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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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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骞回过神来震惊地望着她,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

“这不行,不行!那银子是以后要留给我娶媳妇用的,娘了,谁都不能动!”

“你怎么这么轴?”左瑾瑜啧啧叹了口气,继续循循善诱:“既然这银子是给你娶媳妇的,那就是留给你的,既然是留给你的,那你自己拿来用又有什么不对?”

左瑾瑜三绕两绕就把左骞绕的蒙乎乎的,好像她的也有那么点道理。

不,可以是非常有道理了。

“这话倒也没错。”他低着头盘算着,还是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想了半,他终于想出来哪儿不对劲了,抬头:“不对,这银子是以后要当做聘银给香芹的,要是现在用了,那以后用什么给聘银?”

左瑾瑜深吸口气点点头,看来还有点脑子,没蠢到那种份上。

“你现在把银子用了讨她欢心,若是正好对了她心思,那即便聘银少个几两也不打紧,要是她对你死心塌地,不定连聘银都能省了,反过来,虽然这银子是给你娶媳妇的,但你连个胭脂都买不起,咱们跟石家还有着隔阂,你觉得石姑娘会心甘情愿嫁过来?”

“那……那若是我把胭脂买了,她也不喜欢怎么办?”毕竟十两银子对他来是个大数目,他不能随便乱来。

要是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他连哭都没地方哭去,所以,他现在迟疑的很。

“你若是尝试了,也有一半的机会,若是连尝试都不敢,那一点机会都没有,你就只能看着石姑娘与他人携手成亲。”

在左瑾瑜看来,他既然迟疑,那便是松口之意,于是继续给他洗脑,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有传销潜质。

“我相信这样的结果,你定是不愿看到的。”

“你的,还是有那么一丁点道理的。”左骞显然被她动了心,不过转而就又开始犹豫:“可这银子,娘她绝不会给的。”

“娘不给,你就不会自己想办法拿么?”左瑾瑜冲他扬起一抹狡黠的笑。

在左骞看来,简直头皮发麻。

她的意思自己又岂会不知?好听了是拿,的直白一些,可不就是偷么?

左骞吓得连连摆手:“这要是让娘知道,可得把我的腿打断不可!”

“你是爹娘的命根子,是咱们左家的独苗,不会对你如何的?更何况这钱本来就是要用在你身上的,你还怕什么?”

左瑾瑜又在后面推波助澜好生鼓励了一番,的她嘴皮子都磨的没劲儿了,最终左骞还是把心一横答应了。

“好,不就是十两银子,要是这十两银子能抱得美人归,那也算值了。再,我就不信在爹娘心里,我连十两银子都不如。”

左瑾瑜向他竖起了大拇指,投去赞赏的目光,嗯,孺子可教也。

也不枉费她废了这么多唾沫。

“既然你有这个决心,那一定能心想事成,女孩子呢,都喜欢果断利索的,没人喜欢犹豫不决啰啰嗦嗦的。”

左瑾瑜这话无疑给左骞吃了最后一颗定心丸。

于是左骞转过头看向那胭脂哥儿,:“可是即便把银子拿来,他也不肯卖给我。”

这胭脂已经被那个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的人给预订了,而且方才他们也差点大打出手,这人肯定不会把胭脂卖给自己的。

左瑾瑜看看他,又看看胭脂哥儿,格外豪爽:“罢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反正我帮了你这么多,也不介意再帮你一次。”

左骞露出感激的眼神,满怀歉意:“妹,以前哥哥不知,没想到你会这么替我着想。”

他的目光真诚,恳切,都让左瑾瑜有些心虚愧疚了。

希望你能一直这么想下去。

“你放心,以后我绝对不再欺负你了。”

左瑾瑜笑的有些勉强:“那就太好了。”

只要以后你不怪我欺负你就是了。

她已经不敢再看左骞的眼神了,越看越觉得自己是个恶人,索性就直接过去走到胭脂哥儿的摊位前,那里已经有几个姑娘在挑胭脂水粉了。

胭脂哥儿为她们介绍了几款,又为她们打开让她们试了试,最终每人买了两盒容光焕发地离开。

看她们离开,左瑾瑜才过去问道:“既然那人以十两银子预订,那我们也出十两,这胭脂不如就卖给我们吧?”

“我过了,我这人有规矩,得分先来后到,既然这胭脂已经被人预订了,那断不会再卖给旁人。”

“吧,多少银子就肯卖了?”左瑾瑜双手环胸,定定瞧着他。

在左骞看来,这个黄毛丫头别看个子,还挺有一股子气势的。

“你们要是真心想买,怎么着也得十一两。”

“十一两?你咋不去抢钱庄呢?”左骞气得跳脚,左瑾瑜赶紧按住他:“看见没?这个世界上没有银子解决不聊事,如果解决不了,就再添几倍。”

“可是整整十一两呢,现在爹娘手里头除了你的聘礼,只剩些养老钱了,那些钱,我一定不能动。”

这点他还是知道的。

左瑾瑜抬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你别急,我有办法。”

接着又同那胭脂哥:“那人预订的时候,可有给定银?”

“没樱”

“那便是口头预定,做不得数的,若是他一走了之,没了音讯,那你这胭脂就不买了?”

“这……”胭脂哥儿故作犹豫。

左瑾瑜继续道:“现在可是有买主正在的,你又何必死脑筋,为了一个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人,把这眼前的生意给推掉呢?十两银子,我们马上带走,怎么样?"

胭脂哥儿故意想了一会儿,看到左骞满目期待的眼神,他又故作勉强地点了头:“那好,看在姑娘的面上,这就以十两银子卖给你们。”

左瑾瑜回头看了左骞一眼:“还不回去拿钱?”

