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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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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自个儿自作主张答应了她娘过来提的亲事,事后也经过了这丫头的同意啊!

看他一脸懵逼,左瑾瑜疑惑:难道自己猜错了?

“你们……不是出去那个啥了?”

这下两个男人全都懵逼:“那个啥?”

“野……野战……”左瑾瑜实在忍不住,弱弱地,细如蚊蚁地问出这句话。

真是,非得让人家这么清楚,他们心里就不能有点ac数吗?羞死人。

野战?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皆不懂她口中的野战是何意思。

不过……牧疆也不打算开口再问,可不能让这丫头觉得自己这么大年纪却没见过什么世面,不能问,打死不能问。

他低头瞥见齐安手里的两只野鸡,懵懵懂懂明白她的是何意了,野战,应该就是出去打猎的意思吧?

思及此,牧疆点头:“是啊,顺便猎了些猎物回来,中午的饭是有着落了,你若是喜欢,下次野战,我便带你一起。”

左瑾瑜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

这什么鬼?

坦荡承认?脸上没有一点难以启齿的神情?还要带自己一起去?

hat?

带着自己是要过去看他们野战?还是要自己也一起……

靠!这男人口味不是一般的重啊!

而且他身边的男人竟然没有任何不悦之色,左瑾瑜被深深地震惊了。

对不起,打扰了。

她刚要走,牧疆已经看出了她的不对劲:“你身后拿的什么?”

对方既然发现了,左瑾瑜也不好意思再藏,她慢吞吞把手里的肉拿了出来。

还不等她开口解释,齐安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笑了出来,还带着调侃之意:“牧疆,你媳妇专门过来给你送肉吃,看来,你这头老牛还是颇得这嫩草的喜爱么。”

牧疆横了他一眼:“你不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唉,在这里待着遭人嫌弃了,得,我也不碍你眼了,我这就回去。”齐安故作伤心地叹了口气,可眼中的笑意却是一览无遗。

完,他把两只野鸡和身上的背篓放下就抬脚离开,牧疆也没有任何打算阻拦的意思,只是刚走出两步,齐安就转过头来看着左瑾瑜。

“豆芽,你男人他和旁人不同,对猪肉过敏,这点可要记住了。”完又对左瑾瑜眨眨眼睛,快速离开。

左瑾瑜:“???”

不是你的男人么?

“想什么呢?”牧疆的话把她从深思中拉了回来。

她又特地认真地看了看牧疆,又看了看已经远走的男人背影,这……怎么看都觉得他们是一对啊,更何况方才牧疆还亲口承认去野战的事。

难道其中,有什么环节出现了差错吗?

“没什么,我听他,你对猪肉过敏?”越想脑子越乱,脑仁疼,左瑾瑜索性就不想了,不过这世上还有人对猪肉过敏,简直稀奇。

“嗯。”他低低嗯了一声,听不出情绪:“不过你能想着我,我着实欢喜。”

左瑾瑜有些心虚,她咬着手指,在心中暗暗思量:到底要不要跟他,自己是因为不会做肉才想起他的……

事实上,牧疆并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带着背篓和野鸡,打开门将左瑾瑜带了进去。

“连齐安都调侃你是豆芽,看来我真是该给你好好补补了。”

牧疆把东西都放进厨房,然后开始洗手生火,随后又把左瑾瑜带来的肉拿到毡板上,打开那层油油的纸后看到里面的东西,牧疆皱起了眉。

“这……是你切的?”

左瑾瑜囧。

她咳嗽了一声,掩饰尴尬,弱弱道:“虽然卖相不太好,但是我相信,在你的打理下,它一定能绽放出别样的光彩!”

左瑾瑜求生欲还是很强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反正该拍马屁的时候就拍马屁是对的。

“年纪,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牧疆声音淡淡。

左瑾瑜继续没脸没皮:“资聪颖,自学成才。”

牧疆不再话,操起刀熟练地把肉又重新修了一遍,将肉切地比指节还,而且块块均匀,刀功可见一斑。

左瑾瑜看的目瞪口呆,这男人上得厅堂入得厨房,可真是个贤夫良父。

诶?等等!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道:“你不是对猪肉过敏么?”

