愤怒地盯着自己。

再见自己的手,正放在他的胸膛上,在头顶上某人响起发怒的声音时,赶紧撤退,转身。

“好了?睡了一夜胆儿倒是肥了不少。”司马谨身手敏捷,把正要逃跑的人又抓进了自己的怀里。

手向额头探去,烧倒是不烧了,可是耳边却响起了安然的咳嗽声,好看的脸色又拉了下来,“怎么还咳上了?!你今天就给本王好好呆在床上,哪儿也不许去。”

“那我要嘘嘘怎么办?”安然的眸子正好对上司马谨下巴上的胡茬,作死地又摸了两把。

“王爷,你长胡子了。”

“不长胡子的,那是太监!”司马谨捉住正在作乱的手,狠狠地瞪了一眼安然。

“咳咳,王爷,昨晚是你一直照顾我的吗?”

对着安然那双澄澈的眸子,“转过去!”司马谨没有好气地朝安然吼了一声。

安然的下巴上下合动了几下,无声地控诉,但还是很乖地转过身去。可还没等她稳好身子,一只手臂就自后而前,环在了她的胸前。安然一惊,“咳咳,司马谨你!你拿开!”

“别动,让本王抱会儿。”司马谨一边说着,一边加大手上的力道,把安然背对着自己,重新搂入怀中。

“王爷,王爷,你放开我,咳咳,王爷,司马谨!”越是慌乱,越是反抗,忽然间,安然就不动了,身后却传来司马谨闷闷的笑声,“老实了?”

接下来就是她往前挪一寸,司马谨跟着挪一尺的节奏。要不是武力悬殊,安然都想转过去把司马谨揍成猪头。

“。。。”司马谨一愣,旋即凑到安然的肩头,“那你喜欢吗?”

“。。。”安然心中只想怒吼一句!这竟然还是老司机。

“你及笄了吗?”安然沉默,但是司马谨显然并不想就此放过她。

“嗯。”安然心中其实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的,她知道这个禽兽的意思。

“那就好。”

“可是,我身体不舒服,我还感冒着呢,要是传染给王爷就不好了,王爷,要不,您看,还是放开安然还不?”

“不怕。”

安然听到不怕二字,还以为后面要接着来一句本王有神功护体呢,果然现代恶俗的电视剧看多了的后遗症。

“跟本王说说,这几日你都是怎么过来的?”司马谨声音忽然就沉闷了,想了许久,最终还是问出这个让他在意很多的问题。

“呃,我,我自己带着干粮上路的,然后要喝水就在河边取,就这样啊。”

“那晚上呢?”

“要么在破庙,要么在小树林,嘿嘿,不过,我运气好,什么也没有碰到。”

那两句嘿嘿,并没有打消司马谨心中的顾虑,“下次再这么不听话,本王不会轻易饶了你!”

咬着嘴唇,就知道司马谨下手不轻,气得转过头一口就咬在司马谨的肩头。

“唔。”司马谨吃痛,可是却又没有后退,弓着身子让她发泄。昨夜,安然一直在做噩梦,他就知道这几日晚上她没有睡好,这是傻胆大么,得亏像她自己说的,没有碰到事情,否则后悔莫及。

“我没有那么笨,我进破庙的时候都是先在周围悄悄地转上一圈儿,然后找些干枯枝,枯草什么的,盖在身上的,一般人发现不了我,顶多见了也只会以为我是乞丐。在树林里,我知道往深了走,就有可能碰到野兽,所以就在大树下,灌木丛里睡的。”

听着安然委屈的声音,司马谨一阵心疼,搂紧怀中的人,“那也不许有下次,本王的棋子要是就这么丢了,那岂不是可惜。”

“知道了,那王爷是不是可以起床了,外面还有一堆事情等着王爷去处理呢。”安然气闷,她现在最讨厌从司马谨口里听见棋子二字,因为只要这样,她就会想起红玉。

不管红玉是谁的人,都只能说明一点,作为一枚棋子,无用的时候,真的是可有可无的。

司马谨起床之后,对着正在床上烙饼的安然,三申五令,不准她出门。安然看着临走的司马谨,忽然喊了一句,“王爷,其实,你是个好人,干嘛总是黑着一张脸,让人觉得欠了你多少债一样。”

