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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被安然及时堵住,扶他起来,“上官将军,你这是作何?我和姐姐姐妹情深,这也是我该做的,你这样是想置我于何地?快起来!”
“哎,你们年轻人啊,就是喜欢这套虚头巴脑的东西,烦死了!老头子我喝酒去喽。”
阎鬼挥挥手,转身就走,刚出一步又停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扔给安然,“既然你现在是我徒儿了,就好好地把这里的东西给我记熟了,省的出去丢我人!到时候,你可别说你认识老头子我。”
“还有,我一开始本打算收的是你身边的那小丫头的,敢把各种毒药带在身上的女子,我可见得不多,你那天用来毒我的,想必也是她给的吧。”
安然吞了口口水,她家师父是神算子吗?怎么感觉什么都知道?
“别打断我,听我说完!”阎鬼眼睛一瞪,没好气儿地说。
“哦。”安然吐了吐舌头,一副乖宝宝听训的样子。
“可是,那丫头我观察过,她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带着药只是为了防身。倒是你,人傻胆子大,不太清楚的,也敢下手,但好在每次也总能被你出奇制胜。”
“那小丫头脸上好了不少,我替你去看过她了,算是为师对你的验证结果,这位将军夫人,你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医好了。”
安然揉了揉鼻子,她家师父这么比喻真的好么?!真的好么!
还有,她可不是瞎医,那些药类她前世可是也看了不少书的,要说小七那个用水蛭的,她也只是小时候听家里人说田里水蛭吸人血,吓得她不敢下田玩水,印象太深刻了。
“虽然有了两次不错的开头,但你还是要给老头子细细地研究药理,别跟儿戏一样,知道了不?!”阎鬼看安然走神,上前揪住耳朵就是一通乱吼。
“知道了,知道了,师父,疼,放手。”安然赶紧求饶,来到这里,没有享受到父亲的关怀,却是从师父这里感受到了严父的恨铁不成钢。
“哼。”阎鬼丢下安然的耳朵,屁股一扭,又开始傲娇地转过身去,“喝酒去喽,喝酒去喽。”
“转告一下那丫头,缘起缘灭,命中注定。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不要做这红尘中的痴心人,唯有放过自己,才能出苦海。还有你这个臭丫头,莫欺他人是傻子,有你吃亏的那一天。”
听着师父渐渐远去,飘忽不定的声音,安然心中一个机灵,这句话的禅意太重,可是,她听懂了。回过神来的时候,上官敬也正和他夫人二人诧异地看着安然。
安然讪讪一笑,打着哈哈,“我师父经常这样,人来疯,别理他,别理他就好。”
“嗝,你个臭丫头,老头子还没耳背呢!”天空突然出来一道洪亮的声音,安然一缩脑袋,就怕她师父像电视里的无影手一样,从空中突然冒出来,给自己一脑袋瓜子。
“姐姐,将军,东方兄,我这刚回来,还没回过家,想先回去一趟,这就告辞。”也不等几人反应过来,拔腿就溜。
东方瑜本还想跟着,却被自家姐姐拉住,一脸的高深莫测,“瑜儿,你觉得安然妹妹怎么样?可是喜欢她?”