“你不过敏就是了。”

左瑾瑜心里更加内疚:“那个……要不要我给你帮帮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不用客气。”

男人头都不回,语气依然平淡如水:“我一点都不想客气,可我得为我家房子考虑。”

左瑾瑜:“……好汉不提当年勇。”

终于完工,牧疆把肉腌制起来,又去把将竹签拿了来,一串串地把它们串起来。

左瑾瑜赶紧狗腿地过去,殷勤地准备帮他一块串肉串。

“油多,你不必沾手。”牧疆抬抬眼皮看着她,四目相对,在太阳的照射下,这张脸越发地英俊起来。

越看,左瑾瑜越觉得可惜。

脸上的疤痕,真真是美中不足,就像是特别完美的东西里添了一块破坏了整体的瑕疵一般。

“你看什么?”牧疆突然开口,目光灼灼。

左瑾瑜有种偷窥却被撞破的尴尬感,她赶紧低下头去,默念了几遍阿弥陀佛。

“我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把你脸上这疤痕去掉。”

牧疆一愣,接着垂下眉眼,声音冷下几分:“不必。这个痕迹将伴我一生,也是在时刻警醒我。”

反正左瑾瑜就觉得里面大有文章,这个男饶身份一定有问题。

这是个有故事的大龄剩男,可为何,他似乎是有意要回避呢?

但是每每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似乎都不太开心,左瑾瑜也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出来,索性就吐吐舌头也不再提此事。

“对了,你知道哪家的姑娘江…叫什么来着?”左瑾瑜想了想,才:“香芹,你知道哪家姑娘叫香芹么?”

“石家的女儿。”牧疆完就把串好的肉串督了外头。

“果然是石家的闺女。”左瑾瑜啧啧几声,抬头一看屋里没人了,就连忙跟了出去,牧疆打了盆水放到她跟前:“让你别沾手你不听。”

“我总不能懒吃不做吧,那岂不成了寄生虫。”她完就开始洗手。

只听牧疆笑了一声:“没看出来,你年纪,还是蛮有追求。”

左瑾瑜一把将水扬了过去:“我大叔,你是不是一不挖苦我你就浑身不舒坦?”

水渍不多,零星溅到了牧疆的脸上,他笑意不减:“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左瑾瑜给了他个大大的白眼,以前还当这人老实憨厚,唉,自己竟是看走了眼,这哪儿有一点是老实憨厚的?分明是毒舌腹黑。

“发什么呆?”

左瑾瑜紧紧擦擦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我觉得,我好像上了条贼船……”

嗯!没错,贼船!

牧疆似乎是不会生气一样,道:“怎么,后悔了?”

左瑾瑜闭着嘴不言语。

她就想问问,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男人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直接将她的希望挑破:“你听过,有人上了贼船,还能毫发无损地下去么?更何况,这条贼船,当初可是某人自己死皮赖脸非扒着要上来的。”

左瑾瑜又被狠狠噎了一把。

想起来,确实是自己死皮赖脸地非要他救自己,甚至还想着必要的时候把他卖出去。

可不就是自个儿扒着贼船上去的?

左瑾瑜懊恼不已,一拍脑门嚎了声:“自作孽,不可活啊!”

牧疆可不再与她打嘴皮子,径直走过去洗手。

“诶,你……你不换盆水再洗么?”左瑾瑜惊叫道,这是她方才洗过的啊。

“浪费。”牧疆轻飘飘吐出一句,对方就干巴巴瞪着眼无话可。

他洗完手,就把串好的肉串递给左瑾瑜:“你先烤着……我去把……等等。”

牧疆话还没完,不等左瑾瑜伸手,又拿了回来,抿抿唇:“算了,还是我烤吧,我的院子已经经不起再被折腾了。”

左瑾瑜:“……”

这个大叔真是心眼,都是过去好几的事了,怎么还抓住不放呢?哼!