“本王是好人?!”司马谨觉得,这句话是对自己的侮辱。

“嗯,按王爷的性子,敢半路拦截粮食的,王爷早就让人收拾了那帮混蛋了。可是,王爷的心里,饥民才是最重要的,一拿到粮食就急着让人分发下去。”

“而先前,有人聚众闹事,要是帮恶徒,想必王爷也早就削了他们了。可是,他们不是,他们只是为了自己能活下去的无辜百姓,所以,风也是宁可受伤了,也不动手。”

“这只是你自己的猜测罢了。”撂下这句话,司马谨跑了,跑得无影无踪。

“呵呵,司马谨没想到,你还挺可爱的嘛,发威的时候,像只老虎,不发威的时候,却像只hellokitty。”当然了,这句话,安然也只敢私下一个人说说。

风办事的效率飞快,司马谨出现的时候,他早就带着人进了山,收获不菲。

“爷,她怎么样了?”在外人面前,风还是有所顾忌的。

“没事了,只是还有些咳嗽。加紧时间,争取几日后回去。”想起安然苍白的脸色,司马谨恨不得现在就带着她离开,可是,他不能,这些人的死活,他不能不管。

“爷,石灰已经挖好了,现在就差兑水了。属下先分一拨人出去挖坑,把树苗种上,然后一拨人兑水,这样便节约了时间。”

“嗯。”

“王爷,王爷,找到了,找到了。还是王爷聪明过人,属下这些人都只知道老麻藤有毒,却忘了它还能除虫。不过,也多亏了它有毒,所以大家找吃的时候,便没有去碰这,没想到现在竟派上了用场。”

老远的,就看见关捕头带着人牵了许多藤下来,脸上洋溢着多日未见的笑容。这下可好了,树种了,吃的粮食也可以种上了,他们饿不死了。

“为了以防万一,种粮食的时候,先在田地里撒上石灰水,然后再在地面上放上藤皮,双保险。”司马谨想了想,不管石灰水是不是只针对树上的虫有作用,多试一下,总归不会有错。

“哎,哎,是,属下这就去通知大家。”关捕头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虽然累,但这日子总归有了盼头不是。

“爷,其实属下最担心的还是水源问题。这河底干涸,水位下降,就算是挖井,也不知道要挖多深呐?”风皱着眉头,今天他到处跑了一下,查看了四周的地形,农田大多是在山上,蓄水不易啊。

“干旱是因为水分的供取不平衡而造成的水短缺现象。田地在山上,蓄水确实是个问题,那就在山上兴修大水库吧,等以后下雨了,也可以蓄起来,而且农田灌溉也不用从下面挑上去,大家也可以少些累。”

“还可以建塘坝,王爷,属下观看了这地势地貌,跟属下以前见过的一个地方很像,那里的村民都是依山而修,可以依据山形走势,修建台阶状的田地,田地的宽度根据地面坡度,土层厚薄来定。”

“而且,田地修成后,可以进行深翻,施肥,来提高土壤的肥力。这周围通风透光的条件比较好,有利于作物的生长和营养的累积。”

“田地的外围也要用上石头垒成一道道堤坝来涵养水源,并且在边埂上种上树木花草,这样一来,既可以巩固地埂,减少地表在大雨下的冲刷流失,还可以增加收益。”

司马谨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真是恨不得再把她捉来揍得她屁股开花。只是,安然提的这法子倒是可行。

转过身去,安然此时身上穿着师爷小儿子的衣服,脸上也被她涂黑,正凑在人群中看热闹。

“爷,这?”风有些为难地看向司马谨,司马谨挥挥手让他退下,既然来了,那也就算了,呆在他眼皮子底下,到底安全些。

“其实,我们可以在河底挖井的。”安然看着目前的局势,分析着,“河底虽然水位下降,但是到底比之其他地方要好上一些。”

“那以后要是河水上涨怎么办?”

“你笨呐,河水上涨,那也就有水了啊,还需要井干什么?!”安然瞪了一眼风。

风只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怀疑,在安然的白眼中,敢怒不敢言。

“只是,这里大多是山地,大家弄水上山,实在不是长久之计,而且王爷刚刚所说的也只是被动的等雨,对于目前的形势来说,不太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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