东方瑜没想到姐姐会这么直白地问自己,顿时又惊出了一脑门子的汗,“姐,姐,这,这,没有。”
“真的没有吗?”上官夫人盯着自己的弟弟,生意上面的事情,他是从来不用家人操心,可是,这感情上面的事,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对哪个女孩子这样上赶地贴着。
“没有,姐姐,我,我生意上还有事,就先走了。”东方瑜赶紧用帕子擦擦汗,转身离去,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姐,我这就回家把这好消息告诉爹娘去,想必二老定会高兴的。还有,还有,姐,以后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尤其是安然面前。”
看着东方瑜远去的背影,上官夫人靠在上官敬的肩头,叹息,“我这弟弟,哎。”
上官敬搂了一下自家夫人,“刚刚你没听神医说嘛,这凡事不可强求。”
是夜,安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师父说的莫强求,她知道指的是柳蜜儿,她强求的是谁,她不知道,她自己不说,她自然不会去过问。
可是,她欺人了吗?是了,她仗着自己懂点东西,有些得意忘形了。否则,也不会因为一碗冰粥被司马谨嫌弃,真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打开院门,月光如流水般倾泻在院内,皎洁如暇。院外,男人在听到开门的声音,背脊僵直了一下,直矗矗的站着。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刚刚还埋怨的心似乎小小的激动了一下,只是,她不往前,他也没有后退,就这样隔着院门站着。
“王爷要进屋吗?”不知道过了多久,安然先退让,上前绕过院门,站在司马谨的身侧。低垂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但是她记得风跟自己说过,不要让爷失了性子。
“娘今日去庄上王大姐家里去了,并不在。”似乎是知道他在顾忌什么,安然依旧平静地解释着。司马谨想要在她的脸上找出不一样的情绪,可惜,失败了。
新换的折扇抬起安然的下巴,一张桀骜不驯的脸映在安然的眼中,冰冷的话从薄唇中吐出,“本王来,只是想告诉你,即使是你,也不能威胁到本王。”
想到牢房那晚,自己亲手杀死那个长得和安然一模一样的人,握着折扇的指尖就开始颤抖。可是,他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他不能让任何人成为自己的软肋,绝对不能。
看懂了司马谨眼中的意思,听懂了司马谨话里的所指。安然有些失笑,用得着他这么上赶着再来强调一遍吗?唇角扬起一抹笑,月光下那样纯洁,好似开出的一朵莲花。
“王爷放心,安然也不是那等子没皮没脸的人,安然认得清自己的地位。王爷放心,那布坊只等着这次大赛结束之后,安然就会前往各家夫人处做推广,定不会成为滞销货。既然王爷不进屋,那安然就先进去休息了。”
随着门销插上,一个里,一个外,折磨人的滋味甚嚣尘上。他们之间,起始于互相利用的游戏,最终还是要以这种方式来作为结束,不禁有些悲哀。
过后的几日,安然一直忙前忙后,就是不想让自己停下来,有空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是她自己把一切都想得太美好了。柳蜜儿在一边实在是看不下去,劝她不如趁着天气不错,出去走走,看看风景,散散心。可是,都被安然一一拒绝。
这样的光景一直持续到月底大赛举行那天,这期间,安然和司马谨二人再没有见过面。
由于事前的大力宣传,又在神秘感上造足了势,这天来看比赛的人差点没把门槛挤破了,真所谓是门庭若市。
大门口的左侧放着有各位姑娘花名的行子,里面是用来放赌注的,旁边还有专门负责报账,登记的小厮和账房先生,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安然一身公子哥的打扮与东方瑜站在一边,见到这么多人,脸上多日来的愁云终于消散了不少。
“东方兄,你也来啦,可有看得上的妙人儿?”一位身着锦衣华服的男子勾搭着东方瑜的肩膀,一脸的轻佻。
“呃,这,这,这是我的好兄弟,董兄。”东方瑜脸色有些难看地看了安然一眼,赶紧把她介绍给众人。
“是吗?怎么感觉脸生,从来没见过?这位董兄啊,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要不哥哥帮你挑一个?”男人来到安然的面前,见安然细皮嫩肤的,下流的眼色在安然的身上扫了个遍。
安然面露厌恶,身子往后躲了躲,很不喜欢这人的眼神,心下大惊,虽说这个时代还不是多么的开放,但是男风也是有的,依安然观察,眼前这男子很明显的就是有双性倾向啊。
“她喜欢什么样的,就不劳你操心了!不过,本王喜欢有料的!”司马谨的声音横空插出,一把折扇被他拿在手上,摇曳生姿,更显倜傥风流。顺带着他的话,安然被挤到一边,司马谨的折扇敲在一个红衣性感女郎的画像上。
嘴角微勾,“听说,你们这里是谁最后得到的花最多,就可以邀请送花最多的人,小船共渡春宵一晚,可有其事?”