为了让他快去快回,左瑾瑜就征求了牧疆的同意,让他赶着牛车回去一趟。

左骞走了之后,胭脂哥儿不仅没有松口气,反而更加担心了。

他连连叹了好几口气,:“我做生意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这要是传了出去,会砸我招牌的。”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他也开始后悔了,这十两银子对那个人来,应该很难拿的出来,要是后面出事了,那自己这生意还怎么做啊。

而且他也想不通,这两个人看起来明明是亲兄妹,为何这做妹妹的要这般坑自己的亲哥哥,而且还把她哥哥耍的团团转,难道这二人之间有什么梁子?

还是,这个妹妹根本就不待见他哥哥的那位心上人,不想让她过门?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能站得住脚。

“你放心,这件事不是早就好了吗?若是出了事,有我一力承担。”

可是不管左瑾瑜再怎么保证,这胭脂哥儿看她一副乳臭未干的模样,自是不敢相信的,所以他把目光投向了牧疆,看到牧疆点点头,他这才安心许多。

他们在等待的过程中,这摊前又来了很多人,忙的胭脂哥也没工夫再去胡思乱想担心别个,送走这一波客人后,看着鼓鼓囊囊地钱袋,他这心里总算舒服很多。

他这生意红火,左瑾瑜当然看在眼里,所以等人都走完之后才问:“你是每来这儿摆摊吗?”

“当然了。”

胭脂哥仿佛颇为自豪:“风雨无阻,所以这也是为何那么多家卖胭脂,属我家卖的最快,卖的最好的缘故。”

左瑾瑜恍然点头,这等毅力,她还是很钦佩的。

“那我冒昧问一下,你这每,连本带利能收入多少?”

胭脂哥儿嘿嘿一笑:“这个……有时多有时少,总的来,能养活我家两个婆娘。”

毕竟左瑾瑜对他来只是个萍水相逢的买主,而且看她这穿着,也不像能经常用起胭脂的人,所以对他来,左瑾瑜不会是他的大客户,既然如此,他当然要留个心眼,不能把利润告诉她。

左瑾瑜当然也听出了他不愿告知的意思,就没再继续追问,不过她也没想到,这胭脂哥儿看起来不过刚刚弱冠的年龄,家里竟然娶了两个老婆。

就像他们村家里比较贫困的人家,根本就无法娶二房,这么一想,那这家伙看来每挣的倒是不少。

若是她没猜测,这卖胭脂,就跟在21世纪卖化妆品一样,利润可观。

这看的左瑾瑜都有些心痒痒了,要是自己有渠道,也非得把这个做起来。

“那这胭脂,你都是自己做的,还是从别人那儿买过来的?”

“怎么,姑娘也想卖胭脂?”哥儿聪明机灵的很,听她问的这几句话,再看她现在盯着自己的摊位一眨不眨,就把她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所以就变了脸色留了个心眼。

左瑾瑜看出了他的防备,就把目光移开,笑了笑没话。

胭脂哥儿这才察觉到自己太过紧张,有些失态,就打着圆场道:“想着姑娘你年龄不大,而且又是个女儿家,怎么会做生意呢?”

一听这话,左瑾瑜就心里不舒服了。

“谁女儿家就不能做生意了?”

对方一怔,看左瑾瑜的确有些较真,就道:“姑娘笑了,这出来做生意的都是大老爷们,你们姑娘家,就该在家里绣绣花做做针线活,要是出来抛头露面地跑生意,那岂不是让人戳着脊梁骨?”

他也有些想不通,这个道理,应该人人都知道吧?

不过转念一想,这姑娘年龄尚幼,若是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懂此理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

为何自己方才解释了一番之后,这姑娘的脸色反而更加难看了呢?

“现在的人,都是平日里闲的,那些背后戳人脊梁骨的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长舌妇,平日里在家里待得闷了,待得闲了,就开始八卦这些东家长西家短了,要我,这些长舌妇大多过的都不好,所以才这般恶毒。”

她机关枪一样的话不仅把胭脂哥儿给听蒙了,也把一旁的牧疆给听的一愣一愣的。

这种法,他们可从没听过。

头一次听,虽然歪理重重,但仔细一想,还确实是那么回事。

牧疆皱着眉头看她,这个丫头脑袋里都装了一堆什么?

“姑娘,您这话……”胭脂哥儿挠挠头:“话糙理不糙。”

“什么都不糙。”左瑾瑜哼了一声:“我的句句真理,还有,凭什么女人就要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三从四德,男人在外头花酒地却是常事?这简直太双标了,男人都是人,都要平等,这底下也不是所有女人都比不上男人,若是女人有计谋有能力,为何不让其施展长处,却以‘三从四德’这样的条条框框来约束,那岂不是埋没了吗?”

这般一,胭脂哥更是震惊无比。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竟然从一个丫头片子嘴里出来,简直太过违和。

“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呢?”胭脂哥儿听的根本不敢相信,这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不,这不是道理,这是歪理!

“怎么就不能这么?难道我的没有道理?”

“当然没有道理。”对方辩解道:“这女子本就不如男人,当然要以男人为,丈夫的夫字透了,明丈夫对女人来,比还要大,当然是要以男人为尊。”到这里他顿了顿,可能是担心与左瑾瑜闹的不好看,就道:“当然,你现在还,不必想这个,等以后你再大点,就能明白了。”

有句话怎么的来着,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

显然这个家伙,还是读了些书的,竟然还跟她解释丈夫的夫是何意。

既然要论字话,那她也不能落了后,就道:“那夫饶夫也是同个意思,是不是就是,嫁了饶女人,比丈夫的位置更高?”

“你……你这就是……就是谬论。”胭脂哥儿可没想到她这丫头竟然也能认得字,还能拿自己的话来反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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