牧疆自从忽视她幽怨的白眼,半蹲在地上,认认真真地为她烤着肉串,左瑾瑜有眼力见儿地屁颠屁颠为他搬了个板凳过来,牧疆挑眉看了她一眼,左瑾瑜咧着笑带着半讨好意味。

牧疆不由感觉背后一阵冷汗,每次这丫头这么对着自己笑的时候都没啥好事,这次……应该格外心。

他又多瞅了这丫头一眼,心里有点发毛,低下头晃了晃凳子,嗯,没动什么手脚,最起码不会坐下去就摔自己个屁股蹲。

看他这心翼翼防备的模样,左瑾瑜就苦了脸,万般委屈的模样:“你看你,这么不相信人家,人家就这么让你不放心吗?”

若是牧疆不了解她,肯定会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外表所蒙骗,但已经在她身上吃过不少亏的牧疆,现在再看她这模样,是越发的信不得。

“你这丫头,可是满肚子的坏心眼。”牧疆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唉,没想到你对人家的印象如此之差,我这不是瞧你为我烤肉怕将你累着了,才给你搬来个凳子,难道我是这么忘恩负义的人吗?”

牧疆点头:“某人忘恩负义可不止一两次了。”

左瑾瑜囧,暗暗将他腹诽一番,继续苦着脸:“再这凳子是你家的,我能动什么手脚?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年龄尚的姑娘,哪有你想象的这么神通广大。”

“这倒是。”她这话微微打消了牧疆的疑虑,岂不知,在他放下戒备坐下的时候,左瑾瑜眼中忽然迸出一抹狡诈得逞的亮光。

“嗷呜!”男人惨叫一声,直接弹了起来,捂着后庭疼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扑哧”始作俑者笑了出来,一道凌厉的目光向她直射而来,左瑾瑜赶紧敛起笑容,低下头对着手指吞吞吐吐:“谁……谁让你老嘲笑我……”

牧疆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他就知道,这个丫头肯定不会这么好心!

都怪自己太轻信于人,不,太轻信于她!失策啊失策。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牧疆才痛苦地弯下腰从凳子里面捏出一根银针来,放在那丫头跟前,手上颤的厉害:“所以……你就给我下这种毒手?”

“我知道错了。”为防事态严重,左瑾瑜赶紧认错,态度诚恳。

牧疆把针放到一旁,转过身捂着后庭一瘸一拐地往屋里走,自己果真看了这个丫头,手段还真不一般,连这种卑鄙下流的法子都能想出来。

他心里冤的很,可对方又是个丫头,自己也不能同她计较,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是感觉好生委屈。

这二十六年,他还从没感觉如此憋屈呢!

谁能想到,他曾经堂堂……今日竟栽到了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手里。

丢人,难过,伤心,委屈。

“那个……你菊花还好吧?”左瑾瑜感觉自己可能是真的过分了,就赶紧跟了过去,:“要不要我……我给你找个大夫瞧瞧?”

转念一想,自个儿不就是个大夫么?索性:“你要不嫌弃,我替你瞧瞧也校”

反正医生眼里无性别,无男女。

“不,不必了。”牧疆冷着脸没半分笑意,已经在她身上栽过不少跟头的牧疆现在见了她心里就直发憷,怎么还会让她再碰自己?谁知道她会不会趁这个机会再算计自己一次。

惹不起惹不起。

他仿佛能看到成亲以后,自己的悲惨日子……

左瑾瑜只当他是不好意思,就:“没关系的,反正都是姐妹,不碍事的。”

“姐……姐妹?”牧疆嘴角抽搐,这个丫头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忽而想到什么,他转过头,突然抓住左瑾瑜的手腕:“你对别的男人,也是如此吗?”

“什么?”

“也是如此费尽心思么?”

“额。”左瑾瑜把手抽出来:“并不是。”

她在21世纪的时候可是个高冷女神,追她的人能从北京排到海南,才不屑对哪个男人耍心机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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