账房先生被突然出来的司马谨吓了一跳,赶紧从后面起身,表情虽然谦恭,但是却不是趋炎附势,果然像是东方瑜培养出来的人才,“回王爷话,的确是这样的规定。不知道王爷可有兴趣来一赌注?”
“有,怎么没有?本王想要捧谁,可还从没有让人失望过呢!就她了,花名叫,叫温柔小甜心,不错不错,这可比某些只会浑身上下长满倒刺的悍女好多了。风,先来10篮花,给本王拿下今晚的小船春宵。”
说着话,折扇轻摇,像是没有看见安然一般,再次从她身边淡漠离开,走的时候似乎还嫌她挡道,故意撞了一下安然。
安然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只能自己生闷气。东方瑜见安然心情不佳,想起之前在上官将军府里见面的情形,连忙打着哈哈,“董兄,要不,我们也下一点赌注吧。”他们今天来可是引导众人花银子的,不能因小失大。
安然这才缓了缓脸色,抿着嘴唇,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是啊,东方兄,你打算把注下在谁身上啊,你家可是有万贯家财,想捧谁,还不是句句话的事儿,要不,小弟们就跟着东方兄后面喝点汤算了,啊,大家伙儿说说怎么样啊?”
此话一出,顿时引来了一堆人的捧场。东方瑜尴尬地笑了笑,摆摆手。
“这可不行,怎么能我一个人的喜欢就代表了大家的爱好呢。依我看呐,这里的姑娘各有各的姿色,各有各的不同,我们今天都是来玩的,当然必须得捧自己喜欢的姑娘,这也才算得上是对得起她们为了我们辛辛苦苦准备的节目啊。”
“况且,即使今日不能拔得头筹,可是他日,若是姑娘得知是你们在今天力捧于她,肯定会对你们另眼相待的。”安然在一边帮腔道,“我觉得这位出尘雪就很不错,先生,我买她一篮花。这里加上坐票,共计21两银子,给你。”
众人见安然如此爽快,想想也是,纷纷慷慨解囊,一时间账房先生忙的飞起。
“来人呐,给本公子买上10篮花,送给那个衅莺的,爷想来想去,瞧这身段,瞧这风骚样儿,就是那晚跳舞的那位了,今儿个,爷要是不把她办了,实在是心痒难耐!”
听到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安然一个头两个大,她是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把这朵烂桃花给招惹来了,还惦记到今天。再瞧瞧那衅莺的身姿,虽也是露着胳膊和大腿,可和自己哪里像?!怕不是这位冯公子眼睛瞎吧。
“冯少,我可是一直就听你说那位姑娘怎么怎么浪的,你确定是这叫衅莺的?”
“确定,你瞧这右边眼睛,媚眼如丝,眼角勾人,你有没有感觉到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啊?!啊啊!”那冯公子一边抱着自己的手臂,感觉像是把那晚台上跳舞的人儿抱在怀里一般,发出淫荡的叫声。
安然咽了口口水,想到自己被这人淫想,就恨不得捏爆他的脑袋。“那冯公子还不赶紧再多买些花打赏,我可听说了,有人很喜欢那位叫小甜心的姑娘呢!万一不成,公子的美梦,春宵一度,岂不是要落空。”
冯少从自己的春梦中觉醒,挥挥手,示意自己的家丁,“快,快,把小爷今日带来的钱全部投给衅莺去_,衅莺,你就等着给小爷香香吧!”
冯公子一走,周遭的人立马聚了起来,讨论着,“听那冯公子的语气,那衅莺应该是很勾人啊,要不,今晚先见了真人再说?”
“哼,那冯公子见谁都觉得好,见谁都想要弄到床上去,品味能有多高?!”
“不对不对,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他像今日这般,为一个姑娘,已经痴迷这么久了,想必这衅莺应该是有很大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